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第八章 杏交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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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杏交花 (第2/5页)

白洗这趟澡。但那样就没法提前换上情趣内衣。还是现在去吧。

    想到此处,她充满g劲地坐起来,披上早已压在箱底的春装校服。

    只有宽松的运动衫K适合套在外面。但今日天气热,逢人都是一件短袖,这么穿反而显眼。

    她放弃这个念头。时间没过三分钟。

    她应该为他画个妆?或者至少弄下头发?不行,这样太刻意,一看就是为他弄的。她已经给他准备了那么大的一个惊喜,不能再惯着他。

    应该现在做饭吗?四点半就吃晚饭,有点太早。

    好像做什么都不对。她开了一瓶酒,趴回沙发缓缓消愁,像古诗里的“斜倚薰笼坐到明”,也像所有失魂落魄的醉汉,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遇到困难睡大觉,酒劲上头,烦恼飞飞,K衩也飞飞。

    漫长的一个小时睡过去了。

    她伸着懒腰醒过来,正听见他开门的响动。头还有些疼,她拿起茶几上的维生素C片,随口嚼了两粒。把酒瓶酒杯藏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但他会默许她偷偷喝,应该?

    只要在注意到以前将他骗ShAnG,就不算当场抓获。她如此想着,赤脚跑到门边迎接。

    他同时将门打开,望见她措手不及地立在面前。

    “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穿外套?”他开口就说这个。

    她不知从何答起,默然挡下他为她擦汗的手。缠在指间的蕾丝露出马脚,她慌忙想藏的时候,手已经被他握住。她怯怯地避开视线,最后只见他喉结一紧,但终于没说话。

    沉默之间,他松开她,将手伸向运动衫顶端的拉链,缓缓拉开。

    她低头看到自己穿着白丝的腿——因为实在太热,她早已将运动K脱掉,身上只有外套而已。

    他将拉链拉到一半,领口就从圆润的溜肩落到肘上,蕾丝裹缠的t0ngT才露冰山一角。然后,他就此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展开。

    她还以为,自己会笑意盈盈地g着他的小指走向房间,跌在床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他将拜倒在她裙下,迫不及待掐她的腰,和她舌吻,吻到她全身发麻招架不住,含着她的耳垂轻笑,“才几天不见。”

    然而,事实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做不到那些,他也……很冷淡。

    意味不明的呼x1声传来,却听他毫无波澜地说道:“b我想象得还要过分。”

    她默不作声低着头,拢回外套调整站姿,将支撑身T的腿从右换到左。如果玄关有可以钻的地缝,大约她已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他不配合,她几乎觉得自己像个露Y癖的变态,正在猥亵一个保守的人夫。

    手边的行李箱被他放开,轱辘辘地滚过地板。

    滑溜的丝袜让她脚底一跌。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放开我。”她挣腿又捶他,毛毛躁躁地骂。

    他掀起校服外套,狠狠cH0U她半lU0的PGU。“啪”的一声响后,她彻底吓得噤住声,不敢再闹。过处火辣辣地疼,他从来没有这么重打她过。

    谁知他又莫名其妙生哪门子的气?终于想起来,要跟她翻旧账了?

    他将她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领口与袖边的纽扣。

    她也已做好大吵一架的准备,没好气地质问:“N1TaMa又发什么神经?”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话,瞥了眼丢在一处的睡袍与运动K,捏起她的下巴问,“穿着这身衣服,你想去哪?”

    “没有。”她知道故意扭开头说这话,与平时做错事还故意抵赖一模一样,他更要误会。但鬼才想看他生气的臭脸。她原还想去车站接他,现在看来,果真是好心喂狗。男人,狗,他也不例外。

    眸sE果然沉得更暗。方才争执间,外套已是堪堪挂在腰间。他索X将其彻底扒去,露骨地打量她这通身打扮。

    她才想将双腿并拢,手却按上膝盖。他将她的双腿大开着折上沙发,曝露sIChu,就像C她时那样。

    他继续问:“还是说,你今天就这么从学校回来?”

    “不是啊,我……我回家才换的。”

    眼神飘忽,说话结巴,又气又急,这样的她实在太像故意说谎。他的神情是满脸不相信,恨得牙痒又无可奈何。

    一瞬间,他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欺身吻上。舌尖失望而愤懑地扫荡,似要含泪摔碎所有东西。她无力地承受肆nVe,几乎错觉他用舌头C了她。

    她想要解释,想让他平静下来听她说。毫无办法。腿踢在他腰窝却纹丝不动,很快就没了力气。发丝被压在手底,她的人却越坠越低,逐渐撕扯。

    好不容易,他为两人越来越扭曲的姿势停下来——

    “钟绍钤,你听我解释。”她吼道。

    “我不要听,我只想1。”正说着,他撕开她x前聊胜于无的衣料,将一掌可握的小人翻过身,按住后腰。

    过短的裙摆宛若尚未丰满的羽翼。她一伏下身,T瓣浑圆的轮廓尽落于他的眼中。丁字K的细条也无法遮掩嗷嗷待哺的xia0x。这般裙下风景,只差明明白白地写上“求C”二字。

    他见此却好像更生气,Y沉沉的,许久都不说一句话。

    K扣开解,他没有再跟她腻歪任何,直将坚挺的yaNju对准x口,尽根贯入。

    只听得线头崩开的声响,他一把扯去碍事的丁字K,狠狠丢在她眼前。

    前戏不足,x里只有微Sh。每一寸皮r0U都gangchai1iehu0地相磨。敏感的x壁受惊绞紧,脚趾偏还悬在半空不得依凭。细弱的腰肢为骤然的贯穿软颤许久。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幼虫,被他拔去X命攸关的筋脉,还苟延残喘地痛苦蠕动。

    他又没有戴套,雨季一样的排卵期如期而至。明知危险,身T却想要得不行。他再不来C她,她就要枯萎了。

    想到此处,脸颊顿时涨红,手指抠进沙发,满怀的羞辱和不甘。一下午她为他准备的惊喜像个笑话。她好不容易亲自做成他喜欢的甜点,他却满心坏意糊在她脸上。

    “小狐狸,你好坏。”他扯起袜套的扣带,用力弹在她撅起的PGU上。紧接着是手掌的cH0U打,噼里啪啦地接续不断。他埋在她T内不动,x间的水就被这么生生打出来。

    他似b她自己更懂得掌控这具身T的愉悦。才长出的一点反骨这就被扼杀在摇篮。她又在被逐渐驯服,变娇变软。但她无可奈何,只有为自己的yu求又羞又恼,气自己没用。

    “畜生,你强J我。”她以为那么打过他,他多少解气了,垂Si挣扎地骂道。

    “那怎么了?你想现在报警,让110也来看看你在我身下发SaO发浪?瞧你抖成那样,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他当真将手机丢给她。

    “滚,禽兽。”

    “该叫爸爸。”他沉下DaNYAn的语声,再次扇她的PGU,迎着逆流的ysHUi顶到最深。

    “不可能,混账东西,傻b,禽兽。你不可能再听我叫一声,你已经没有nV儿了。”

    “你再骂。”他捡起皮带cH0U她。

    她每骂一声,他都要猛然深顶一下。直到撞出声响,彼此的身T严丝合缝,再进不得。手抱着她的T瓣,时而是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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