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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气得直哆嗦：“诸位与老爷也是半辈子的交情，却在这当口欺我家少爷年幼！”

    众人再是讪讪也不曾让步：“倾了家底跟随刘老爷，如今家小已是揭不开锅了。”

    少爷站在门边，一手撩起帘子，一张脸比孝衣还白：“刘叔，把库里的存货并南边的铺子卖掉，抵给众位叔伯。”

    “少爷！”

    人群里领头的那位闻言先是沉默，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还得烦请刘少爷签个字据。”

    老管家挡在他身前：“……欺人太甚！”

    少爷轻轻摆手，“傲天去磨墨罢。”

    第七下打得有些重，少爷一下子歪倒在榻上，躬着身子忍不得痛，泄作半声惨叫，哑着嗓子直唤傲天。

    龙傲天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吮吻，又帮他擦去额际的冷汗，将他重新摆好。

    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叫他缓过劲儿来。

    那场还债叫刘府元气大伤。开在外面的铺子在短短两个月里连抵带卖，不及交货的单子便折算了违约金，总算是把逼得紧的那些欠款还了七七八八。

    老管家终日埋首在账本里叹气，龙傲天照顾少爷之余跟在他身边帮忙，眼见着他一日日地身体愈发虚弱，终于不得不告病请辞。

    少爷握着他的手：“刘叔说什么呢，您辛劳半辈子，合该在府里荣养。”

    老管家反握住他腕骨支棱的手：“少爷……受苦了啊。”

    少爷红了眼圈：“您就当是……给我留个长辈做念想吧。”

    第十二下，刘波额头抵在榻上直喘粗气，他忍不住腰臀乱摆，嘴里胡乱呢喃着哀求：“摸摸我，傲天你摸摸我……”

    龙傲天在硬得发紫的尖端轻轻一抹，把手指凑去少爷眼前：“不必了，少爷快要成功了。”

    刘波不管不顾地拿自己直往榻上蹭，眼神里也不知是狂乱还是迷离，唇齿间黏连着满满的情欲，打着转儿直往人心里钻。

    龙傲天硬着心肠逼自己把少爷再次摆好，叫他前端无着无落地，只能夹紧了后丘使力。

    有半滴泪滚过那颗痣，叫它莹莹地泛着亮光。

    少爷有时叹起，总说他是被逼着做这些脏事儿，“等过两年好起来，我娶了亲，就给你也相一房媳妇儿，好好过你的日子去。”

    每当这时候，龙傲天就觉得心底里那个洞呼啸着直窜冷风，叫他连指尖都冷得发麻，他每每试图解释，总被少爷按着嘴唇堵回去：“知道你情愿，我叫你做什么你不情愿？但也不能仗着这个就欺负了你去。”

    第十三下，少爷哀哀地哭出声来：“我不行，傲天我真的不行，我射不出来……”

    龙傲天低下头吻去他的眼泪，就像除完孝那天在后院的厢房里，少爷颤抖得就像深秋路边的野兔子，明明羞惭得快要哭出来，偏在脸上摆个勾人的笑意：“你抱抱我，傲天……我冷。”

    彼时龙傲天尚未经过情事，生涩地亲吻，生涩地拥抱，生涩地试图取悦怀中的珍宝，在他吻到胸乳的时候少爷却突然蜷起身子剧烈地笑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出了眼泪都顾不得擦，“不行，傲天，我感觉不到……”

    龙傲天有些惊慌地把他的乳尖叼进嘴里吮吸啃咬，就像是对着幼时的那串糖葫芦，恨不得让口腔的每个位置都变着法儿尝到这点甜味儿，一手探下去，莽莽撞撞地握住小少爷，毫无章法地试图取悦。

    小少爷毫无动静，少爷也渐渐安静下来，他抓住龙傲天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语调里带着琉璃般的沉静：“空得很，也冷得很……傲天，你去找条鞭子来。”

    第十四下，刘波的眼泪止都止不住，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洗得清灵通透，圈在通红的眼眶里叫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可怜的白兔。他本能地试图伸手去捂伤口，却被绳缚牵连着歪倒，于是哭得更凶了。

    龙傲天擦不及，便取了帕子蒙住他的眼睛。

    哪个下人的鞭子敢往主人身上挥？

    龙傲天忙不迭地跪在地上请罪，三两下就在额际磕出了血，向来干干净净衣服上不带一丝褶皱的人一下子染了灰，从此再也洗不干净。

    少爷躺在榻上看他，眼神空蒙蒙地不知落向哪里：“傲天，我不是自甘堕落，也不是不自爱……我只是太苦了……”

    龙傲天哪里听得了这个？他跪直了身子，膝行几步到少爷身前，大着胆子抓住他的手：“我去取，少爷我这就去取，您要什么……都行。”

    第十五下。刘波知道自己不可能通过哀求得到赦免了，他在疼痛中绷紧了肌rou，摇摆着后丘让玉丸撞向那处小点，细细的腰就像要扭断似的，卖力的汗意里透着一层显眼的yin靡。

    龙傲天感觉自己的呼吸低沉了几分，燥热的气息喷出来，燎得他手心都汗湿起来。

    少爷身娇rou嫩，哪里扛得住这素日里用来责罚下人的鞭子？

    只是轻轻地被鞭梢扫到，就哀叫着红了眼眶。

    龙傲天下不去手，眼眶比刘波的还要红。

    刘波于是说：“你拿领带把我绑起来。”

    第十六下。渐渐地刘波像是找到了扭动的节奏，他一收一缩地含紧了那枚玉丸，叫它被xuerou挤压着一下又一下地往那处撞，喘息声依旧激烈，却渐渐上扬，添上了几分欢愉的味道。

    这种程度的以下犯上，将来是要下地狱的吧。

    龙傲天一边解领带，一边在心底里对自己进行残忍的鞭笞。

    那条鞭子在打上少爷之前，早就把他的心打成了碎屑。

    少爷的手腕就像浸泡在雪水中的羊脂玉，柔软又脆弱，好像轻轻一捏就会被折断。

    困在领带里轻轻磨了磨，就已经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

    第十七下落在正中间。刘波被打得向前一扑，玉丸显然趁机进得更深，他的节奏和呼吸同时一乱，惯性般又摆动几下，蹭在榻上。

    龙傲天闭上眼睛，眼前一片浓黑的血红，他咬紧牙关，终于甩出第一鞭。

    有很多东西都碎在这一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