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和我（下） (第2/8页)

总停下车。

    小张纳闷地看他。

    “下车啊看什么。”

    小张张大了嘴，好一会儿：“用过就扔拔吊无情还得是您。”

    霍总面无表情地冲他呲一呲牙。

    一脚油门在小张面前绝尘而去。

    ……

    老大一辆豪车停在村口实在有些显眼。

    远远地只见一个人影扭头就走。

    白色的连帽卫衣牛仔裤，单看背影霍总实在不敢确认到底是不是阿荣。

    在继续守株待兔和追击可疑目标之间犹豫了片刻，霍总还是急忙发动车追过去。

    白色的人影毫不犹豫地拐弯顺着小路上山。

    霍总把车停在路边，叹口气，脱掉西服外套扔在车上，撸起衬衫袖子开始爬山。

    等到半山腰的时候就早就气喘如牛汗流如瀑，弓着腰拿手撑在膝盖上喘粗气。

    “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不留神一脚踩空摔进落叶里来了个嘴啃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起来才发现脚脖子肿得馒头一样。

    看一眼荒草掩映的来路，掏出信号空格的手机，绝望地扶额：“真特么背时。”

    密林幽幽，阳光照不进来，阴森森地坐不了一会儿就开始后背发凉，霍总缩着肩膀：“我可真是头一回为个谁把自己搞这么狼狈。”

    只听旁边一个清冷的声音：“那倒是难得。”

    “阿荣？！”

    霍总猛地回头，探手就想抓人：“果然是你！”

    阿荣站得挺远：“您找我有事吗？老板？”

    霍总拐着脚站起来，勉强跳了一步就又摔回去，眼见着阿荣本能地上前半步又止住，心里就多了几分成算：“我好好的爱人突然丢了，可不得赶紧找着吗。”

    “霍总说笑了。”阿荣低下头，把神色掩藏进林木的阴影里，“我算什么呢？不过是个闹别扭的床伴，分手了的的小情儿罢了。”

    霍总不要脸面地就地爬了两步，在阿荣明显不忍的神情里揪住了他的裤脚，“谁允许你这样说自己的？你是我头一次谈恋爱的爱人。”

    阿荣看着他的手，神色莫名：“我失忆时神智不全，霍总倒有兴致逗个乐子。”

    霍总揪着他裤腿眼巴巴地朝上看：“你到底失忆没有？你是不是骗我了？”

    阿荣垂下头：“我又何必骗您？那天也确实是心灰意冷，过马路的时候一时没注意……谁知道醒来时居然忘记了认识您之后的事情。”自嘲地一笑，“或许是老天可怜，见不得我这些年过得惨淡吧。”

    “你别这样说话。”霍总揪着他裤腿摇一摇，“之前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但我这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吗？我都已经在改了，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阿荣静静地看他半晌，一声苦笑：“如果不是您后来的做法，我都比较不出来您之前对我到底有多差……果然爱与不爱，差距真大啊。”

    霍总低着头盘了盘：“不对啊，你这是吃你自己的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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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荣一怔：“我只是……为之前的自己不值。”

    霍总认准目标的时候脸皮什么的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扔去一边：“我都躺平给你上了你还不值？”

    阿荣不自在似的拿脚在地上碾了碾：“……也不过勉勉强强上了一次。”

    霍总二话不说就脱衣服：“嫌少了你早说啊，你上，你接着上，你上到够本，你跟我回去。”

    阿荣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这是野外……”

    “野战不就要在野外吗？”霍总临到脱裤子老脸还是有些挂不住，“你上不上？别我脱光了你又跑了，留我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地晾屁股。”

    阿荣捻着手指，喉结明显地一滚：“您……别着凉了，我先走了。”

    霍总勉强追了几步脚疼得嘶哈乱叫：“我腿摔伤了你看见没？就这样丢下我？”

    阿荣只得又拐回来，避开他的视线捡起地上的衣服递给他：“您快把衣服穿好吧。”

    霍总心下一横，一把扯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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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荣要走不走要留不留地顿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蹲下来。

    ……

    地上有些半腐的叶子实在很滑。

    霍总觉得自己的膝盖就像支在两条小船上，随着水浪颠簸起起伏伏分分合合用力得肌rou都有些发颤：“跪不住了……轻点儿，嘶……”

    阿荣的声音也有些发硬：“您好紧。”

    霍总顺着他的力道又把腰往下塌了塌：“……谁叫你只探索一次就跑了的？又没别人给松过当然紧。”

    就听身后的呼吸声猛地一重。

    霍总心下不禁有些得意，就你小子的纯情劲儿，还不是手拿把捏？

    阿荣闷着声气往里破，霍总一边咬牙硬撑着拼命放松，一边分神夹着嗓子叫两声，叫身后一下子失了轻重地狠狠顶进去，端端正正蹭过那要命的一点，霍总挺着身子抖了两抖，竟然就射出来。

    阿荣有些惊讶地轻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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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总老脸一红：“……我大半年都没发泄过了一时稳不住也不奇怪吧。”

    就听阿荣忍着笑：“不奇怪。”轻缓地进出几下蓦然加快速度，霍总软着腰就往地上塌，一叠声求饶：“轻点儿轻点儿……啊！”

    阿荣的动作虽然并没有减轻，霍总却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好起来，总算不枉他辛辛苦苦守身如玉的这大半年……

    ……

    霍总清清爽爽衣着齐整地在车后座醒来，掀开身上盖着的西服，满意地觉得阿荣实在算得上是很有良心——将心比心，他可从来没这样帮人收拾过——中控台上甚至还放着一瓶开封了的红花油。

    想到这儿他本能地转了转脚腕，疼出一声轻嘶。

    从西服口袋里翻出手机：“小马，来接一下我。”

    小马来的时候按照霍总的吩咐带着电动轮椅，然后亲自推着他在那片居民区挨家挨户地查访。

    “要不您先回去？我叫两个人一起来找。”

    霍总坐在轮椅上不知在想什么，闻言一愣：“不用。”叹口气，“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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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还……？”

    “不死心地试试。”最后一扇红漆斑驳的铁门在他眼前打开，他不抱希望地：“阿荣在吗？”

    开门的老头似乎听力不大好，歪着头又问一遍：“谁？你找谁？”

    听清之后老头转身冲着二楼：“阿荣！有人找！”

    然后霍总就目瞪口呆地看阿荣从二楼探出头来。

    ……

    “我以为……”

    “以为我跑了？”阿荣苦笑，“跑了也会被您再找到，搞成追追逃逃的实在没意思，也太难看了。”在屋子角落里破旧的茶几上烧了水，装进一次性纸杯里端给霍总，“没有茶，您见谅。”

    “没事没事，”霍总好脾气地接过来，“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猎枪，我这好歹还是一杯热水。”

    阿荣透过窗户看一眼站在院子门口抽烟的小马：“您先坐，我给小马哥也送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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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总伸手拦他：“我跟小马说了，要是半小时内我没被你打出门，就叫他先走。”

    阿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