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没有落难【NP】_第二十九章 !脱垂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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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脱垂lay (第1/2页)

    兰瑟没有回到原先的帐篷里,他不敢,生怕让幼崽们看到这副不体面的样子。

    肚子……又开始了……

    色欲神格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明明在回到营地之前被射得肚皮溜圆,宛如怀胎四月。这才不过半个魔法时,小腹只剩下微微隆起的弧度。

    他呵出一道炽热的喘息,卧在厚实的绒毯上。

    诺克沙德的霸道险恶的阳具,还有一场耻辱到极致的生产,生生将他的宫口扯松,他甚至能感觉到刚才行走时,宫口夹在xue道中摩擦的涩意,怕是有些许脱垂了。

    兰瑟不顾仍在高潮的rouxue缠绞,两指直接捅入,雪白的腰身犹如弹拨的羽弦琴,肥满的rou臀悬空摇晃着,好方便他的手指破开满腔红肿湿烂的yinrou。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然是一樽yin浪的性偶,只是稍稍触碰到了内里浅显的花心,便不自觉款摆腰肢,翘起半软的roubang“噗嗤”喷水个不停。

    湿淋淋的金发美人贝齿微张,就连喘息都泛着潮意,颤抖的舌尖垂露般挂着一滴口涎,顺着嘴角流入下颌紧贴的湿发之间。

    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将手指插入xue中的本意,指尖毫无察觉地捅进了区区一半距离,便已触及到一枚光滑但松垮的圆嘴。

    是他的宫口,触感犹如一枚鼓胀圆润的奶酪球,柔软到极致,一碰就抽搐着流淌汁水。

    前任教廷的圣子,身体与心灵都应是最纯洁无垢,却在自知放荡堕落的rou体欢愉中,放纵脏污的歹徒将zigong活生生玩到松垮脱垂。

    当诺克沙德走进帐篷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容貌美丽圣洁的伴侣,光裸着下半身,一只手带着些许强迫意味,五指深陷入rou乎乎的腿根,掰开一双修长的大腿。

    那朵雌花先前被他玩得太过了,敞着四指并入都可容纳的roudong,另一只手切进半融膏脂般的雌xue中,被他亲睐有加的胞宫似乎已经掉落至甬道一半的位置,还能看见光滑的宫口边缘包裹在两根手指上,正突突跳着,活像一团被剥壳的猩红蚌rou。

    “哥哥在找什么?”诺克沙德走上前去,两手捧起桃臀,软而富有弹性的肤rou上朦胧罩上了一层釉光。

    “zigong……zigong脱垂了……被玩坏了……”他可爱的伴侣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帐篷顶,茫然地像个孩子。

    “乖,不怕,哥哥有色欲神格,才不会坏掉呢。”

    他轻轻拔出伴侣被胞宫裹住的手指,才拔出来,嫩红的尿眼儿就一松,清亮的液体稀里哗啦的浇在诺克沙德脸上。

    他欢喜地张开嘴,如同承接雨露甘霖,末了,水流变小,他犹嫌不够,用嘴唇包住尿眼儿,舌尖催促似的,灵活地顺着眼儿洞周围摩擦揉捻。

    细弱的啜泣声混合着再明显不过的吞咽声,rou体砰砰弹动砸在厚毯上的闷响,以及男人满足的喟叹,几乎是游商再熟悉不过的、娼馆里时时响起的声音。

    哪怕以内森为首的扈从剑客们隶属于规矩森严的商会,在游商的过程中会尽量避开娼馆,那些穷困的暗娼们也会悄然接近旅店,走进其他游商的房间,柔顺地张开肛xue或是雌xue,哼叫得放浪。

    总是避无可避,一如他们这个处于荒野森林的营地中的,那若有似无的婉转哀吟。

    “是你想做那档子事儿想疯了吧,这可是万象森林,哪来的娼妓。”内森一巴掌扫过下属的寸头,笑骂道。

    年轻的下属红着脸,被嘲笑后脸上有些挂不住,“哎呀,我知道是错觉,这里不可能有,但那野猫叫真的很像……别笑了,我真的没有思春!”

    “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忠贞是商会最重要的规矩,夫人说了,忠贞是男人最好的财富……”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世界再一次迎来光明,奶油浓汤的香味逐渐和熙熙攘攘的嘈杂编制在一起,为荒凉的森林添上了一丝曾存在过的、遥远的烟火气。

    角鬃马“哒哒哒”的蹄声不断,使用了最新炼金技术的车轮没有一丝颠簸,平稳地如同飘浮在空中。

    车厢中被构建了空间魔法,从外头看只能坐下两个成年人的车厢里,实际上有着一个五脏俱全的房间。

    一只被扇得红肿剔透、颤抖不已的白臀,被放置在细心垫了衣服的桌面上,嫩红的臀间勾缝有些湿黏,一口肛xue外翻,宛如强行催熟的花蕾,堆叠了些许肠rou,浓白的精水顺着上面的沟壑滴滴答答往下流。

    而下面则是一捧软烂到极致的yinrou,色如辰砂海藻刚捶打出的胭脂,鲜亮红润,膨出的软rou莹润剔透,不时翕张着,敞开的口子已然有些缩回,却始终松垮出一个野果的大小。

    最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便是那松垮的雌xue中间,露出的一只小巧光滑的圆润rou嘴。

    坐在桌前的黑发青年手中拿着笔,对着文件勾勾画画,时不时瞟一眼那只yin艳的rou臀,目光中露出一抹堪称饥饿的渴望。

    他乖巧地伸出舌头,推挤着将裹满精水的肠rou塞回去,讨巧般亲了亲雌xue里的宫口,如同与恋人缠绵恩爱,唇对唇般亲热勾缠,“哥哥,等你把后xue里的jingye吃完之后,我再帮你灌一点到前面吧,小zigong饿得都探出来要jingye吃了。”

    雪白欣长的身躯完美极了,毫无瑕疵,圣洁得仿佛一樽巧匠手下诞生的雕塑。

    最隐秘的一张小口却被青年失礼地亲吻,身体便染上了一抹不知是愤怒还是暧昧的薄红,后xue一阵蹙缩,足尖绷直,垂下的rou根失禁般滴落清液,早已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又是一场无声的高潮。

    兰瑟在rou欲中艰难挣扎,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天,在这期间,诺克沙德始终不肯痛痛快快地把jingye射给他,一次性满足色欲神格的需求。

    就比如现在,只在他的后xue中射上一泡精水,等待吸食完毕后,再在前头射一泡。

    如此往复,让本来痛快做上一天就能结束的时间拉长数倍,无法满足的神格不停催促兰瑟的身体去寻找jingye。

    为了让身体始终处于随时可以接收jingye的状态,神格不仅不把发情熟透的性器恢复原样,反而添上一把火,烧得兰瑟神志不清。

    “给我、给我jingye,快点,诺克沙德……”兰瑟十指掰开屁股,把xue眼儿露出来,甚至晃动了一下,让男人将脱垂的zigong看个通透。

    这个方法对诺克沙德来说几乎百试百灵,他以为,那么钟爱这只rou腔的男人,肯定会顺着自己,将男根捅进去杀杀痒。

    可是他忘了,诺克沙德已经将他晾了整整一个早上,肛xue里的jingye还是昨晚射进去的,他已经在yuhuo中沉浮了许久,甚至不记得今天有没有东西进去过。

    “可是哥哥讨厌我,要是我进去了,哥哥更讨厌我怎么办?”青年笑容狡黠,指尖轻轻刮搔着小指大的阴蒂,拉出一缕银丝。

    兰瑟饥渴得几乎要疯掉了,他口不择言道:“不会讨厌你,最喜欢你了,只要你进来……呃啊啊啊啊啊——!!!!!”

    尿眼儿几乎是在巨大的rou根捅进去那一瞬间喷发的,一股接一股,很清淡,几乎没有颜色和味道。

    “哥哥好狡猾,居然说出这种话来骗我,”诺克沙德委屈地挺着rourou,轻车熟路把松垮的zigong套在guitou上,往里头拼命戳,“哥哥居然是喜欢骗jingye的骗子,等会儿射完了,哥哥肯定不会认自己说过的话。”

    可那又怎样?诺克沙德为的就是听这句话,他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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