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昔日师尊失败后_壹 曾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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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曾拾【】 (第1/1页)

    子时,满月悬于林梢。

    玉竹山静寂一片,峰顶坐落一处小院,没有灯火摇曳,白墙黑瓦映着婆娑树影。

    啪嗒,瓦片落下。

    有道人影无声疾掠过古树横亘的粗大枝杈,一路轻踏月光,影子慢慢逼近小院深处的卧房。

    淮原轻功学的最是好,且在明月楼待了三年,更是同辈刺客中的佼佼者。

    何况他曾经的师尊,便是里屋的主人——淮柯。

    月影浮动,院中雪梅长年不凋,淮原方才经过,残留些暗香。他仰头,月正圆,算着快近三十五刻,届时淮柯正是最弱时,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三十二刻,三十三刻,三十四刻……

    三十五刻,淮原练的一手恍若落花的轻功,掌心扶住窗沿,倏然就翻窗进去。

    落地无声。

    淮原绕过十二扇山水画的屏风,内室只燃了一盏烛火,微弱恰似无光,他边寻着偏处走,边摸出腰间匕首。

    步近床榻,淮原更谨慎,就连风从窗外席卷而来,案几的书页翻动声都令他偏头四看。

    淮原握着匕首,轻步上床榻的台阶,层层半透软纱自阶前堆积。

    明月楼里夜以继日的练习,就是为的这一刻。他紧张的咽口唾沫,一手轻撩开帘幕,手腕已将匕首高高举起。

    刀尖泛着一点寒光,刹那就扎进绵软的被衾。

    塌上空空如也。

    淮原愣住,变故如此突然,可他明明记得今日在树上盯梢了一天,淮柯在屋内就没出来过。

    怎么会……

    中计了!

    他旋即回身要跑,全然不知自他上塌,身后的影子便已然多出一道,两道影子近乎叠合在一起。

    两只手腕被人攥住,匕首刹那也被夺走,落在地板上一声脆响。有人按着他往下,两人摔落在床榻。

    淮原皱着眉头,烛光明暗,衬的淮柯的半边脸埋没在阴影。

    “你松开我!狗东西也配唔……”

    瞳孔骤然缩紧,淮原死死盯着将他双唇堵住的淮柯,所有难听伤人的话被迫含在唇齿。

    淮柯从来都能压制住他,从里到外。淮柯闭着眼睛,长睫微颤,未束的银发懒懒披在肩,几缕落在淮原的面颊上,痒得淮原想躲开。

    哪里能躲,淮柯等了那么久的人。

    哪里再舍得放手。

    “阿原……”

    淮柯低声轻喃。方才乘淮原因骂他启唇那刻,舌尖乘虚而入勾着淮柯的舌,后者自然是不愿,用牙齿咬破了淮柯的下唇。

    血液与津液揉和着从两人唇边淌下,落在淮原的锁骨处拉成一条要断不断的银线。

    仙人的压制力绝对性占上风,何况淮柯还是他的徒弟,刺杀昔日师尊失败后,他只能被迫承受着淮柯的任何施压。

    淮柯的指尖都泛着凉意,恰似清雪落在淮原脖颈,而后,于是雪寻着角度试图融入他骨血,他细瘦的十指只能拧紧身下床单。

    “你……唔老家伙嗯嗯……松嗯唔……”

    调不成句。

    淮原经男人吻的气息打乱,双唇自紧密贴合后就没有留出一丝罅隙,淮柯携满身梅香,试图让淮原也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少年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他推不开淮柯,险些错觉自己在梅林间窒息。许是察觉到淮原要受不了,淮柯不舍的舔舔他唇角,稍稍退离片刻。

    不等淮柯舒口气,他便诧异瞪大眼睛,同样来不及去拦,淮柯就已迅速挑开他衣带,长年沁着寒意的手贴到淮原身下那处温热的花xue,几乎是下意识揉了两下。

    淮原闷哼一声,刚蓄起来的力气霎时烟消云散。

    “淮柯你无耻唔……不许揉唔啊……唔你你你你狗东西你还插唔……”

    淮柯呼吸重了起来,他空出来的手稍动,一道白绫便已然捆住淮原的手腕。淮柯左手压着他,右手的手指撩开他身下布料往里探,花xue有些干涩。

    也是,距离他们上次做,已经是两年前。

    淮柯埋在少年的颈窝,就着淮原的气息深深吸了一口。他一遍遍喊着阿原,阿原……听的淮原恍惚,偏偏淮柯还将他衣裳尽数挑开,一袭刺金蓝衣横在他双腿之间。

    少年两条长腿被迫打开,线条柔韧有力,腹部覆着薄薄肌rou,淮柯的指腹沿着胸口两点红缨往下摩挲,就像将军巡查自己的领地般细致严谨。

    太久没做,他怕强行生入会弄伤淮原。

    哪怕这人片刻前还在想该如何杀他。

    所幸淮原从前与他日日颠鸾倒凤,就算许多年岁不见,身体的记忆却彻底出卖他。

    淮柯仅仅上下把玩一会儿淮原腹部下秀气的浅色yinjing,那禁闭的花xue便含羞带怯的吐露些汁液出来。淮柯的掌心就能完全将它覆住,使些巧劲揉着,用指尖夹着藏在两瓣yinchun里的那颗小红珠,淮原就会不自控的呜咽出声。

    那是淮原最敏感的地方。

    多年前的记忆卷土重来,淮原受不住身下的刺激,眼泪逼了出来,平日锋锐的眉目此刻也柔和不少。他手腕被白绫捆着,不安萦绕着他,淮原总错觉自己悬浮在半空。

    “师尊……”他愣愣开口,挣扎着白绫的束缚:“松,松开我。”

    淮柯双眸猩红,蓦然听到熟悉的称呼,他动作就停了一刹,随即很快又动起来,花xue逐渐湿润,快感累积在淮原颤抖的双腿。

    淮原咬着牙,他束发的布绳已然不知去向,黑发铺满床榻,与淮柯的银发落在一处,就连发丝都紧密相连。

    那双手执剑,提笔,下棋,拈花……数不尽的风雅事,此刻却yin乱的向自己徒弟最敏感的位置探入一指。

    淮原纤细的腰身猛然向上挺了挺,他想骂淮柯,能露于唇齿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若是淮原此时低头去看,就会发现花xue湿漉漉的含着他师尊的一根手指,内里紧紧咬着一节指骨,淮柯甚至还没完全探进去一整根手指。

    两瓣在外的yinchun在多年前,他爬上淮柯床的那时起就已经褪去了粉白,早些年他更是被开过荤的淮柯压在塌上,日日夜夜。

    如今很久没做,起初的浅红也被淮柯揉至深红色,他抽出那节手指时,花xue依依不舍的缠住他,分离时还有啵唧的脆响。

    淮原的肌肤泛着血色上涌的红,淮柯吻他锁骨,少年的热度似乎也煨暖了他,淮柯唇边呵出来的气息烫的淮原想逃避。

    “阿原,好湿……”他咬着淮原的耳垂,嗓音净的似竹间的风,裹挟些闷闷不乐:“你怎么今日才回来,如果不是想杀我,你是不是就此与我恩断义绝?”

    淮原喘着气,泛红的双眸浮现狠厉:“你折辱我,不如直接杀了唔啊啊啊——你卑鄙!”

    淮柯直接将一整根手指插进花xue,清液打湿了他的掌心,沾湿两瓣yinchun,沿着那条缝隙往下淌过粉嫩的后xue,最后打湿一小片床单。

    “折辱……”淮柯低低重复,他仿若被这句话伤到,不断舔舐着淮原的唇寻找安抚,“怎么能叫折辱呢,阿原,从前那么多相伴的日夜,于你而言,都是折辱吗?”

    话在问,可淮柯动作不停。

    他又伸进一指,两指在花xue里搅动,每抽插一下,淮原就会控制不住的呻吟,腰止不住的抖,气都要喘不过来,哪里能再说话。

    就像久逢甘霖的旅人,太久没受过的刺激在淮柯加快速度的抽插且掐着花xue上方的小红珠后,淮原终于眸前闪过白光,花xue猛然喷薄出一大股水液,打湿床单,还落了一星半点的液体在淮柯的蓝衣金纹上。

    淮原迷迷糊糊地想,淮柯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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