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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6 (第1/2页)
赵梁颂闻言噗嗤一声笑了,碾了烟蒂,利落解下兰花坎肩甩在地上,说:“搜吧。” 这丫鬟颤着手去搜他内兜,不知道是痛是怕,里里外外全搜遍了,一根钉子都没找着。 她癫狂着抓挠自己皮肤,抓的尽是血丝,不死心的翻来覆去的折腾那坎肩。 原本松懈的指甲盖剥落,摸的一片鲜红,她喃喃自语道。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我明明放在里头了…” 赵梁颂不瞧她,笑的恣意,冲管家比了个“请”的手势,慢吞吞说:“张叔要不上我屋找找,兴许真能找见什么金扣子、银扣子、铜扣子。” 张叔笑盈盈的应了声,他那双眼睛几乎没什么黑瞳仁,尽是眼白,他点点头,恭敬回了赵梁颂同一个手势,说:“二少爷,请。” 张总管醉翁之意不在酒,通不通jianian、偷不偷腥,对于这二少爷来说全然无所谓,就算他真干了,老爷也不会拿他怎么着,毕竟赵家继承人是他,也只能是他。 顶多关起门来跪在祠堂抽一顿鞭子,对他来说不疼不痒。 “扣子”是假,想搜他屋子是真。 世道要变了,天晓得他赵梁颂有没有私底下同别的军阀派系往来,一招下错满盘皆输。他主意大,真想干什么事也拦不住,这把不过是为了提醒他。 只要他爹不死,在赵家拿主意的就不是他赵梁颂。 恰巧有人朝三姨太打了枪,火星子崩在赵梁颂身上,张总管不过借题发挥,顺水推舟罢了。 仆人们在赵梁颂屋里叮了当啷的翻找半晌,又不敢真翻,找了好半晌连物件的位置、朝向都不敢给人动。 赵梁颂屋里瓦房顶掀开都得再安回来,雷声大雨点小,半个多时辰下来这屋子竟没什么变化。 赵梁颂索性半阖着眼躺床上睡觉,任他们翻。 张总管瞧众人皆是两手空空,一封带印的信都没翻着。 他敛下神色,笑容满面的凑到床榻边去,哪里还有阴人样子,附耳悄声说:“您多担待些,咱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赵梁颂眼皮未抬一下,只说:“外头蝉叫的我睡不着,把那东西都给我打下来。” 张总管连连称是,带上门退了出去。 再瞧松间院这头,赵梁颂三更翻进人家院里,动作行云流水,叫人瞧见真要给他当贼抓起来。 秋见怜半夜听见敲门声,睡眼惺忪的从赵现山怀里爬出来,那人拉着他的手,秋见怜轻声说:“有人敲门。” 赵现山捞起自个衣服给他披上裹好了,秋见怜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开门映现的竟是赵梁颂那张脸。 赵梁颂瞧见他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声儿不由得放轻了,问些没头没脑的蠢话:“睡了?” 秋见怜虽然料到,瞧着他还是一怔,作势要把门关上,赵梁颂伸脚卡着木门顶着,两人相持不下。 赵梁颂好声好气的说:“好嫂嫂,我找赵现山。” 赵现山身弱经不起波折,秋见怜听着这话,怕他胡来,推门推的更厉害,好像恨不得把他脚卡断似的。 “找见山做什么?” 赵梁颂瞧他幅防人模样,火腾的上来,却也不敢使劲推门,怕跌着秋见怜。 瞥到秋见怜身上披的这件衣裳,想着他天天跟赵现山躺在一块睡,叫不知道打哪来的野男人占尽便宜。 摸熟了,cao透了,还死心塌地同他在一起。 恨不得生生咬碎一口银牙。 他额角突突跳的厉害,牙根磨着,声也大了些:“你这副模样,怕我吃了他不成。” 榻上赵现山不疾不徐,隔着白色床幔微微咳嗽,声音虚弱问:“是二少爷吗?” 秋见怜偏头瞄了眼赵现山,不再跟赵梁颂僵持,低着头给这位爷“请”进门来, 赵梁颂也不客气,冷笑一声说:“你倒是听他的话。”一拂衣摆就坐下了。 秋见怜给他倒杯热茶,他借机摸了把手,掌心滑过手背,摸的旖旎。 前者叫他吓着,不禁一颤,滚水差点浇在他手上烫熟了。 赵梁颂抿了口热茶,单刀直入的问:“你怎么知道她的扣子在我坎肩里?” 隔着床幔叫人瞧不见赵见山神情,只听见他话中似乎略带疑惑,不知是真是假。 问道:“可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赵见山一一道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床幔。 那人只是叹了句。 “倒是我弄巧成拙,只是可怜三姨太,如此一夜,明日怕要香消玉殒了。” 阑风伏雨,残叶落地一片狼藉。 轰隆一声巨响,又是一场滂沱雨袭来。紫电劈开夜空,惊雷在赵梁颂耳畔炸开,梦魇褪去不由得惊起一身冷汗。 想来今夜暴雨过后,明儿会凉快许多。 本在熟睡的人察觉出他睡得不安稳,迷蒙间朝他这边动了两下,含糊的问句:“又做噩梦了吗?” 早前射进去的东西含在里头,正巧给赵梁颂那活当润滑,那人尚未来得及睁眼就叫赵梁颂抓着腰抵入半截,半阖着眼低低喘叫了声。 赵梁颂将他双腿架在肩膀上,俯身压着,直把人折起来cao。 那手扇了下人屁股,雪臀像浅浪似的颤颤,呜咽声教人眼红,赵梁颂不留情又连扇几下,里头渗出些血点子,两个时辰前打出来的浅印子还在。 “秋见怜,别咬这么紧。” 那人挨了几下痛,里头松快不少,又吞吃进去些yinjing,层层叠叠的软rou吮着他,裹得人头皮发麻。 秋见怜好好的觉睡不成,那臂子挡着眼睛,另一只手抵着他,抽抽噎噎的叫疼。 赵梁颂瞧他这模样冷不丁笑了声。 “小婊子又装可怜。” 他给那xue扒开,撑的薄薄的,这地方早叫他cao的红肿,小蒂子磨得肥硕圆润。 他边碾边cao干,每每出来时都带出一股股水儿,濡湿了一小片软褥子,秋见怜腰身抽搐不止,水声也啪啪响个不停,叫人不敢听。 赵梁颂cao了百来下,公狗腰耸着。 秋见怜架在他肩头上的脚背绷的紧紧的,叫他压得喘不上气,双手抱着他的背,又舍不得抓狠了,只留下几道浅痕。 他前头早xiele不知几回,浑白精水悉数落在腰腹上,随着他动作晃荡,人也哽咽。 赵梁颂给他翻个身,背对着自个儿,肩胛骨瞧着跟翩然欲飞的蝴蝶似的,他不禁伸手去揉搓那道凹陷的棱,触感细腻温热。 秋见怜头埋的低低的,墨发垂在背上、身前,随着它动作来回晃荡,叫他cao痛了也不吭声,只低低叫那几声,像小猫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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