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_请客 演奏 惩罚 红酒 /喻泽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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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客 演奏 惩罚 红酒 /喻泽鸣 (第2/4页)

自然是要跟着起哄。

    宋青禾笑道:“小喻总,你到底是哪里得罪陆少了?他最近对你怨气很大啊。”

    跟他坐一块的邹冀则是笑眯眯地站起身,端着红酒杯扬了扬,“陆少,今天小喻总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瓶好酒,给你赔罪的呢!”

    一旁的宋青禾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嗤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酒,什么都没说,搂着身旁的人亲了一口,说了几句趣话。

    人即使是在同一个圈子里混,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时候是排家世,有时候是排关系,亲疏远近,总会有区别。

    也有时候,是看人。

    一屋子里的人里头,宋青禾的家世和邹冀其实差不多,只是宋青禾倒是真不屑于像邹冀这样见人就巴结讨好。

    而像陆初和喻泽鸣这样的家世,其实都不怎么挑人了,玩得好性格合得来就一起玩,玩不好合不来,那也就不强求,更不怕得罪谁。

    反正自家的产业殷实丰厚,也不是一两个人能动摇根本的。

    邹冀现在说的这句话自然是喻泽鸣提前暗示过的。

    喻泽鸣可不傻。

    虽说他把责任都撇干净了,但陆初总归是在他身边出的事,陆初对他有情绪很正常。所以喻泽鸣现在对陆初是能忍则忍,反正……他也忍习惯了。

    “小初,是1990年的康帝。我好不容易才拍回来的,一直留着,今天就当是给你赔罪了,好不好?”

    喻泽鸣用极温柔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嘴角含笑,眼中更是柔情满满。

    陆初越看越觉得气。

    “你得罪我什么了?为什么要给我赔罪?我怎么不知道啊?”陆初说着,推开喻泽鸣,大大咧咧地坐到宋青禾侧边的沙发上,往后一靠,跷起腿,张开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来,喻泽鸣,你跟我说清楚,你是哪里得罪了我,为什么要赔罪。一五一十,一字一句,就在这都说出来。”

    刚刚才恢复热闹的包间里又是一片寂静,

    陆初则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如果是陆楠在,陆初绝不敢这么嚣张。

    他就是赌死了喻泽鸣不敢拿他怎么样。

    喻泽鸣确实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既然选择了要在陆初面前做一个好人,他就不能对陆初怎么样。

    更何况那些事情原本就是要烂在肚子里的,这房间里这么多人,又怎么能说?

    “小初,”喻泽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要不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成吗?”

    所有人都盯着喻泽鸣,陆初也回头看向了喻泽鸣。

    带着腼腆气质的柔美男子此刻的表情颇为无奈,也充满了歉意,看起来倒是真的诚意十足。

    陆初对他翻了个白眼,思量了片刻,指着房间角落里的一架立式钢琴,道:“这房间里都没什么音乐,要不小喻总露一手?”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刚刚陆初那架势,众人都还以为他们要打起来呢。

    邹冀更是谄媚笑道:“小喻总的钢琴是弹得真好!要不就给大家露一手?”

    喻泽鸣脸上有几分难堪。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陆初是清楚的,喻泽鸣其实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弹琴。

    从前的演奏会,要不是陆初每次都积极参加,喻泽鸣是去都不想去。他不喜欢抛头露面,更不喜欢哗众取宠。

    不过陆初都已经这么说了,喻泽鸣也没推脱,脸上还是挂着一贯的柔善笑容,轻声问道:“那你想听什么曲子?”

    陆初微微侧头想了想,说了三个字。

    “欢乐颂。”

    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

    “行。”喻泽鸣应了一声,走到钢琴前,坐正身子,翻开琴键上的盖子,纤长的十指拂到洁白的琴键上,深吸一口气。

    紧接着,包含了数声音符的一声“嘣”,吓了在场众人一跳,每个人一瞬间惊得精神抖擞。

    都说琴声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心境。

    喻泽鸣落在琴键上的手指灵动利落,每个音符都铮铮作响,一首钢琴独奏的欢乐颂生生被他弹出了交响乐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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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初撇了撇嘴,目光从喻泽鸣身上挪开,落到眼前的宋青禾身上,一眼就瞧出他身边的人换了一个。

    “小晴呢?”陆初随口一问。

    原本还在欣赏喻泽鸣演奏的宋青禾听到陆初不小的声音,有些措愣,一回头,看到他眼神中有些好奇,便答道:“小晴……出了点事。”

    “什么事?”

    “不知道是谁看他不惯,把他骗出去了一晚上,打了他一顿,又划伤了他的脸。”

    “沈磊看他脸毁了,不适合在会所里继续呆了,就把他送走了。”

    宋青禾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淡然,似乎是司空见惯。

    陆初“啧”了一声,回道:“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见钱眼开呗,”宋青禾喝了一口酒,“谁给钱都跟着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掉钱眼里了。”

    靠在宋青禾身上的少年听到这些话后,神态有些落寞和愤愤不平,也有几分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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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初看到了,不由自主地轻声呢喃,“这世界,本来就是弱rou强食,能活到最后的,才是真的赢家。”

    宋青禾听得一愣,轻笑道:“陆少,这不像是你说的话啊。”

    也确实不是陆初说的话。

    是陆擎说的。

    陆家祖上是跑码头的,原本也是出身低贱,备受欺凌,日子过得是饥一餐饱一餐。陆家先祖是碰上战乱,得了机会,才能发达。

    这话陆擎常挂在嘴边,跟在后头的还有一连串长篇大论,说是祖上多不容易,日子过得最苦的时候,手脚都被人打断,躺在桥洞里头等死。

    跟在这句话后头的还有话。

    “幸好,咱家高祖父那时候还有个兄弟。兄弟身体不好,跑不了码头,平时都靠高祖父过活。高祖父那时候出事了,他兄弟就出去讨饭。是受尽了白眼,每天也就能讨点残羹冷炙回来。讨回来饭后,自己也不吃,先喂高祖父。高祖父吃不下,他就嚼烂了喂。”

    “所以说,咱们陆家的兄弟,一定要团结,要心齐,要这样,才能做人上人,才能守住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和产业,才能不被欺负!”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记得,要站在自家兄弟这边,不要向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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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初的思绪飘到这,心里又升起一阵愤恨,突然站起身,迈着大步走到钢琴边。

    喻泽鸣见到他过来,习惯性地抬头冲他一笑。陆初也回了喻泽鸣一个笑容,接着扶住琴键的盖子,猛地往下一压!

    陆初的动作很快,喻泽鸣也没察觉。是一旁离他最近的邹冀看到情况不对,连忙扑了过去,一瞬间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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