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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婚礼前夜 (第1/1页)
姜渝忽地天旋地转,从亲吻到从后方压制在床上。 “果然是又贱又脏。”姜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最终姜扶还是知道了姜渝背后纹着一双并蒂莲,一个“寻”字。 姜渝的侧脸紧贴着枕头,感觉到呼吸间在鼻腔出入的热气,带起了一片灼烧感。 被放大的不仅有呼吸,更有触感,以及…痛感。 “原来是勾引侄子的证据。”姜扶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是从后颈开始的一路向下的,就死刑之前有漫长的等待,一切风吹草动都会被神经过敏地捕捉放大,姜渝能感觉到。 姜扶的手掠过因为主人太瘦而展翅欲飞的蝴蝶骨,顺着蝴蝶的躯干往下一直到了并蒂莲旁的“寻”字,狠狠一划,激得姜渝身体一抖,染了朱砂的肌肤渗出血来,重新将有些褪色的纹身润色。 骂姜渝脏,是姜扶经常干的事,尤其是在现在与他上床的时候。 姜扶看着三千青丝如流水般,沿着主人的身体铺展在床上,青丝的黑、肌肤的白、朱砂的红都在姜渝身上绽放,就似是吸食精气的妖精。 反正姜渝也确实又贱又脏,总会能够回击,骂再多的脏烂贱都不介意,姜扶想着。 姜渝确实如姜扶预料的那样,依然是回以撒娇求欢,姜渝跪起后半身,臀缝间xiaoxue若隐若现,往前是肥厚的yinchun和囊袋和玉茎:“皇兄,再往里摸摸。” “艹”sao货!听闻此言,姜扶又狠狠打了姜渝另一边的臀rou,这次力道比之前那次还大,姜渝只觉得身后有些火辣辣的疼,以及两边臀rou被狠狠拨开。 cao多了,姜渝很清楚,姜扶又是不做准备就要进来,他的身体也很清楚,兴奋地分泌肠液:“对,皇兄狠狠cao小渝,把小渝cao哭吧。” 充实感和撕裂的疼痛感如约而至,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以至于就连这具最为契合姜扶的身体都下意识绷紧。 姜渝脚尖蜷缩,手臂努力抱住了枕头。 找到了位置,姜扶马上改为扶着姜渝的腰开始了抽插,进出间有稀薄的血红混杂着肠液流出。 一开始疼痛感太过强烈,完全占了上风,伤口又不断被摩擦冲撞,再加上姜渝没有刻意忍耐,很顺利地逼出了姜渝的生理泪水和呻吟。 等到快感逐渐攀升,姜渝的脚趾蜷缩着,原本跪起来的腰就要塌下去,只能依靠姜扶在腰间的力道才能勉强维持已经不成姿势的跪姿。 情事里,背后的并蒂莲开得烂漫,浸在了薄汗里,像是吸饱了水分。 像是在盖章,只不过皇兄这是把印章盖到了他的身体里,姜渝无端想着,心情好了一些。 姜渝的声音是清越的,却被调教得意外勾人,再加上哭腔,一声长过一声的尾音,婉转却又显得失控的呻吟无异于火上浇油。 喊得越多,欲念燃烧得越旺盛,一次更比一次粗暴的抽插,到了后面几乎每一次就在床单上晕染了一朵红色的花,枕巾上也开了花,是从脸颊滑落的泪花。 在释放的前一刻,姜扶的手往前延伸,挤进了姜渝与床的缝隙,一把把姜渝扶了起来,臀部重重地吃下了姜扶整根的roubang与囊袋相撞,纤细的腰肢就像拉满的弓,展现出了如月牙般的弧度。 一瞬间的释放,在单薄身体上略显沉坠的奶子被堵住了乳尖,汹涌的奶水对抗不了粗糙的指尖,但是却让姜渝下身喷得更起劲了。 释放完的姜渝被翻了个身,疲惫的身体任由姜扶摆布。 紫红色roubang退出了后xue,原本被堵住的jingye、肠液、血液的混合物汩汩流出,在床单上又添一层颜色。 乱七八糟的床单与姜渝的身体几乎相配,不仅因为姜渝身下的狼狈,更因为姜渝前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鲜红的或是愈合的伤痕,齿痕、勒痕、鞭痕…层层叠叠,锁骨、腰身一直到大腿都无法幸免。 实际上姜渝手腕脚腕都有勒痕,不过相对于前身上半不那么显眼罢了。 在其中最为显眼还是姜渝的奶子,乳晕上就是几个新鲜的、血红的齿痕,以及白皙肌肤上挺立起来的rutou、红得像是在滴血,显然不是天生的。 姜扶低头含住姜渝的rutou,竟是疼得姜渝闷哼了一声,满是泪痕的脸皱起眉来当得“我见犹怜”。 敏感的rutou磨损得已经是不堪触摸,可是在姜扶含住的瞬间,姜渝还是下意识地往前挺了挺。 一如往常,姜渝痴痴地看着姜扶吸吮自己的乳汁。 没事,疼也没关系,他很高兴姜扶吃他的奶活着,姜渝专注地描摹着姜扶的模样,接着像是随口发问:“皇兄,和我成亲高兴吗?” 这个问题先前姜渝已经用反应说明了要说“顺言”,姜扶吃完了一边的奶,僵硬地回了句高兴,才去舔另一边奶子上溢流出的汁水,然后吃储存的奶。 真好,姜渝的目光从姜扶的脸到的头发,顺着姜扶的发丝下,看见了他与皇兄纠缠的发丝,错综缭乱。 “元锐死了。”姜渝看着二人缭乱的发丝出神间突然说道。 像是在闲话家常一般,自言自语:“可惜了,他还挺厉害的。” “你的姘头哪个不厉害?”姜扶从姜渝的怀中抬头,语气满是嘲讽,至于元锐死不死这件事,在姜扶看来,现在这事与他唯一的联系就是这是嘲讽姜渝的点之一。 不过姜渝显然不在意嘲讽,甚至还解读出了另一层意思,双眼亮晶晶的:“皇兄是在吃醋吗?” 吃醋?姜扶故意用着姜渝喜欢的温柔的声音:“不是吃醋,是恶心。” 恶心如何,已经并不重要了,因为这是成婚的前一日晚上。 按礼来说,成婚的前一日晚上,姜扶和姜渝不应该见面的,但是没有人敢置喙。 礼部最有勇气的程度也只是早上过来守在门前等二人起床,然后分别让人梳洗打扮了。 二人的婚服都是男子的制式,因着姜渝是帝王因此在饰品和绣样上有所不同,但是刺绣上的元素几乎一模一样,姜渝说过此次婚礼无嫁无娶,仅仅为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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