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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来去之间(许乐杜少卿) (第5/5页)
喉,昨夜放纵过头了,不过杜少卿没什么后悔的意思,许乐在这里的生活总会结束的,在此之前就当留点念想。 今天他嗓子这个状态,自然不可能继续跟许乐讨论问题,杜少卿心安理得地享受许乐忙前忙后的伺候,就算说不出话也要用眼神挑刺,反正是许乐理亏在前,出尔反尔。 上床这件事跟偷情有那么点异曲同工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许乐尝到了甜头,就三番四次想着再来一次,再来第二次,第三次...... 只是杜少卿若是不愿意,许乐也不好用强,只能依靠自己的手解决,后来他破罐子破摔,就当着杜少卿的面给自己撸,那小眼神,幽怨得不行,被杜少卿讽刺地称为小狗狗的眼神。 “对啊我就是你养的小狗狗,”许乐的手上下taonong得愈发起劲,“你身为主人不得可怜可怜我?给我点rou吃呗。” 杜少卿无视他的sao扰,残忍拒绝,还因为许乐在射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他身上而对这只可怜的“小狗狗”拳打脚踢。 才开了次荤就被迫禁欲,许乐眼神越发怨怼,动手动脚的程度也不断升级,终有一天被忍无可忍的杜少卿赶回客房睡。 1 许乐躺在陌生的大床上,欲哭无泪。 然而他后续还是得偿所愿了,起因或许是那天的月色太好,杜少卿沐浴在如水的月华下,心情很好地拉小提琴,许乐照例倚在门框上侧耳倾听,专注而认真。 杜少卿心情是真不错,给了许乐一个机会,主动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对许乐说:“不准弄痛我。” 月光柔和了他那双总是乘载冷淡情绪的眼睛,那冷淡的表情勾得许乐心火难耐,扑上去吻他,他们在月华笼罩的室内zuoai,月下成双的影子耸动交叠,低哑的喘息呻吟抓破一室寂静。 在遇到杜少卿前,许乐从来觉得月光是冷的,他从前觉得杜少卿也是冷的,但他此刻忽然发觉,月光竟旖旎如斯,眼前的人也是如此美好,不抓住就太可惜了。 许乐居然是清醒的,一半的他狂热地索取,与杜少卿交合,另一半的他以翻倍的狂热爱着他此时拥在怀里的人,那份爱意炽热到难以诉说,语言反倒是苍白无力的,相形见绌。 杜少卿在入睡前收到了许乐简短的表达爱意的话语----我爱你。 真像是梦啊,他今夜的梦境里,这简短的三个字一直回荡着,隐约朦胧,就如同这薄纱似的月光。 太阳升起,梦境的晨雾散去,两人不得不直面某些问题,就像昨晚的那三个字。 许乐抢先说:“我绝对认真,我知道这三个字的分量,而且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1 杜少卿沉默很久,反问他:“你确定?” “当然,”许乐眉飞色舞,“就......放下你那个‘前男友’,接受我这个新的怎么样?” 杜少卿淡淡一笑:“我必须纠正你一个错误,不能说是‘前男友’,应该说是‘前夫’。” 许乐会意,笑成了灿烂的狗尾巴草,他点头:“我懂你的暗示了,等我再避一避风头,解决完户口问题,我就跟你去办证。不过证可以暂缓,我觉得称呼可以先提上日程,你喊你前夫什么,老公?好像太大众,有没有什么专属爱称?”他边说边不老实地蹭,把杜少卿也蹭起了反应。 杜少卿着恼地眯起眼睛:“没有。” “真的没有?”许乐不信,一副要拷问的架势,手在被子掩护下灵活移动,伸进身边人的衣服里作乱。他没什么预定目标,摸到哪儿算哪儿,对方胸前柔软乳尖在他掌心磨蹭下敏感地硬挺,热度悄然攀升,被子从保暖品成了碍事的东西,被一把掀开。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再重要,许乐觉得他们可以创造出一个新的专属称呼来,现在眼看还早,又无事可做,不如来一场晨间性爱。 杜少卿没有强硬拒绝,半纵容地由着许乐打乱他铁铸般不变的作息。 他想,或许世界上真有冥冥之中的力量,他和许乐之间有段注定的缘分,且是亲密无比的姻缘。人世匆匆的来去间,他再一次和许乐执手相握。 可惜世上没有永恒的幸福,凡事都会有个终结,这次的终结是杜少卿带来的。 1 仅仅是因为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许乐握着他的手,奇异地没有太多悲伤之色,神秘兮兮地凑近说:“依我这么多年看穿越剧得出的经验,你结束这个世界的行程后会回到你原本的世界,你说你是睡梦中穿越过来的?那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前夫了。” 他们的婚姻中,习惯性地把杜少卿原本世界的许乐戏称为前夫,杜少卿不合时宜地想笑,许乐真是看沙雕剧太多脑子看坏了,不过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如果是真的,那造物主也太偏爱他了,相当于让他多活一世。 若能冲淡点离别情,倒也好,杜少卿揪住他的耳朵,虽然他现在根本没什么力气,靠许乐才能支撑这个动作。他轻轻冷哼:“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把我送回我前夫身边?” “我肯定舍不得你啊,”许乐叹气,小眼睛里晶亮亮的都是藏不住的泪花,“你留下多好。” 杜少卿不说话,许乐就抓紧时间絮絮叨叨:“你要是再穿越一次,那就选择去改变,只要你主动,我们就有故事。我给你支个招,最简单的,直接把我拐上床,不要不好意思。你不要觉得我是在瞎出主意,这背后是有道理的,我要是喜欢你,肯定禁不住你这么诱惑。如果一开始对你没啥感觉......呃,那,总之一起睡个几次对改善我们的关系绝对益处多多。” 安静地听着许乐反常的多舌,杜少卿也希望能再多听一会儿,只是时间到了,他的各项器官都吵闹着要罢工,他耳边全是嗡鸣,看不清听不清,所以他跟许乐道了别:“我回去了。” 他视线定格的最后画面,是许乐眼含热泪,却还微笑着跟他说再见。 艺术来源于生活,穿越剧也不外如是,漫漫时间长河里,绝对不止杜少卿一人有此际遇。 他真的回去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回到他“前夫”身边,不同的家具布置让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所在的时空,眼前是睡得比猪沉的许乐。 杜少卿有所感触,踢了几下前夫的小腿,许乐嘟哝着醒来,问他怎么了。 1 “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杜少卿倾身,吻了吻许乐的唇,两个世界的记忆翻涌,一时间难分彼此,心绪怅然。 许乐还以为他做噩梦了,拍了拍自己的脸拾起一点清醒,轻轻回吻:“你要是愿意说给我听,我保证竖起耳朵认真听。” “那我慢慢说......” end. --------- 脑补了一个小剧场: 随着议和的顺利开展,许乐在公众场合的发言越来越飘,就像梨花大学的校长邀请他作为校友出席开学典礼并发表讲话的时候。许乐瞎侃了一通,谈到第一军事学院和梨花大学的恩怨,他说同学们,我知道你们看不惯一院那帮人,我也是,我给你们支个招,看不惯你们就去泡一院的人啊!就像我媳妇,我媳妇就是一院毕业的,任他当年怎么牛逼,还不是被我娶到手了,现在每天乖乖喊我老公。 杜少卿当时不在场,但事后再采取惩罚措施也不晚,第二天许乐就在网上公开发言,恳切地表示自己昨天言辞多有不当,在此道歉,表示这是自己跪了一小时榴莲壳的深刻反省。 评论里清一色的全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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