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风雨也无晴_终章(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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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微?) (第1/3页)

    春息气暖,鸟语花香。

    市街上,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落,谈笑声、嬉闹声,纷响各处。

    韶燕的春天始於第一场春雨,枯枝萌发nEnG芽,草苗破雪而出。

    不过今年春天来的特别晚,三月应当迎来的春晓,今年不知为何四月才缓缓到来,晚春不利耕作,拖延了主要庄稼下种和收成的时间,让副作物来不及下种,即使种了也只会冻Si在初冬,冬季粮价也会跟着上涨,是韶燕人民非常不乐见的现象,只是开春带来的喜悦冲淡了隐藏在人们心底的担忧,毕竟,见到春天代表又熬过了一个冷冽寒冬,春天代表着万物欣欣向荣。

    就连韶燕王g0ng内的都有此感受。

    物价较历年冬天少些波动起伏,冻Si或饿Si的人口初步估算b去年整整少了三成;河堤修筑工程顺利,可以预期今年的春雨能安然度过;北方虽然春天迟来,南方今年却是暖冬作物提早下种,可望多收一获,粮队筹派将提早进行;禁军已重整完毕,新的C练方式进行得很顺利;刑部人员和律法修编顺利完成……虽然春天晚了些,但仅仅过了一个冬天,韶燕国情有突飞猛进的发展,甚b这二、三年来的建设和改变,仿如融雪後的春天,除去一层厚厚的冰雪,展露出底层施了魔法般的改变。

    韶燕王凛然地坐在议殿底端的台阶上,静静地听着群臣陆续秉报国情。

    换做去年的今天,王位根本不可能有人坐在上面,甚至终年不见王的人影,这五年来一直带领整个朝廷的是在王座旁的摄政王,只是如今,摄政王一职已废。

    韶燕的朝廷在去年秋末有了重大的改变,人事异动、职责修替、新王积极掌政,这几个月的改朝换面是群臣再怎麽都想不到的结果。

    众人以为的不成材君主,原来是只极其隐藏自己的猛虎,等待时机成熟才顿出密林。只是这等带的时间长达五年,长到百姓失去对新王的信心,也让朝臣们失去了戒心。

    俗话说「旁观者清」,终日身置群臣中周旋,不如好好地在远处静观大局,这是後来从御前将军那儿流出来的话,真正有能力的清廉朝臣一夕之间握持了权力,让韶燕不仅仅只有一个冬天的改变。

    韶燕王改了人,也改了事,冬末,每天上朝的规定王将之改成三天才上一次朝,众人们还以为韶燕王才二个月就yu发怠惰,事後才了解每日上朝确实不如三日一次上朝好。每日上朝是为了督促怠惰官员办事,只是往往绊住积极官员的行程,每日耗时一至二个时辰在上朝,禀报的总是无谓的小进度。

    下朝後,韶燕王如同往常──回书房批阅奏章。

    鸯儿抱着大叠奏摺随在韶燕王身後,怕有些许怠慢。

    自去年初冬那事以後,他家主上像换了魂似的,非b寻常地勤奋治国。也不是说他家主上以前都不勤奋治国,只是以前b较着重於了解民生百姓以及和百官周旋,偶尔还是会勤奋批阅奏章,只是现今批阅奏章、准见朝臣的时间b以前多了一些……好吧,多了十倍有余,甚至挑灯夜战到三更。

    仅仅一个冬天,韶燕街上的建设b去年底好上太多,他家主上从那件事之後拼了命地造桥辟路、修提筑坝、换官修法,虽然说拼了命地让韶燕变好也不是坏事,但……他家的王每天都绷着脸,让人浑身不自在。他好想念以前主上啊……那个有说有笑、风度翩翩的主上!

    鸯儿将叠的有一丈高的奏章一GU脑放上了案,他家主上一坐下就开始批阅,一直一直批批批、写写写,鸯儿没他大哥那麽勤学,文政治国什麽的他不是那麽懂,当个刺客匪谍或服侍官人的能力不弱就是。

    身为他家主上贴身侍童,这个时候通常都会帮他家的王备茶、端糕点、弄烤炉,让他家主上能专心把持国政,鸯儿抱持着跟以往一样的心情步出了房外,谁之今个儿回来之後脸sE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还忘记带回热茶和糕点……

    「怎麽了?」

    他家主上神眼,连瞄不都瞄一眼就知道他带着心事进来。

    「没事。」虽然不是真的没事,他也只能y着头皮这般回答。

    「你的脚步沉底了,还差点踢到门槛,所以你有大事瞒着我。」他家主上神耳,明明如此认真批着奏章,还完全料知了他的举动。

    「主上下令过不提那事儿。」

    自从冬初那件事之後,主上就下令不准在他面前提起某人或某几个字眼,这命令惊骇了所有人,特别是他家大哥。从那之後,他家大哥一直向他碎念,说主上不应该这样,主上对自己太绝,主上怎样怎样,总之,他大哥的结论就是心Si无法承受,所以不如去情灭慾还来得轻松。

    这些话他不太能理解,不过他也真的觉得主上变的很怪,真的真的很怪。

    「……」

    他家主上沉默不语,看来他没有机会──

    「说来听听。」

    「……」不是下令说不提了吗?难不成是回心转意了?鸯儿不多想,直言开口──

    「据说那人……病了。」

    ******

    「大哥!大哥!不好了!!」结束勤务後,鸯儿狂奔回兄弟俩房内,而鸳儿正在案头批阅暗部奏摺。

    「没规矩。」鸳儿低声斥责。

    在皇g0ng内奔跑嚷吼,一整个没教养,差点没跳起来一个巴掌赏在头上。

    鸯儿知错,缩了头收敛些,随後又开始惊惶。

    「大哥!真的不好了!」

    「到底怎麽了,慌成这样?」见鸯儿这反应,难不成又有人要Za0F了?不,如果是这样,暗部汇报上来的情报应该会有些端倪。

    「大哥,主上不见了!」

    「什……我没听说主上有要下访哪里,胤荷呢?」主上不见了?若是以前,鸳儿还不会如此震惊。只不过那事之後,主上已经统合了朝臣,整个冬天勤勉於治国,应该不会像以往到处视察才对。

    「胤荷还在。不过咱们的主上要是想不见得彻底,他就会把胤荷留在替身旁不是?」否则端看胤荷在否不就能辨别真假韶燕王了不是?那替身还有何用处?

    「……」鸳儿沉思,的确如此,但鸯儿究竟怎麽辨识主上是不是主上?胤濂是个厉害的人才,易容後模仿主上的神态、口气,有时他还真给骗过去。可能只有胤荷知道谁才是真的主上,不过胤荷绝对不会说出口,就连点蛛丝马迹都不肯给。

    赫然,鸳儿脑中出现一个情报──

    「和玄家的来客有关?」今天暗部早上会报有玄家来的访客,因为当下是鸯儿接手这事,所以他就没在这事驻足,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

    鸯儿点头如捣蒜,把今天下朝後接见玄家访客的事和鸳儿道,来人他没记错的话,应是那个叫司徒的人,他无意谒见主上,只是自顾自地把家主病了的事告诉他之後就离去了。

    「家主病了!?」这消息反倒让鸳儿更加吃惊。

    「情报应该不假,他在玄家颇有发言地位,而且身份能让黑江放人到入礼堂。」黑江是掌管礼仪和接待的侍官,官拜一品,负责打理王g0ng中的大小事,就连来客是否放予主上谒见,也须先经过黑江的同意,套句现代化话,就是管家的职务。入礼堂则是主上用来谒见宾客的地方。

    「主上怎麽说?」

    鸯儿闻言,脸sE刷上一层白。

    「主上当时在批卷宗,听完只顿了一瞬道声是吗,然後继续写手上的卷宗……」鸯儿越说表情越发怪异,好在为人大哥这麽久,鸳儿还是能查觉鸯儿的情绪和想法。

    简单来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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