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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年上》1、趁mama不在爬爸爸的床 (第3/3页)
发骑在父亲的jiba上来得现实许多。 可莫名其妙的,霍翔多了点委屈。他在霍长明有意的惩罚之中呜咽着,扭着腰让霍长明硬挺的guitou划过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可可怜怜道:“呜,爸爸……” 霍长明愣了一下,慵懒的表情多了几分冷峻。他的双手向下,手指深深陷入了霍翔的臀rou之中,把霍翔意外的充满rou感的白嫩屁股稍稍抬起,猛地抬腰狠狠向上顶弄起来。 霍翔的腰部被迫悬在空中,又酸又胀,没有人抚慰的jiba在空中甩出可怜的弧度,肠道里打桩一般飞快进出的凶器把润滑液打出沫,yin水般似的淅淅沥沥地滴在霍长明的大腿。 霍长明干得很猛,他仿佛只把眼前的人当作一个飞机杯、一个rou便器,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眼神如同猛兽一般,带着点薄怒:“蠢sao货,我的儿子不是你能当的。” ——啊……爸爸觉得我很珍贵。 这场性事比起zuoai更像惩戒,然而承受着霍长明怒意的霍翔却变态似的感觉到了其中的甜蜜。他的浪叫声更加甜腻,分明四肢都被干得绵软,却还是努力扭着身子缩进xue道,讨好父亲的rou根:“啊嗯……哈……好重、好爽……爸爸、爸爸……再干得深一点……” 男人再怎么道貌岸然,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床上的伴侣yin叫着喊他“爸爸”的背徳感。霍长明暗骂一声,cao得更加凶狠,“噗嗤噗嗤”的进出声回荡在卧室里面,听得霍翔面红耳赤,爽得不自觉哆嗦起来。他浑身一软,整个人倒在霍长明身上,像只发情的猫咪一般在霍长明耳边叫着: “哈……没力气了……嗯……爸爸好厉害……爸爸的大jiba……cao得sao儿子好爽……” 霍长明冷笑一声,手指伸向霍翔的屁眼,摸着儿子被干得红肿的菊蕾:“才干了多久,都肿起来了,比女人的yinchun还厚,是不是已经被客人干烂了?流这么多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sao?” “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有爸爸……哈……我每天都想着爸爸……想着爸爸把自己玩烂了……呜呜……想着爸爸才会流水……” 霍翔脑子发晕,不自觉地说出了真心话。他感觉到父亲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他的xue口磨蹭,时不时随着cao干的动作挤进一小截指尖,把已经撑得满满的xiaoxue撑得更开,让他被霍长明的guitou顶弄着的xue心也一阵阵发痒。 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抽搐收紧着,身前的玉根也跟着弹跳,rouxue被干得一开一合,自发地吮吸着男人的性器。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面炸开,又酥又麻的快感让他叫得越来越媚: “嗯嗯……爸爸……爸爸……给我多一点……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霍翔的脚趾在床单上乱抓着,脚背绷紧、连带小腿肌rou上也浮现出诱人的青筋。他觉得大脑一片空白,xue道不规律地收缩,偏偏霍长明还在不留余力地在他的肠道深处狠狠凿弄。他的眼睛翻白,嘴唇不住哆嗦着,发出无声的尖叫—— “呵,这不是没射吗?用后面高潮了?”霍长明的头发也有些汗湿。他笑得懒散,带着点讽刺,显出些年轻时的薄凉,更加性感迷人。他的手背拂过霍翔还挺立着的敏感yinjing,捏了捏鼓鼓胀胀的yinnang,“明明有男人的生殖器,却像个女人一样潮吹,不知廉耻。” “哈……嗯……”霍翔却被父亲骂得有些兴奋。他抬起头,在昏暗的光鲜之下傻乎乎地朝着父亲笑,“是……嗯呃……我不知廉耻,我下贱,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哈……我要当爸爸的……爸爸的女人……” 在黑暗之中,霍翔的笑颜笑得迷离,又是疯狂、又是妩媚。他的眼睛闪烁着点点星光,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霍长明一个人。只要能被霍长明占有,他可以为此抛却一切。 霍长明感觉到自己埋在霍翔身体里的性器兴奋地弹跳着,青筋一鼓一鼓的,原始的冲动受到了挑衅、叫嚣着要把眼前这个母狗干服。想着,霍长明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他提溜起这sao货的身体,无视他迷茫又眷恋的眼神,把那张跟他儿子“相似”的脸压进了床铺。 霍长明抬高霍翔的臀部,用力掰开他的臀瓣。或许是因为不安,那口被干开的saoxue正一缩一合地颤抖着,即便灯光昏暗,霍长明依旧能看到被括约肌挤出来的润滑液,已经化成了水,看上去倒像是眼前的sao货自己分泌出来的yin水,诱惑着男人继续来干他。 虽然霍长明并不知道这sao狗是从哪里爬进来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享用放在眼前的美食。还没有发泄完毕的jiba硬挺着在霍翔的臀沟上划了几下,没有任何阻碍地重新进入到霍翔的最深处,几乎没有停顿便重新开始干了起来。 霍翔觉得有些喘不过气,鼻腔里泻出几声呜咽。他刚想抬头,却被霍长明猛地压住脖颈,狠狠按在床上。霍长明的另一只手执着霍翔的手臂,用力按在腰窝,像是把玩一只没有生命的玩具:“rou便器就要有rou便器的样子,只需要撅起屁股挨cao就好。” “呜呜……” 过于带有侮辱性的话让霍翔轻轻哭了起来,偏偏身体依旧很诚实地迎合着霍长明的cao干。霍长明当真只把他当作飞机杯,他完全没有考虑霍翔的快感,坚硬的伞状guitou把霍翔的肠道磨得火辣辣的,“砰砰砰”的撞击声让霍翔几乎承受不住。可意外的,霍翔还是觉得很爽,身前的yinjing磨蹭着床单,连续不断地流出白色的浓液——他竟是被霍长明粗暴地干得泄精了。 他的手一下一下抓着床单,这张床上昨晚还躺着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母亲在这场床上恩爱地缠绵,而如今是他取代了母亲的位置、把他的父亲变成了被性爱侵蚀的猛兽。只是想到这里,霍翔便觉得一阵阵热意蹿上心头,他的哭泣里竟多了一丝放荡。 也不管霍长明听不听得见,他呜呜咽咽道:“爸爸,爸爸……我要爸爸……呜呜……多一点,爸爸……再狠一点……” “草!”霍长明皱着眉,大掌狠狠扇上霍翔被干红的臀瓣,在白皙的臀rou上留下一道道指痕。不知怎的,在这个sao货面前,他有些控制不住骨子里的暴戾。或许是因为他在性事中被唤醒,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与妻子zuoai的霍长明是温柔的,因为他明白他的妻子纤细易碎,即便在激烈的性爱中他也必须考虑妻子的感受。而面前这条狗不用,他心甘情愿地折服于霍长明的全部。 不知为何霍长明莫名有种感觉,这个人是为自己而生的,这个人腿间的sao洞是为他打开的——这个人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道血管每一个细胞,都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1 “小狗,把你的saozigong打开了!爸爸要全部射给你!” “呜呜……爸爸、给我!我要……!我要给爸爸生孩子……呜呜呜啊——!” 霍翔尖叫着承受霍长明灼热的jingye,竟然有种会被烫伤的错觉。终于霍长明放开了他的后颈,他仰起头放肆尖叫起来,自己的yinjing也如同坏掉的水枪一般拼命流着水,给了霍翔一种如同失禁一般的快感,羞耻又爽快。 而霍长明也是一样的失控。他喘着气,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与体温,终于渐渐从那种倦懒中不愿多去思考的状态中恢复理智。他还带着情欲的表情中多了几分冷淡,从霍翔的肠道里退了出来,他扯过床边的纸巾随意擦了擦jiba,撩起汗湿的前发,被岁月打磨过的面容看上去气场十足。 也不管霍翔流着精的菊xue多么诱人,他伸手去够台灯的开关,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jiba也吃到了,小sao货,你现在该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霍长明没能把话问完。夜间灯并不明亮,可足以让他完全看清床上人的脸。 足以让他明白,躺在床上的这个满脸乱糟糟的泪水,在极致的高潮中累到暂时昏厥过去的sao母狗,正是他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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