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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把崽崽的N水都吸走了! (第1/1页)
第二天,还没到谈既起床的时间,亭就被送回来了。
亭抖着腿咬着唇,紧紧揪着衣角,一步一步地上楼,他的房间在顶楼。准确来说,那不是他一个人的房间。
不算他,雄主一共有32个雌奴,6个去世了,还有8个送人了,剩下18个,六个虫一个房间,也不算太挤。
他和他的雌崽是新来的,没地方住,但也被安排在这其中的一个房间,那些亚雌或者雌虫们平白被分走了空间,谁心里都不得劲。
也没有床,他和他的雌崽,都是打地铺睡。雌崽还是蛋的时候,就营养不足,现在还那么小,适应不了这样的环境才生了病。
而且他们作为雌奴,一日只有一餐,管家会用一个纸箱子装上营养剂,一虫一袋,多了没有。雌崽本就不受重视,不是雄主的血脉就更别提了。
别说营养剂没雌崽的份,就是有,他也喝不了,雌崽小的很,消化不了那些。现在只能靠亭的雌乳供给着,一旦断了,下场亭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不能停,不能停下回房间的脚步,倒下了就再也起不来了。
一进门,六个雌奴已经都起来了,都叠被子穿衣呢,亭点了点头,穿过了两侧来到墙角,他的雌崽羽还在昏睡着。
亭抿了抿唇,跪坐在了褥子上,盯着羽的小脸,温柔地笑了。
他抬起一只手去揉胸,看看能不能有些奶水。昨晚就是个噩梦,那个魔鬼用那些骇虫的刑具还不够,还凑上来咬他的rutou,他说他的rutou又大又艳,好想尝尝。
他把给羽的奶水全都吸走了!
亭越揉越用力,却半点都没有,亭急的不行。眼见着就要到给雌侍大虫问安的时间了,身后轻轻被虫给碰了一下,亭一回头,是茹缇。
茹缇是他曾经的下属,如今也是雄主的雌奴之一。
茹缇蹲下来,偷偷地从兜里掏出一袋营养剂:“给,你昨天的份,我帮你领了,快喝了说不定能有奶水。”
“多谢你。”
“喝吧,一会也不用去雌侍大虫那请安,昨晚他侍寝了,现在还没起,咱们一会儿直接下楼去劳作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还是要谢谢你。”
“说什么呢中……咳咳”,茹缇急忙收了话头,“快喝吧。”
桐瞟见了,嗤笑一声,白了一眼走了。
果然喝了营养剂,奶水淅淅沥沥地有了一些,亭把羽拨弄醒:“来崽崽,喝奶水了。”
羽艰难地睁开眼,刚一开口就被咳嗽声打断,咳了好一半天,亭拼命地给他的崽崽顺气,羽勉强压下了,道了一声:“雌父。”
“欸。”
羽抬起小手,轻轻地抚摸亭的脸瓣,“怎么这么白,雌父你……咳咳……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才回来?”
“没有”,亭硬扯了扯唇角,挤出一个笑,“没呢,昨晚管家让雌父干了点活,我看晚了怕打扰大家,就在那睡了,崽崽你睡得好吗?”
“挺……挺好的。”
亭哪里不知道他的崽崽是怕他担心,说了谎话,亭只当信了:“行,睡得好就好,崽崽接着睡吧,雌父要去工作了。”
“雌父,我一个虫在这呆着咳,咳咳我害怕。”
“雌父会早点干完活回来陪你的,好不好?崽崽别怕。”
“我……咳咳,那雌父早点回来。”
“好。”
亭跟着房间的虫出去,跟门口的一众雌奴汇合,然后下楼,领取今日的活计安排。
雌奴住的房间,就是个黑暗暗的长方形,里面除了上下铺,还有个没有小腿高膝盖长的窗户。每天他们下去干活之后,管家都会上来严查。
查一切除了被褥以外的东西。如果万一被查出来了,全房间的六只虫都会受罚,当然那只胆大包天的罪虫罚的是最重的。
所以羽病了半个月了,连一颗药也求不到。没有雌奴敢私藏东西,雌侍大虫又不好相处,跟管家说了一次,管家不仅没当个事,还赏了亭三十个耳光。
亭彻底没办法了。他今天的活计还是打理庄园的绿化,活不重,剪剪乱枝,除除杂草之类的。
亭蹲着拔,拔着拔着,眼前就浮现出崽崽苍白的面孔,亭的手一顿,呼吸瞬间加重了几分。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亭抓心挠肝地想办法,却哪里都行不通,最终只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想着趁哪天侍寝,直接跟雄主求一求。
万一允了呢?
亭一丝希望都不愿放过。
晚上八点下工,亭能坚持住完全是靠意志力,他嘴唇苍白得吓人,排队的时候,亭感觉眼前忽忽悠悠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栽倒。
茹缇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的胳膊,“你身体怎么这么凉?”
“没……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茹缇还是不放心,伸手触了一下亭的额头,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怎么烫成这样?!”
“嘘,小声点。”
“中将,你怎么病成这样?咱们都是雌虫,虽说戴着抑制环不利于身体恢复,也不至于病成这样啊?!”
“我真的没事,别担心。”亭把胳膊移开了,生怕别的虫看到,雌奴手册规定,雌奴之间不允许相互接触,更别说身体接触。
自己受罚不要紧,万一连累了茹缇可怎么办?
“别再叫我中将了,我已经不是了,我现在跟你一样,是雄主的雌奴。”
“那……”,茹缇瘪瘪嘴,“亭,你可千万要尽快恢复啊,咱们雌奴可是不配吃药的,你不靠自己可就是死路一条,知道吗?”
还没等亭应声,一声嗤笑从耳边传来,是桐,他冷道:“雌奴之间,窃窃私语这么久,小心我向管家告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茹缇一回头,见是桐,点头问好,恭敬道:“您别这样,我们下次不敢了,您放过我们一回吧。”
“是,请饶恕。”亭也低头道。
同样是雌奴,身份却也是有差别的。就比如桐,雄主很喜爱他,他侍寝次数在雌奴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听说他今年就会被升为雌侍,所以大家都对他很恭敬有加。
若是哪里让他挑到错处,万一向雄主吹了什么耳边风,那他们岂不会死的很惨。
桐抱着胸,昂着下巴大发恩德:“行吧,下次要再让我看见,我一定说到做到。”
“是,我等不敢。”亭和茹缇齐齐道。
亭脚步不稳地归了队,现在一心想着,管家能早点验完工他能早点回去照顾崽崽。
过了半天,管家例行来训话,揪出几只虫活计不合格的去处罚,发布解散命令。亭终于松了一口气,脚步虚无地往房间里回。
亭是第一个回屋的,高兴道:“崽崽,雌父回来了。”
“雌父!”羽张开双臂,给了亭一个大大的拥抱,“雌父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亭身体的不适与疲惫似乎被一扫而空,他笑着摸羽的头,“怎么样?好没好点?”
“好多了的雌父,我……咳咳……很快就能下去帮你一起干活了呢,你就不用……咳咳……那么累了。”羽伸着稚嫩的小手,去擦亭额头的汗珠。
“雌父不累,一点也不累,崽崽养好身体最重要了,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咳咳……嗯。”
等全屋都洗漱完,上铺的板正地坐在凳子上,下铺的坐在床上,等待管家带来雄主的宠幸的消息。亭没有凳子,他跪坐在床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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