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夹尾而逃的壮狗_窝囊在双腿间的狗几把吓?了。(澄清挑衅视频求饶,私奔准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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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囊在双腿间的狗几把吓?了。(澄清挑衅视频求饶,私奔准备) (第1/2页)

    事到如今,程佚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在池玉失踪时他发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消息。

    三年夫妻,如同池玉能精准踩中壮狗痛脚,程佚反击起来也不是好欺负的,好不容易升温的感情就这样跌回冰谷,程佚心里害怕又委屈。

    池玉会怎么处置他?会把他的狗jiba割掉吗?

    当时他只是太惊慌,不是真的要忤逆主人。他嘴上叫嚣得厉害,充气娃娃没打算真买。

    “嗯呜……”

    壮狗哆哆嗦嗦的样子令池玉眉头紧锁,一脚把人踹下床。程佚没有反抗,大只笨重地跌在地板上。

    “嗯呜呜呜……”

    窝囊在双腿间的狗jiba果然吓尿了,好在池玉判断够快。壮狗对突来的意外毫无防备,更别提转圜办法,只能不断埋怨自己蠢笨,听天由命等候主人的裁决。

    破天荒的,池玉没有继续怒喝壮狗。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失禁的程佚,空气里混合着男人吸鼻涕的狼狈声音。

    “给你三句话机会。”

    池玉冷淡声音在昏暗卧室里响起,充满不容违抗的压迫性。

    程佚连爬起来好好跪着的气力也没有,他宁愿被池玉暴躁的怒吼鞭挞,像个没有理智的原始人类。

    能动手解决的矛盾明显轻松多了,真等到池玉恢复智人身份和他面对面深谈,反到说明问题严重。

    壮狗微微张开嘴巴,被鼻液堵住的鼻腔不能提供他充足氧气吸入。他嘶嘶抽气,眼泪顺着脸颊划过。

    池玉抱着手臂,沉冷等待,尽量让自己耐心。

    “对不起老婆。”程佚不敢看他,偷偷抹着眼泪,他害怕这份静谧,害怕说错一个字失而复得的爱人会离他而去。

    说话时牙床都是颤抖的。

    “没有,没有买。”

    “怕老婆丢掉我,才故意那么做,想要引起老婆注意,嗯呜呜呜……”

    贱狗抽噎着,血淋淋地剖析内心深处最卑微可笑的想法。池玉保持着抱臂姿势,眼神审判。

    沉默的一分钟冗长无比,全世界似乎只剩下程佚恐惧的啜泣和骨关节相互磨蹭的咯吱声。他如坠冰窖。

    池玉坐在床边,终于理清楚思路,他当时被设计拍下相亲照片,接着被抓走关在医院。从程佚的角度看,他和女人接触,然后断联,蠢狗胆子小,有点风吹草动都慌得不行。

    至于相亲结果,铁定已经被某些卖友求荣的狗腿子添油加醋发给程佚看。

    “又是陆风给你吹了什么风吧?”池玉酸唧唧地说。

    程佚抖着肩膀,小幅度挪着身体,吞慢凑到他脚边,蹭他小腿示忠:“我只爱老婆,我没有信他的话的,只是很害怕。”

    “老婆会不会嫌弃我没用……嗯呜,那个女人漂亮又有钱,狗狗除了贱rou和贱屁股,什么都比不上她。”

    壮男人委屈地蜷缩在妻子脚边,颤抖,诉苦,动作足够小心,还是不慎将泪液蹭在对方光洁腿肚子上。

    池玉越听越迷惑,程佚说他害怕。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结婚了,关系也稳定,彼此都对异性没有感觉。

    偏偏程佚的伤心绝望如此清晰,最后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抱着他的腿哭泣来,甚至让池玉有种错觉,程佚内心深处真的认为他会抛弃现有的婚姻,去和不爱的女人结婚。

    这念头让他烦躁,一开始嚷嚷着要离婚的是程佚,到后来捕风捉影的也是程佚。

    他印象里程佚永远乖巧诚实,现在倒是越来越口是心非,还学会屡次挑衅他,以拙劣方式引起他注意。

    池玉想不通。

    他当然想不通,因为他默认只允许自己能这样蛮不讲理,放到其他人身上是无理取闹。

    如果不是他数年时间都如此折磨程佚,脑袋空空的笨狗又怎会模仿他的行为方式,尝试和他沟通?

    事实证明,以牙还牙不会得到和解,只能加深误会。

    池玉不断深呼吸,头又开始痛了。壮狗抽抽搭搭的,哭得他心烦意乱。

    “行了,起来。”池玉用脚踩了踩男人宽厚肩膀,不太重,只做提醒,“把地板拖干净,狗jiba洗好。”

    程佚一愣,眼巴巴看着他。

    “老婆……不打我吗?”

    这话说的,池玉啧舌:“皮痒?”

    程佚想了想,哭丧着脸哀求:“老婆还是打我吧,我心里不踏实。”

    池玉一脚踩他脸上,碾压,嘴里呼哧呼哧喘息:“犯贱是吧。滚蛋。”

    一天天的,把他当成免费劳动力吃自助餐。

    程佚光着屁股蛋,勤勤恳恳把地板拖了,喷上空气清新剂。打扫完,简单冲洗一番,浑身湿漉漉站在床边。

    池玉点开了灯,困意全无。壮男人低着头,双手紧张绞握在身前,粗红jiba软在双腿间。

    “擦干净,搞什么行为艺术呢。”池玉没好气地瞪他。

    “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程佚还未从恐惧不安中走出来,哪怕池玉这次没有惩罚他的意思。

    罕见的宽容让他更加忐忑,古代送死刑犯上路时,狱卒都会特别体贴,酒菜齐全,让人吃饱上路。

    池玉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掏掏耳朵,面容不快:“听不懂人话?再磨磨唧唧我可真的要发火了。”

    他蹙着眉头,恼怒瞪着程佚。这抹凶狠眼神带着壮狗熟悉的蛮横,让他舒服不少。

    看来刚才的平静是真的,不是装模作样。

    程佚小心翼翼看着老婆脖颈上的细小针孔,已经愈合差不多,在夜灯侧光照耀下小凹洞光影明显,无法忽视。

    老婆一定很痛。

    程佚擦干净身上所剩无几的水珠,神情怯怯坐在池玉身边。今夜注定无眠。

    指尖触碰到脖颈瞬间,池玉反应很大抬眸,凶恶瞪着他。四目相对,程佚畏惧他的威严,手指下意识瑟缩,顿住,还是鼓起勇气抚摸那些伤口。

    “很痛吧。”程佚笨笨地问,眼神疼痛。

    “噢,你终于发现了啊。”池玉很快恢复往常顽劣状态,吊儿郎当看他,揶揄,“还行吧,比某些贱狗被打断的腿好点。”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笑得莫名其妙,苦涩。

    “太过分了。”程佚泪水汪汪,伤口已经结痂,没有感觉的木板被钉子钉都会留下痛苦孔洞,何况是有血有rou的人。

    池玉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温暖,在医院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做是人,仿佛是怎么扎都不会痛的畜生。就连他的亲妈也能冷漠说出‘脖子扎满扎手臂’的话,他的心怎么能暖。

    可程佚不一样。

    那些愈合针孔,落在他眼底,他眼睛已然蠢笨心疼地包满泪水。

    “嗯呜。”

    大颗大颗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被夜灯照的晶莹透亮。池玉涌起怪异的感觉,他心情瞬间高涨,又突然平复,这滋味他不陌生,每个情绪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总会控制不住地发疯。

    他用手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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