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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陆家成后(堕落史の回忆) (第1/1页)
我被陆野压在茶几上,嘴巴被当成飞机杯被他粗壮的yinjing狠狠捅入。 紧致喉道被强势的动作轰然劈开,发出一阵阵生理性的收缩,陆野显然带着泄欲的意思,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时带出的jingye比血液还多。 但陆野也毫不怜惜手软。 我只能发出一点毫无意义的呜呜声,连哭声都变得破碎。 泪眼朦胧间,我看见儿子茶几边上被皮带捆绑着四肢,xue口大张涓涓流血,却依然被那根形状可怖猛烈抽动的性爱玩具插着菊xue肆意凌虐,发出一阵阵兴奋又痛苦的呻吟。 我绝望的缓缓闭上了眼,却又被驰骋在自己嘴里的男人用两只强行撑开眼皮,逼迫我看着一旁的亲生骨rou被玩弄的不成人样的场面。 我知道,我是个怯懦的男人。 我一辈子都是失败的。 我的人生里,没有任何一件事,和失败毫不不沾边。 我永远都记得,当我被学生会长陆家长子拖进卫生间后,迎来的不是打骂羞辱,而是一根勃起的粗壮jiba时,我从骨血里涌上的感激和兴奋。 原来有人对我有性趣。 原来我也可以引起别人的性趣。 所以尽管那场性爱后所有流出的爱液都带着霸凌的鲜血,我浑身上下没有留下一处好皮,红红紫紫的鞭痕、脚印、手掌印之下藏着一点少的可怜的吻痕,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场性爱是富家长子一时性起的强势掠夺。 或者是,更直白一点,这就是强-暴、强-jianian。 但我仍然很高兴,并且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陆家长子,至少我觉得,那是“爱”。 因此,我并不打算追究他在学校卫生间里对方犯下的数项暴行,甚至在一夜之间仿佛觉醒了什么意识,变成了跟在陆家长子身边,做一个只知道张开腿露出披摆出sao浪姿态求他的大jibacao进来caoxue的sao婊子。 但我觉得,我和婊子还是不一样的。 因为我不要陆家长子的钱。 我是心甘情愿的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的。 只不过是对“爱”的定义不太一样罢了,但我坚信,陆家长子和我zuoai,就是因为爱,而不是单纯的因为性。 最开始,我会跟着陆家长子一起上学。 在私家豪车的挡板后、在学校器材室里、在卫生间的狭窄隔间里,总之是随时随地只要陆家长子有想cao逼caoxue的念头了,我就会主动张开腿卖力的侍奉这个性能力极为强势的男人。 我喜欢这样粗暴的性爱。 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我觉得我是被爱着的。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陆家长子给我办了退学申请,于是我整天待在陆家长子的私宅里,不外出,不穿衣服,每天要做的事情和之前要做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仍然是随时随地的张开腿,等待陆家长子回家,然后用炙热的roubang狠狠的干穿我的sao批。 再后来,陆家长子在有一天把我一条腿刚在肩上侧入caoxue的时候,他忽然掐着我的脖子,红着眼睛愤愤的扇我的奶子骂我:“反正你个sao婊子是就只有嘴巴、sao批和屁xue有用,是吧?!” 那一天,他和我zuoai做的特别狠,在床上侧入,地板上压着我,沙发上后入我,阳台上抱草我,在楼梯上骑着我。 我们几乎整整一天都在zuoai,不间断的那种。 我真的爱死这种被cao到要骨髓酥麻的感觉了。 因为我有性瘾,sao批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大jiba,一定要大jiba狠狠的cao进来止止痒才行。 那天陆家长子也射的特别多。 像是要cao穿我的zigong般,不停的内射我。 感觉我的下面的zigong都要被撑爆再也吞不下了之后,他又开始压着我深喉,让我把jingye从上面吞下去。 他像是提前把往后余生所有的jingye都要在这一天强行灌给我。 “反正你个sao婊子是就只有嘴巴、sao批和屁xue有用!” 这是那天他说的话里,我印象最深的一句。 我深以为然。 于是心甘情愿的蒙上眼睛,捆绑住了手脚,继续张开腿露出批,等待男人身下的roubang插入他饥渴下贱的身体。 我早就被调教的沦为一只知道服侍roubang,只要被打骂就会兴奋只要被插入就会高潮sao狗。 不论是谁,只要有jibacaoxue,我都能兴奋在尖叫中达到高潮。 我不在意早上cao自己的大肚楠和下午的沉默蛮干我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反正只要对方jiba能勃起能cao我的sao批,我都会一视同仁的躺在身下发出比最浪荡娼妓更加yin贱的媚叫。 我知道。 从那天之后,我就变成了陆家长子圈养起来的性奴。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就像陆家长子说的,我只有就嘴巴sao批和屁xue有用,反正我也只需要男人勃起的roubang,所以jiba长在谁的身上,于我而言,其实都无所谓。 roubang和sao批,就是天生一对。 能被陆家长子收留在家,做一个只知道性爱的性奴,真的是太好了。 我如此想着,沉沦在jingye里,堕落在性爱里,成为养在陆家长子养在私宅里的sao婊子性奴。 直到有一天,我听见有人穿着精致的皮鞋徐缓踏在地板上,发出一道道清脆的声音。 来人的脚步优雅,不急不缓,和之前急急忙忙上来就脱裤子掏jibacao我的人,都不一样。 以至于我张开腿露出批等了好久,久到忍不住自己先用手指手yin自慰高潮了一遍,都迟迟没等到对方的勃起的jiba插进我的逼里。 我是在听见对方的一声嗤笑时,再次达到高潮的。 逼里喷出的yin水可能溅在了对方的西装裤脚上。 因为我听见对方弯腰,用男士手帕擦过裤腿的衣料摩挲声。 这是我听得最多的声音,也是他我最熟悉的声音。 脱下衣服时的摩挲声,插入时身rou碰撞的啪啪声,冲刺时的低喘,高潮时的浪叫声。 一般都是这个顺序。 我光是想想,就已经幻想着在这位男士的身下高潮到吐出舌头的放浪模样了。 “陆承死了。”来人说。 我恍恍惚惚间,想起来,陆家长子的名字,好像是叫陆承。 啊…… 陆承死了? 那我怎么办? 我舔着手yin后沾满汁水的手指,神经性的啃咬着。 男人语气平平的说:“他死了,这间别墅以后将由我来继承。” “段零。” 我咬手指的动作倏的顿住,茫然片刻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他在喊我。 而段零是我的名字。 被cao的时候骂多了,我都差点以为我姓sao叫婊子了。 “你自由了,滚吧。” 这是我在陆家私宅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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