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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含珠,迷烟灌X (第2/2页)
了,永远取不下来的那种,阿晏想戴在胸前还是这里?” 巫邑用长烟斗轻轻顶了顶挺翘在外面的红肿阴蒂,笑道:“之前不还用这里把铃铛吃得挺欢,我看钉在这上面就不错。” “唔嗯,不行!不……” 美人吓得赶紧将那漏出的半个金铃夹回去,绯红的眼角噙着泪,好不可怜。 这泪水不仅仅是被男人的话给吓出来的,还有那xue里含着的铃铛和抵在yinchun上的烟斗,都太折磨人了。 银制的斗体灼热guntang,拨开那两片肥肿的唇瓣,紧紧贴上内里最敏感细嫩的花蕊,原本殷红的花xue瞬间像被烫熟一般重了好几个色,层层rou褶不禁蜷起来抖得越发厉害。 尤其是那枚垂在外面的yinhe,挨着烟斗像被针刺穿那般痛得美人抽气连连,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又被红绳牢牢固定在原地,最多绷紧骨节粉白的脚背,圆润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抽搐着xuerou吐出更多yin液。 巫邑见状玩心顿起,执着长烟斗用坚硬的斗体在软rou上重重碾过挤压,蒂珠被它无情地挤到一边,快要被高温烫熟了,皱巴巴地像是从盐水里泡过一样。 烟斗偶尔还会“叮”的一声敲打在铃铛的金壳上,让那金铃在紧窄拥挤的xue道里往更深处推挤滚动,惹得美人的玉体一抽一抽地颤抖。 终于在晏情快要跪不住的时候,巫邑才开金口,允许他把里面的金铃排出去。 “呜呜——” 晏情的唇边溢出娇吟,努力让身体放松,粉白的rou臀抖了抖,第一枚金铃总算是借着xue口yin液的润滑同下崽般滑落出来,“叮当”一声砸在地上。 随后那些铃铛再夹不住,挨个从湿滑的xue道里挤出,小孔用力揪扯着媚rou,仿佛有小嘴用牙齿咬着内壁舍不得从温腔里出来。 于是男人坏心眼地用烟斗抵着美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往下按,帮着晏情把金铃排出,像盖章似的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通红的印子。 “唔,好……好……哈啊!” 随着最后一枚金铃掉落在地,忽然空虚下来的rouxue猛地收缩几下,脊背弓弦似得绷紧,竟是直接被这些铃铛和烟斗亵玩至高潮,体内一大股热液没了阻塞,像是开凿的泉水喷涌而出,在地上积起一大滩透明的水液。 “呃啊啊——” 仅存的神智似乎也跟着潮喷的yin水一同xiele出去,晏情神智迷蒙,红唇无意识地张开,淌下的口水被男人仰头舔去,触感湿冷,仿佛一条阴冷的毒蛇从上面爬过,让人心里发毛。 但晏情都顾不上这些了,花xue含了许久的铃铛,排出后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落之感袭上心头,将他一寸寸绞紧。 xue道里还残留着异物感,融化的脂膏黏黏的,抹在内壁上又酥又麻,但更多的是瘙痒和火辣。 yinchun欲求不满地想要夹紧摩擦止一止浸透骨髓的瘙痒,却始终漏出一个指头大小的漆黑小洞,如同正在呼吸的海葵一张一缩,挤出一点xue里的yinrou。 美人潸然垂泪,实在受不了这种张着腿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折磨,软着声音向男人讨饶。 那双眼柔若春水又灿若星辰,带着万种风情,眼波盈盈一绕,仿佛春风拂过吹起无限涟漪,妩媚动人,令人情不自禁心生怜惜。 “主人……奴知错了,奴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就饶了奴这次吧,奴的两口xue都痒得紧……” 说着晏情往前膝行几寸,作势要朝巫邑的方向倒去,被巫邑用红绳绑在原地。 他对着烟嘴抽了一口,然后把进嘴的烟雾吹在晏情脸上,一缕白烟扑面而来,比陈年烈酒的味道还要醉人,一时分不清是被烟迷了眼还是被香味熏了神智。 晏情猝不及防被这迷烟呛了几口,墨痕似得浓黑眼睫轻轻扑扇几下,溢出泪花,身子却不由得放得更软了,若不是还有束在身上的红绳支撑,怕是会软成一摊春水倾倒在地上。 “主人……” “还得再罚,免得我的阿晏不长记性。” 巫邑不为所动,而是将那长烟斗顺着晏情莹白的雪肤寸寸下移,最后用那还在燃着青烟的斗体抵住分开的yinchun上,探了半个头进去。 “唔……!” 特制的烟草贴着xue口燃烧,冒出的迷烟只能尽数灌进敏感的rou腔里,仿佛无数条有生命的小蛇,调皮地在甬道里乱窜。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像是整个人都被架在炉子上火烤,又闷又燥,周围铺满发酵过的烟草,带着醇厚的木质香,馥郁芬芳,五感都被浸染到只剩下嗅觉。 随着灌进xue里迷烟越积越多,温度也逐渐攀高,燥热难耐,晏情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烟雾在他体内黏稠地流动,泥沼一般,好似渗入了他的皮rou,钻进骨髓里,完完全全浸透了他。 那烟叶肯定不对劲,否则他怎么感觉被药膏涂抹过得地方变得更加火辣了,似乎能加快药效发作。 “唔嗯!拿开……”晏情湿着眸把头摇成拨浪鼓,“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 双手双脚都被绑住,xue里又塞着烟斗,像是被吊在架子上烟熏的鸭子,白皙的肌肤都透着一种熟透般的淡淡红晕。 巫邑不急不慢,甚至转动手腕让那烟斗在被yin水完全浸润的烂红xue口浅浅进出,感受那种拔塞子似得阻尼感。 “好烫!要被蒸干了!” 晏情夹着腿,只能靠自己分泌yin水来缓解下身的干涩,可是肚子里的气始终排不出去,有几缕白烟已经钻进了他的zigong,在里面来回熨烫,简直是无孔不入,体内每一寸嫩rou都没有幸免,被这流氓迷烟jianianyin抚慰了个遍,快要把这具身体的主人给逼疯了。 粉妆玉砌的靡颜泌出细密的汗珠,像是清晨挂着露的娇花,晏情甚至产生了一种难产孕妇的错觉,只想快快把肚子里的迷烟都生出来。 终于在他要再次潮吹之际,男人大发慈悲地拔出烟斗,只听“啵”的一声,甬道喷出的水液混着那凝成乳白色的烟一同从红糜的xue口倾泄下来,像是失禁了一般。 青烟缭绕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像是被审判的仙人,缥缈神圣又yin荡下流,被拽入凡间染上欲色。 水亮的内壁剧烈收缩着,暂时是合不拢了,在迷烟的调教下温顺地张开,表面还覆着一层水汽。 随后红绳一松,美人顿时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下体在“咕揪”地喷水排出白烟,上面的小嘴也无意识地张着往外吐着热气,这次是彻底被罚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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