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又犯贱了【ABO/NP】_15太冷了老公亲亲,混蛋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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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太冷了老公亲亲,混蛋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第1/2页)

    15太冷了老公亲亲,混蛋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窄小阴冷的房间里,空气都好像凝结住,只能听见窗外沙沙雨声。

    刑真野脖颈上染上了湿意,水滴顺着他肌肤流入了领口,变成冰凉触感,没入衣衫。

    羡青山抽泣着吸了吸鼻子,语气娇软带着两分埋怨:“老公……老公……”

    时隔四年,刑真野从未想过,这个称呼会让他努力筑建的壁墙轰然坍塌。

    碎砖烂瓦土崩瓦解,露出一颗炙热血红的心脏,咚咚跳动。

    冰凉指腹触碰肌肤,酒气从脸侧传来:“呜呜……混蛋……不要走……不要丢下我……阿野啊……”

    刑真野瞳孔骤然缩小,身影不稳,整个人当即被羡青山拉倒,一下压在了对方身体上。

    隔着衣衫,两人身上温度丝丝交互,羡青山身上即使贴着厚厚的阻隔贴,刑真野也能闻到那淡淡香甜的信息素。

    肌肤蔓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信息素这种玩意,致命起来简直比最厉害的武器都要可怕,只要是个alpha,闻到自己曾经拥有过的omega信息素时,骨子里那些雄性本能欲望会毫无预兆被激发出来,像是野兽,咬住猎物脖颈,舌尖尝到嗜血滋味。

    男人双手撑在羡青山枕边,手臂青筋暴起,汩汩热血流淌而过,带着灼烧热意,令人心烦意乱。

    羡青山张开充满水汽眼睛,淡琥珀的瞳眸如一颗璀璨水晶,因为水汽而折射出细碎光芒,他怔怔看着刑真野,盯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想要看清他的灵魂。

    红润嘟起的唇瓣微微翕动,火热气息喷在对方脸上,嘴里又娇又软骂了一句:“混蛋……滚开……”

    刑真野一时间表情有些难以捉摸,他深吸一口气,却将羡青山身上的信息素全都灌进了自己肺腑。

    羡青山伸出手,想要推开刑真野,却发现自己拳头打上去,软绵绵毫无力道。

    好几年了,他都没有再梦见过他了,为什么最近总在梦里见到他,而且今天他的面容那么清晰?

    刑真野的脸,就像是个梦魇,不断出现在的梦中。

    一次次折磨他,一次次拥抱他,给他希望,在他清醒后,徒留悲伤与绝望。

    刑真野侧头,用额头抵在羡青山头上轻声道:“嗯……我是混蛋,你该睡觉了。”

    就像曾经每一次抱着他,哄他安睡一样,连台词都一字不差。

    刑真野感到脸颊上泛起微微痒意,是羡青山纤长睫毛在眨动,他轻叹一口气,嘟囔道:“太冷了……老公亲亲。”

    羡青山醉酒后,总是变得很粘人,他这般柔软的模样,和平日里见到的简直大相径庭。

    想到羡青山冷着脸让他滚开的模样,刑真野此时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扭曲快感,原来,他还在想我,在意我,也许,他还是爱我的。

    这些想法只要在脑中闪过,有些上头的爽意立刻涌上脑海。

    刑真野自从与羡青山离婚后,一心扑在事业之上,他身边不乏对他有好感的omega与beta,但他总是淡淡拒绝对方,不会深入发展。

    他已经对不起一个人了,难道还要去祸害别人?

    这些年像是苦行僧一样的男人,此时下体忽然有了反应。

    刑真野本能感到了危机,上一次即使对方在发情期,他也控制住了自己,这一次,孤A寡O,共处一室,有些干柴与烈火一触即发的感觉。

    柔软唇瓣近在咫尺,只要低头,两人便会触碰在一起。

    刑真野呼吸急促,无端端感到一阵心悸。

    不过分秒间,羡青山便主动仰起下巴,贴在了对方唇rou上。

    舌尖像是狡猾的游蛇,闯入男人口中。

    湿漉漉的诞水交融在一处,信息素仿佛从体内溢出,横冲直撞进入刑真野体内。

    平时只要是基地的公共场所中,所有alpha都会认真掩盖气息,用阻隔贴将自己的信息素完全封存起来,一旦多个alpha同时释放信息素,轻则引起混乱,重则会受到严厉惩罚。

    此时刑真野身上没有一丝气息,对于omega来说,动情后得不到信息素安抚是很痛苦很空虚的一件事。

    身体在微微发抖,鼻息间气息急促,脸色也潮红了起来,羡青山就像是溺水的孩子,睁开充满水汽的眼睛,一脸无辜近距离看着男人的脸。

    理智在拼命拉扯,刑真野分明知道,不能再伤害他了。

    这些年,从遇到他开始,自己就在算计,直到离开他的那一天,羡青山没有任何错,错得一直都是自己。

    他不该和自己这样的人有瓜葛,遇到他才是羡青山最大的不幸。

    刑真野想要伸手,替羡青山擦拭眼尾湿意,指尖堪堪停留在他脸边,迟迟无法继续下去,最终他眸光一暗,只是描摹了一下那张脆弱的小脸。

    那是刑真野第一次见到羡青山哭,白净小脸上一双勾起的凤眼通红,饱含水汽令人心疼,一边微微肿起的脸颊让刑真野心口无端一疼,他迟疑了一瞬,怀疑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几个混混在学校门口堵了羡青山一个月,终于抓住了一次机会。

    这天羡青山不知怎么,放学比平时晚了许多,司机也没有过来。

    几个蹲在街边的地痞低头抽着劣质香烟,一个黄毛朝着地上吐口了痰瞥了一眼从学校出来的羡青山。

    黄毛朝着众人使了个眼色,几人纷纷懒洋洋起身。

    黄毛和一个瘦猴勾肩搭背,正面朝着羡青山走了过去。

    当时天色已经蒙蒙黑,晚风中带着两分初冬的寒意,让路人都加快了脚步。

    羡青山低着头,这是他九年级最后一次被老师留下来,刚才老师的话还回荡在耳边,也是第一次,让他主动思考,也许真的是自己做错了。

    羡青山家境好,样貌漂亮,从小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模样,可不知为何,上了九年级后,他渐渐被孩子们孤立了。

    没人和他一起玩,小组讨论没人和他说话,甚至连两人结伴的体育活动,全班也没人愿意和他组队。

    庄向雪去学校沟通过几次,她很生气质问老师,为什么学校的孩子要欺负羡青山,老师也非常负责仔细调查了始末,最终原因却归咎于羡青山的任性傲慢。

    羡青山有点儿想不通,班级里的孩子都有自己的小圈子,他们三五成群,拉帮结派,一起笑着玩闹,可每当他想要加入或者靠近他们,别人就会露出鄙夷神色,在他背后窃窃私语。

    朋友这种东西,是必要存在的吗?

    没有朋友的他,一个人就不能生活吗?

    况且,不听他话的人都是大傻子,何必要浪费精力去和那些大傻子相处搞人际关系?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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