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命不值钱_36 海的声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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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海的声音 (第2/2页)

命都化作绿色,被海水浸泡的大地重见天日,动物、植物的尸体成了新的植被,冒出柔软的枝桠。就连原本光秃秃的岩石都覆盖上薄薄一层青苔,毁坏的居民屋也成了菌类的温床。

    四人在退潮后的海岸边寻了很久,却一个村民的尸体都找不到,包括于阳,他们统统不见了踪影。

    他们沿着海岸找了很久,希望能找到一个活的,或者尸体。可是没有,海鸟在光秃秃的海岸上捡食动物们的尸骨。

    直到头顶盘旋的乌云散去,一缕阳光照在一簇簇嫩绿的苔藓上,解飞鸿才说:“回去吧。”

    一行人疲惫不堪地离开了废村,将海浪拍在岸边的哗哗声抛在身后。解飞鸿他们拿走了那颗珍珠研究,而娄丙则被姬无欢背回了两人暂居的小屋。

    回到屋中时已是深夜。娄丙把鞋一踹就坐在床上,也不顾清洗身子就滚作一团。姬无欢嘴上嫌他邋遢,却以手臂为靠枕让他倚在床头,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裤脚。脚踝肿得像个馒头,涨成紫黑色。他轻轻一戳,娄丙就紧拧眉头:“别弄。”

    “忍一忍。”姬无欢将灵力徐徐注入,宛如一股清流,抚平淤堵。

    娄丙动了动本涨得不得动弹的脚踝:“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你猜呢?”脚踝在姬无欢手下逐渐消肿,“先别跳,还没好透呢。我和药王峰上的弟子偶尔会一道出行,就向他们请教了。”

    “嘿,他们怎么不教我?”娄丙奇怪道。

    姬无欢失笑,伸手掐了把他的脸颊:“你一天到晚凶巴巴的,他们怕死你了,还教你呢。”

    娄丙讷讷:“我哪儿凶了……不对,你明明一直和我在一块儿,都什么时候偷偷学的。”

    “说什么偷,多不好听。照你这个说法,你不也偷偷学武了?”姬无欢又不知拿变出来一盒药膏,味道带点植物特有的香味,挖了一大块化在手心,“有点凉。”

    药膏被他抹开在娄丙脚踝上。他看着姬无欢贤惠的样子,颇有些得意:“你说我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有你这么个媳妇儿?”

    姬无欢动作短暂停了片刻,不以为然地继续手上动作:“是吧,那就好好珍惜我。”

    “哈哈,那是当然。”娄丙往后一仰,靠在枕头上。他望着头顶的灯笼,门外传来几声小弟子们的嬉闹。他问:“还记得我说我听到的歌声吗?”

    “嗯。”

    “我总觉得……”娄丙顿了顿,抬起头,“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那个声音。之前也是,这不是我第一次经历……”

    “你想多了吧。”姬无欢手下一用力,就疼得娄丙嗷嗷大叫。

    “哎疼!刚还叫我别乱动呢!”娄丙挣开他。

    “话真多,是不是想我了?”姬无欢不耐烦地挤入他两腿之间,隔着亵裤技巧性十足地揉了两把,手心里就湿泞一片。

    “嗯、等等,我现在不想……”娄丙试图把他推开,“说正事儿呢!”

    姬无欢不喜欢他拒绝自己,眉间轻蹙,动作却依然轻柔。他像是敲门似的在娄丙胸口扣了扣:“这么多天了,你就不想么?”

    “这才几日……嗯。”嘴上是这么说,可手指灵活地从裆缝里滑入,夹住两瓣肥滑的嫩鲍一掐,娄丙就软了身子,轻轻喘息,自主地张开双腿。

    两指并拢捅入花xue,手掌拍打在sao蒂上,每一下都将花xue撑开,让yin水顺着掌心滴落在床铺。姬无欢手指长且有力,快速抠挖着sao心,很快就jianian得娄丙吐出舌头养着脑袋颤抖不止。就在临近高潮时,他却突然停了动作,拍拍男人发烫的脸颊:“转个身,帮我含。”

    火热的yinjing从衣袋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娄丙只犹豫片刻就沉溺于欲望,趴在姬无欢腿上一口将那凶器吞入喉中。他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擅长这些,舌头在伞盖下打转着来到顶部,将里头的yin液吸吮干净,又上下晃动脑袋、收紧腮帮子按摩服侍roubang。他吸得卖力,姬无欢却迟迟不碰他,让他焦急地晃动屁股。yinjing拍打在两腿之间,像一条狗尾巴似的,甩出淅淅沥沥的sao水。

    姬无欢没再调他胃口,抽出yinjing捅了进去,飞快地抽插起来。几日没得到滋润的花xue立刻欣喜地攀附着roubang吸吮,连花心都张开一丝小缝渴求被入侵、被填满。回想起那种蚀骨刻魂的快感,娄丙忍不住摇晃着臀部往姬无欢身上坐。臀rou被拍扁,微微离开时扯出yin靡的银丝,又很快不舍地用力坐回去。

    “娄大哥,我问你的还没回答我呢,你想我吗?”姬无欢掰开两瓣肥臀,垂眸,视线从猩红的xue口一路向上,顺着男人汗津津的背脊来到脖颈。他俯身亲吻娄丙的耳根子,执着地揉他那对大奶子,用力撞击xue口催促道:“快说,你想我吗?快说啊!”

    娄丙被他cao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想”字,接着就又被拽入欲望的深渊。

    得了肯定的答案,姬无欢却依旧不满意,强硬地揪起他的一撮头发,掐着他的喉咙问:“在海里,你看到了什么,对吗?”

    娄丙没有回答,他便更加疯狂地鞭挞yinxue:“你看到了!你一定是看到了!”他的声音越来越痛苦,说到后来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疑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我明明和你度过了那么久,你还要再抛弃我一次吗!?”

    他的动作也跟着粗暴起来,将娄丙像个yin奇巧具似的翻来覆去,一下又一下发了疯似的凿在花心,将浓稠的jingye浇灌在花xue最深处。不等娄丙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就开始下一波征伐,两具rou体交叠在一起,rou具拍打的水声连绵不断。

    姬无欢一头微卷的长发像帷幕将两人与世界隔开。娄丙恍惚间觉得脸上一凉,吃力地睁开眼,是一双癫狂的、布满血丝的金瞳,滴滴答答地落泪。

    他感觉胸口被挖了似的痛,抬手想要去摸他心爱的人的脸,却听自己开口,声音熟悉又陌生:“……让我死。”

    ……

    一夜酣晌过后,娄丙吃力地从撑起身子。他只记得昨晚两人做得筋疲力竭,最后相拥入睡。他浑身酸痛,另一个当事人却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他蹑手蹑脚地从屋里摸出来,天空像一卷没画完的挂画,浓墨重彩的云朵还没压到山头就褪成亮白。

    半晌,他便等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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