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后成了金丝雀_13沙发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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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沙发 上 (第1/1页)

    柳知年吃完药后强忍着不适把林若渊临走时顺手关上的灯全打开了才又躺回床上,任由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炙烤他,光刺穿眼皮直扎到颅内,晕开一滩五彩斑斓的晕光。

    他陷在宣软的床垫里,像是飘在半空般放松,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侧过身蜷缩成一团。

    他自小就怕黑,在失去双亲后怕得更严重了,无数个被训斥后关上灯的夜晚都像是一场死亡回放,他眨巴着眼睛望向咫尺的黑暗,一刻不敢闭眼。连眨眼的一瞬都能看到母亲吊死的冤魂哭泣着向他爬来,闻到他父亲在炎热夏天腐烂的气味,凝滞的死去的rou体的气味,夹杂着酸臭的汗味……他皱紧眉毛,下意识的向逐渐靠近的果木香气凑去,被体温蒸腾着发酵散开的独属于活人的香味。

    果木香!

    他猛地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钻进来,打在枕边人的左脸,将那只眼睛照的像片静谧的湖泊,上下睫毛则是被风吹歪的桦树。

    林若渊一身宽松的藏蓝家居服侧躺在他身边,眼睛似乎在他的颈窝烙了个印记,烫得他火辣辣的,忍不住用手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只露出眼睛和炸毛的头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的声音透过被子显得有气无力,林若渊以为他还没退烧,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退烧了啊,怎么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这种略显亲昵的动作带来的刺激仿佛超过了性爱,柳知年瞪大眼睛躲开,用手推开他。

    林若渊伸手把他捞回来和自己贴在一起,不满的问:“躲什么躲?”

    “你不是应该在……在家吗?”柳知年忍着不去看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藏蓝家居服上,研究上面的纹样。

    “我找理由溜出来了,临走前差点被我姐抓去公司,好险。”林若渊装作头疼的样子捂住脑壳,悄悄地看他鼻梁上沾着的一根睫毛。

    柳知年知道他讨厌管家里公司的事,也不多问,撑着酸疼的身体起来要去洗漱。

    “来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啊!”

    他话音未落就被林若渊打横抱起来了,腰间这样一折疼的更厉害了。

    柳知年不好说什么,被放下来后拿起盥洗台上的电动牙刷,垂眸安静地刷牙,不理会镜子里林若渊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他的上半身只松松垮垮的套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他的,是林若渊的,新旧吻痕在惨白没有光泽的皮肤上逐个开放,像是开在贫瘠土地上的玫瑰花。

    “昨天挂了电话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林若渊倚着墙若有所思的说,“那天同学聚会上金昌政说你是因为mama得了癌症才缺的钱,但你不是说过你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吗?哪里凭空又冒出来一个妈?“

    柳知年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他漱了口又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说:“只不过是一个瞎认的干妈,正好撞上我缺钱,用她做个借钱的理由。”

    林若渊今早收到对柳知年的调查资料,迫不及待的点开仔细看。他退学后打的工都干干净净,没有什么色情交易,悬着的一颗心刚算放了下来,就看到亲人那栏填的无,这才联系到刚才的问题。

    难怪让人查都查不到,原来只是个称呼里的亲戚,亏我还想亲自去医院看看呢。

    他从钩子上拿下块毛巾给柳知年擦脸,用拇指抚过颜色极浅的薄唇,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柳知年的胯骨抵着盥洗台的边缘很不稳,总是后退,林若渊直接抱起他放在台面上,按着他的后背深吻。

    唇齿间残留的薄荷味给这个早间的吻附着上一层清凉,林若渊瞥到柳知年紧闭的双眼,以为他又害羞了,故意舔他敏感的上颚,换来怀里人的睫毛震颤。

    两人的下身紧挨在一起,都有了反应。内心再不情愿,诚实的身体自然而然的相互靠的更近。

    柳知年被堵住了嘴试着用鼻子呼吸,一呼一吸间全是那股熟悉的果木香,躲避不得。

    浴室里的砖墙被保洁阿姨擦得光可鉴人,他稍微睁开眼睛的一条缝就可以看到自己在林若渊怀里是多么的渺小,自己对林若渊来说是多么的渺小。

    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林若渊的手在他的腰际游走,正要掀开后面的布料,门边的电子显示屏传来提示,有人在楼下按门铃。

    柳知年一把推开他,转过身重新洗了把脸,林若渊不悦地蹙了蹙眉,但还是放过了他,按了“开门”的选项。

    他给柳知年约了位从娱乐圈退出来隐于市的形体教练,姓邓,她因为撞见某位厉害人物的秘密被迫放弃原本明星私教的高薪工作,现在身败名裂,只能在市郊开间健身房,每天店里的人稀稀落落,连发传单都需要亲自来。

    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嘴是最严实,也更会察言观色,因为她们有些事情不能看到不能听到更不能说出去。

    果不其然,她在见到柳知年后没有表现出一丝好奇,开门见山地介绍了自己的履历,从包里拿出几张测量表让柳知年填,当场为他制订了合适的计划表,并表示在接下来的合作中会根据他自身再更改其中的内容。

    林若渊全程坐在旁边,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呈现一个把柳知年占为己有的包围姿势在他填表的时候捣乱,抓着他拿笔的那只手放到嘴边轻轻啃咬。

    “别这样,还有人呢……啊疼!”

    柳知年还没抽出手又被揽到怀里啄吻,连没消肿的眼皮都不放过,全亲了一遍。

    当着外人的面如此亲密,臊的柳知年脸通红,他一边敷衍地应付扑上来的林若渊一边慌张地看邓教练的反应。

    邓教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留下一份从便携打印机中吐出来的黑白计划表,朝沙发上纠缠的两人鞠了个躬就安静离开了。

    “这下怎么办啊……“柳知年还没想出怎么解决昨天被人看到他们在车上zuoai被人看到的方法,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她不会说出去的,怕什么啊,这种事情她见多了。”林若渊火急火燎地扒下柳知年刚上身不到一小时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把guntang的性器在抵在他的腿根,“你要是不想再见到她,我们就换一个。”

    “能吗?”柳知年问

    “她现在的出场费可比不上以前了,赔她个一百万违约金就可以,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打电话。”

    “一百万!不用了不用了……不换也可以。”柳知年听到这个数字瞬间改变态度,觉得被人看到也没什么了。

    林若渊随手从茶几下抽出一瓶润滑油,挤在柳知年的会阴,握住那根软趴趴的性器慢慢撸动,调笑道:“但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而是怎么满足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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