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需要我,这很好。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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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2页)

    夜深人静。我坐房间书桌前,正在整理明天要交的作业。房间外不远处的卫生间门被推开,灯光散尽,我看见了刚洗完头,身上还湿漉漉沾了水汽的阿弱。我起身走向提前插好电源的吹风机前,朝他的方向道:“过来吹头。”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没有照顾人的耐心跟毅力。只是阿弱听话,端坐着耷拉眉眼的时候像洋娃娃一样精致,他每回用眼睛可怜巴巴望我,都免不了动恻隐之心。至少来说——于阿弱而言,我是被需要的。

    有人需要我,这很好。

    手指伴随吹风机温热适中的风抚弄过发丝,阿弱的头发是自然卷,摸起来像在摸狗毛,呼噜呼噜望我手指上靠。他闭着眼睛,睫毛卷翘,纤长如蝶翼,嘴唇微张,像在索吻——似乎是在印证我的想法。阿弱眯起双眼抬起脑袋,将唇准确无误地贴到我的下唇上。再往上抿,压进唇珠。

    许多事情的开端都显得莫名。连我都不例外。

    阿弱吻着我的呼吸,他试探着伸出舌尖,我微微张口,能看清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颤着眼睫,不一会儿身子就软了,脸也熟透,跟煮熟的虾似的。我猜他想问能不能伸舌头,我给予他回复,用自己的舌勾住他的。我知道他动情了,因为他扶住了我的腰肢,又不敢过于造次。但我知道他想要了——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想他勃起时也一定会面容痛苦地落泪。

    阿弱是听着阿水跟人交媾的声音长大的。

    与我谈心里话时,他总免不了一句:“总跟不同的人在家里做这档子事情,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就这么喜欢做这件事吗?”

    看起来不在意阿水,但一提到对方,又总是一副落寞的神情,像坠落的渐渐熄灭的星星一样,有自己的温度。

    “他生了我,养了我。可他并不爱我。”他形容阿水。

    我说,你这句话的逻辑思路有问题,如果不是因为爱又怎么会把你生下来,又怎么会养你呢?

    阿弱说,因为他别无选择。

    我倒是一愣,他继续说:“裴若水是个胆小鬼,他害怕一个人——他只是害怕到头来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已。”

    阿弱确实落泪了。他用手往下,试图抚摸我下体的时候,他忽然开始颤抖,然后喃喃自语:“对不起……”

    我说:“为什么道歉?”

    他说:“雁行哥对我这么好,我却对雁行哥起了反应。”

    原谅我一时半会儿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但他的伤心向来是真心实意,毫无保留。

    不得不说,阿弱的这张脸哭起来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我算是理解有些上层人士背地里买的那些漂亮玩意儿为什么也总爱哭——或许不是爱。因为哭起来好看,那些人也爱看。被贩卖相当于被贴上商标,喜怒哀乐不再重要,重要的只剩肢体语言,取悦某人。

    我的脑海忽然蹦出宋相荀那张脸,同样完美,却不一样的俊美与成熟,谈吐、举足之间,稳重,平静。会对着晚风抽烟,吐云吐雾的那些气,会随着风散到角落里正在孤零零学习喝闷酒的我身上。身子一抖,好像可以跟着同化。

    我回过神,手指靠向阿弱沾满泪痕的脸颊,他的眼睛随着我的举动而下意识缩了下,正要抽回的手被我逮住,我引着他继续往下,掠过腹部,掠过蛰伏的yinjing,最后停在那可疑的,往内凹陷的部位,我开口,让他碰那里。

    他碰了,我的身子一僵,吸了口气缓和,让他继续,他迟疑地开始摩挲、抚摸那道凹陷。他忽然不哭了,他忽然沉默了,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他忽然抱我抱得好用力。

    我想,他是心口上有一道豁口,而我是生理上,我俩拥有不同程度的残缺,又仿佛相同。他太早接触到大人的世界——可我又何尝不是呢。若宋相荀愿意多施舍我一点目光我也不至于一个人跑出来,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后知后觉自己于他而言是怎样的存在。称得上自取其辱、自讨苦吃。

    宽松的裤子被轻易褪下,阿弱在我的耳边呼气,触及到私处畸形的柔软时,像被烫到一般顿了下。我问他,是想插进这里面吗?阿弱用那双湿润的眼眸看我,里头没有情欲也没有渴望,只是迷惘。生殖器官的勃起令他的眉眼透露出一股隐忍般的痛楚,他需要发泄,甚至需要合理的正确的解释。可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东西可以插到哪里:他见过被裴若水带回家的陌生男人,如何用勃起的狰狞的yinjing插进裴若水那道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女xue,也见过裴若水被后入时那本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晃悠的rufang。他那时候想不通裴若水的神情,又是隐忍的疼,又是欢愉的爽。又哭又笑的模样,总之不像一个mama,也不像爸爸。

    见阿弱发呆,我提醒他可以用yinjing磨蹭我的阴蒂,我会很舒服的,他仿佛一个只会听从主人命令的机器人,接受指令后开始运作。他松开了我的腰肢,握住自己的性器,我更为分开双腿,方便他看清我多出来的那套生殖器官。

    马眼已经控住不住前液的流淌,他将guitou颤颤巍巍地抵住我的yinchun,因为入口还闭着,阴蒂并没有探出脑袋来。我说你得自己去找它,抚摸它,刺激它,但其实我自己的呼吸早已乱了。虽说我一直都是平静如风,对各种事情都可以以教学的姿态跟他讲,可我还没有跟人发生过关系,阿弱称得上是第一位——不过我在臆想与梦境中早已跟宋相荀性交了无数次,也算不得第一位吧。

    阿弱开始尝试,阿弱开始挺腰,阿弱找到了我的阴蒂,他用拇指碾压了一遍,见我发抖,他又将性器按在那俏生生的一处用力怼了几下。脊椎处传来电流般的酥麻感,这感觉倒是奇妙。我说,小屁孩儿,继续啊。阿弱乖乖听话。

    阿弱开窍似乎也就这两年的时候……?

    我有些不太确定。

    逼口被马眼吐露的液体沾湿,阴蒂被刺激,yindao内壁也开始自顾自分泌出些许液体来。我的手腕依旧靠在阿弱的脖侧,指腹轻轻一点,我说:“别蹭了,进来吧。”阿弱便一鼓作气,进来了。一点犹豫,一点试探都没有。直接一插到底。害得我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嗯——”

    “好紧,”阿弱表情看着也有些难受,“对不起,雁行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说,是有点,但你现在试着动一下。

    他往前挺了下,性器顶端的马眼便正好抵到令我感到酸胀疼痛的部位——“这是什么?”阿弱说,“在吸我,里面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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