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拆散官配cp后他溜之大吉_垃圾巷里捡到的军官上将,用镣铐圈养起来玩养成叭/L身玩a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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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垃圾巷里捡到的军官上将,用镣铐圈养起来玩养成叭/L身玩ai (第2/2页)

要给他上药,这里药材多贵啊,我有星币烧得慌?”

    ????系统奇怪:“那你找什么?”

    陈述没搭理。只见俊雅少年将手伸进巨大的工具袋子,捣鼓摸索好一会,一下子笑了:“找到了!”

    接着,绽开灿烂天真笑容的少年,果断从一大堆工具中,吃力拖出一套……

    “你疯了!那人可是男主,你要囚禁他?你信不信人家两只手指就能把你的手铐给捏碎了!”

    陈述点头,小心翼翼打开水龙头,用断断续续流出的清水,清洗好不容易找出来的手铐,粗略检查一番,虽然上面有不少锈斑,但还是能用。他一脸不以为然,:“我知道啊,又没指望一直拷着他。”

    系统摆烂:“不管你了,主任催我去整理数据材料,已经催了两天,我再不去他要扣我工资,既然你安顿好,我就先走了,你万事小心。”说完,系统还是不放心,“有处理不了的事情,你就连线我。”

    陈述笑眯眯点头,乖乖的:“行嘞!你快去吧,我没问题!”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手中的手铐被擦拭得越来越亮。

    系统欲言又止:“有什么问题你别逞强哈。”

    感受到脑海里没有刚才的脑电波连线了,陈述估计系统已经离开。又从刚才的工具袋摸索摸索,嘿!还有脚铐呢!

    “唔……”在身体还未彻底恢复动作机能的时候,兆澜意识已经彻底清醒。感受到身下躺着的粗糙布料,心思一紧,一双泛着寒意的冷眸瞬间睁开,这是在危险环境中训练出来的探索本能。

    ???“醒啦?”身侧半蹲一位少年,清清亮亮的眼睛半眯着闪着笑意,见他醒了,似乎很开心,嘴角的梨涡乖软可爱得紧,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兆澜不动声色。

    ????少年双手托撑着秀气的下巴,侧头道:“你现在身上到处都是伤,不要动哦,要不然伤口裂开我也没办法了。”

    兆澜面不改色,掩在被单下的手臂却轻轻移动位置,一阵冰凉透骨的触感从手腕处传来,脚腕亦是,眼神状似不经意地向床下瞥去,一条沾着铁锈的锁链顺着床沿,引入床底,心底一沉。

    少年见他不说话,笑嘻嘻地,一点也不认生,颇有几分自豪:“你是我捡回来的哦,就是我的了!你是一位alpha是吗?嗯,那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好了,叫亚瑟怎么样?听起来就很酷的。”

    说完,也不管男人有没有回答,直接上手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单,优美的肌rou线条霎时映入眼底,身材不过分壮硕,但每一块肌rou都恰到好处的健美,又隐隐透着难以忽视的力量感,绝非是一身蛮力之人所拥有。

    纵横的血痕凌乱交错在这具过分完美的身躯上,深深浅浅,有旧有新。饱满的胸肌上,缀着淡粉色的小果,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颤颤巍巍地立起。

    陈述坏心生起,突然俯身,殷红的小舌浅浅舔舐上其中一颗。

    兆澜控制不住,一股莫名其妙的刺激感瞬间冲入冷静的大脑,方才还清晰的理智崩塌,胸肌不受大脑智慧,以他人难以注意幅度颤动,接着浑身都传递着难以置信的电流。

    “嗯哼……”属实没料到少年突然来袭,微张的薄唇未来得及反应,直接泄出呻吟。

    历来冷静克制的军官上将,向来用于指挥命令的嘴唇,不经意透出的呻吟磁性暗哑。陈述眨眼,啧啧,就说刚才没猜错。

    “你干什么!”上将被自己突然发出的声音惊愕到,不由羞极恼极,怒斥面前的少年。

    陈述看向他扭动着想要逃离的身体,歪头无辜:“原来你不是哑巴呀。我没干什么呀。你是我的,我碰一碰嘛。”见上将越来越羞愤的表情,只好妥协:“好吧好吧,我不吃你的奶子了。”

    话音刚落,修长皎洁的手指已然覆住上将的乳果,嫩嫩的,又软又韧,少年忍不住轻轻用两根手指捏揉起来。

    淡红色的乳果只有豆子一般大小,少年一个不注意就会让它从指尖逃走,那里逐渐挺立,充血,随着指尖的挑逗,刺激感越来越强。

    上将难耐皱眉,扭着腰身想要逃离魔手。

    那里,连自己都没有这么频繁的刺激过,那本来是一位顶级alpha身上再正常不过的器官,从来没想到可以从那里获取任何难以表露的快感。

    可是,少年柔软又纤细的手指,抚摸挑逗上去的时候,莫名的电流,突兀地刺激着大脑深处的脑垂体,伴随着浅浅的疼痛,无数道密密麻麻的酥感传递至全身。

    “哈啊。”对于一位常年生活在军队,从未抚慰过,绝对禁欲的军官来说,这样的亵玩太过,太过侮辱,也太过刺激了。

    虽然其实陈述并没有怎么刻意去让上将感到舒服,但上将这样的表现来看,他的身体十足的敏感,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陈述听了,不高兴地抿嘴:“亚瑟,你一点都不乖。我都没怎么弄你,你怎么又不让舔又不让捏的。”说着,手下不由自主地加大力道,看得出来是不乐意了。

    上将羞耻得抓紧身下的床单,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眉毛低压,唇瓣抿得泛白都不愿意再在少年手下再泄出半点有失身份的声音。又或者说,他担心少年若是再过分一点的话,自己可能会难以克制暴怒的脾气,毕竟,身处高位的军官,即便寡言少语,但毕竟不是什么仁善之辈。而自己现在又必须不得不仰仗这位所谓的救命恩人的鼻息过日。

    陈述是半点都没有意识到上将即将喷发的怒火,仍然自顾自地在军官身上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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