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第十一章 江碧柳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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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江碧柳深 (第5/6页)

,迫使他面向自己,“你看清楚,以后你还有我。”

    他却不知适可而止,继续挑衅道:“就算亲生父亲是禽兽,你也清楚该怎么投其所好地对付,不是吗?”

    “我没觉得你是。是我想g引你,是我发现你是生XFaNGdANg的男人,X感得要命。接受自己吧,你就是你,不会被其他任何替代。”

    她坚定地看着他,也等了很久,直到他的眼里重新亮起光。他欣慰地捏了捏她的脸,“杳杳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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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和沧桑,两种自相矛盾的气质并存于此刻的他身上。他还全然算不得老,如今的容貌b起二十多岁几无改变。她在一年年长大,他的时间却恍若停下。但就在他刮目相看的瞬间,游离的时间又回归原位。过去回不去了,未来是好是坏不得而知,也只有相濡以沫走下去。

    但是从小未曾领会过健全的家庭关系,父亲一味刁难打压,母亲却一味无言隐忍,他别无依靠,不得不学会披上虚饰的皮囊。某个部分也一直保留着最原初的孩童模样,再也没法长大,经年以来,也早就不堪重负。

    母亲的病成为最后一根飘落下来的羽毛。表面什么事都没有,变故当前,他要求自己成为让人安心的存在,要不动声sE,保持优雅,不能流露出焦躁,神经质也不能,纤细的感情对于成熟的东亚男人永远是多余的东西,是胼胝赘疣。

    一直以来支撑着他,让他不至于彻底破碎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这种陈腐守旧的规训。

    可他早就压抑得快发疯。灵魂深处晕染的妖气让他没法循规蹈矩做个凡人。可是不做凡人,又能怎样呢?用X命去打磨一份不该存在也无人知晓的Ai,听起来就寂寞至极。他追求纯粹JiNg神X的生活,却不可避免有动物的恐惧和软弱。她只要轻轻地gg手,他就忍不住人热切地渴求,自甘堕落地引诱。

    她于他似饮鸩止渴。

    像极了年初的光景。只不过当时痛苦的是她,他眼睁睁看着。他努力想弄懂她,却徒劳地感染上同样的悲伤。情绪游荡成她们之间的水流,心意想通的那一刻也浑身Sh透。家就在这里,没别处可去了,也只有清醒着沉沦。

    只是痛苦毕竟有别于酒,不是一个人抢着吃完就会消灭。

    她们缓缓地往江边走。

    “你会后悔吗?”她问,“本来都决定好一生不结婚,结果现在要把自己拴起来,牵绳让我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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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法把你拴起来,那就只能把自己拴起来让你处置了。”

    “无论我在哪里,你都会过来找我?”

    “嗯。”他很含蓄地点头,“俗话说,不破不立。”

    前面还有好长的路。她走到花坛边看盛开的三sE堇,他又悄悄地绕过来,搂住她的腰。

    这座城市意外地别有风情,会让人一晃神间忘记身在异乡,情不自禁做出亲密举动。她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钤也带她来过,不止一次,但这风情却到现在才发现。她问他,他说他也有类似的感觉。

    说是现代化的大都会,实际上,几乎每一道街市都分处于不同的年龄。民国时代的遗迹埋藏在现代感的高楼中。城市发展得早,许多建筑放在今日却显得老旧,还是十年前的风格,她的小时候。但到夜里,灯光似繁星亮起,变成一片霓虹世界,又像身处于近未来。四处都有树和水,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柳絮样缠绵的Sh意,哪怕连日放晴,也未曾褪去。

    青h的树叶落在树底堆叠成片,顶上照旧是一片葱郁。她想起学校里种满道旁的银杏,想起一个人住去学校的第一年秋,还有桂花,一整个季节金hsE的风暴。好几次夜里她偷偷哭了。想家,其实是想他。家里的那个男人有求必应,却绝对不会主动问候一句。

    那时她也以为自己的这种情绪是多余的东西。

    树木b迟钝的人更早感觉到秋天要来了。

    五YAn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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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明天一早的动车回去,今夜依然宿在酒店。结束漫长的散步回到那边,老爷子正好打来电话。

    钤向他汇报此行问诊的情况,治疗方案是有,但mama很多指数都太低,想用药也很棘手。他们能做的,家里那边的医院也能做,折腾来去也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没意思之类的话是他一直以来的口癖,近来听见b往日更多。

    老爷子年纪大了,一件不愿接受的事情总是要重复好几遍,才能勉强听懂。

    看来电话不会太快结束,杳决定先去洗澡。去过外面又是一身汗,她不想等下za身上还黏糊糊的,散发出海滩生物曝晒过的咸Sh味。她旁若无人地解散长发,脱掉身上的衣物分类装进洗衣袋,也没管他就在旁边。

    他却等着她从身边路过,看准时机伸出脚,趁人不备将她绊倒在床上。

    “神——”

    她被吓得不轻,下意识要破口大骂,他却b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她看还没挂断的通话界面,又指使她趴在身边。

    简直莫名其妙,谁会照做?她当即反扑上去,揪住他的衬衣要把人一并带倒。他先一步起身躲开,把手机往床上一丢,面朝下按住她的后颈,像制服小动物一样,让她反抗不得。

    “先这样,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说,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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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现在的她早就不是他一只手能对付过来的。他根本空不出手来挂电话。她拨开头发扭头瞪他,他便使了个眼sE,让她把电话挂掉。

    电话里的老爷子也对突然的结束感到讶异,连问这么晚了他在哪里,要去g嘛,是不是见nV人。但钤忙着跟她打架,应答不了,老爷子“喂”了两声,也没反应。

    杳就算憋着一肚子气,也得听他的,再怎么总不能让老爷子听她们za。好不容易费劲地m0到手机,老爷子那边先挂断了。

    “C,放开。”

    她自认为今天没惹到他。最多是刚才刻意把他无视了。但都老夫老妻了,脱个衣服而已,又不是没看过,也没必要这样。

    “无视”正是他的心结所在。

    要说以前他对她冷淡,不闻不问,她也一样没关心过他的状况。把他当成男人,一个单独的人,还是很近来的事。他会收拾好自己,尽可能不冒犯她,小孩却不懂那么多,只知以自我为中心,予取予求,甚至最初za也是以同样的方式骗他。

    在他面前脱光却若无其事,还不够故意吗?

    事前她也隐隐预感到,他应该不会毫无反应,但还是不管不顾地做了。

    潜意识似在试探,他究竟能为她驯服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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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挑衅。

    他就算主动认输,也没那么好驾驭,不会轻易就变得俯首帖耳。

    她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他也按得不那么紧,垂下手指,抚m0x罩底围勒出的半圈红痕。

    就算一丝不挂,ch11u0的身T也没有变成光溜溜的,依然留着穿过衣服的痕迹。如果羞耻有具T的象征物,大概就是被人窥见的印痕。

    “x罩不够大吗?我看你隔几个月就买新的,这样也会小?”

    她不情不愿地解释,“跟大小没关系,夏天就是这样,皮肤敏感的问题。”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烦躁地从他手底滚开,见他想事情没注意,一把推倒他骑在身下,“休息会,我去洗澡。”

    “我等不及了。”他避开她的凝视看向一侧,咬了咬唇。

    “出了汗,身上是臭的。”

    “没关系的。老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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