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骄横少爷妙手回春,恫疑虚喝治好哑巴表哥 (第1/2页)
江母的娘家遭了山贼,死得只剩一个侄子。 那侄子也是千方百计,耗了一个月将山贼全剿灭了,才在贼窝的柴房里面发现的。 突遭横祸又受尽折磨前,是个开朗爱笑的少年郎;等到重获天明后,已经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痴傻样。 江母心如刀绞,发誓要照顾好兄长唯一的血脉。可尽心尽力了半旬,侄子却不见得有半份好转,反倒是自己的儿子渐生不满。 江父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江书年又早早定为世子。在家中甚至是可以说在整个京城,都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的矜贵存在。所有人都将其视为宝贝,万般娇惯着,围着他团团转。可现在,突然冒出来个死了全家的表哥将母亲的关注全抢了去,受尽宠爱的江书年哪里受得了这个,他是一天比一天不爽。 陈琮是可怜,可关他什么事?而且再可怜,如今不也是进了王府,穿金戴银,餐餐大rou的吗?又不是他们江家杀得陈家。母亲表现得这么亏欠干什么。 越想越是气得牙痒痒,又一次被母亲忽视的江书年忍不住恶意揣测起死全家又傻了的陈琮,指不定啊就是这陈家与山贼做的一场大戏,为的就是送陈琮搭上王府的线。 心中的不满日益堆积,终于在一个下午全部爆发。江书年趁着母亲不在,偷偷溜进了安置陈琮的院落。 厢房里昏昏沉沉的,他花了好几秒才找到傻子的身影。 这傻子怕生得很,人一靠近就抖个不停。要是碰到了,还会手脚乱动。江书年便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开始发泄:“装什么装,都一个月多了,还是一句话不肯说。在这里摆脸色给谁看?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还不如直接跟着你爹娘一起被山贼砍死算了。” 陈琮缩在角落,将头埋在双膝上,对于这过火的辱骂似乎无动于衷。 骂了整整一个时辰,江书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可对方却连一点反应都不给。 这下是彻底被激怒。 他猛地起身靠近,伸手欲去推搡。 “傻子,你他妈的给我说话啊!” 陈琮骨架天生大,身材养得壮实,未遭祸之前就是想走武考路子。虽然在山贼窝受了不少苦,但救出后江家好吃好喝地供着,倒也没消瘦多少。 身材看似不变,可心境差矣。 陈琮的脑子在亲眼看到父亲被割头后就一直不太清醒,浑浑噩噩的,分不清自己在哪儿。偶尔有意识时,隐约好像见到了远在京城的姑姑。可姑姑身边都是他不认识的人,特别是有个年纪和他相仿的少年,总是恶狠狠地盯着他,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陈琮时常被吓得像只鹌鹑,死死地抱紧自己,不肯出声,生怕惹到少年又受苦。 可他都这样避让了,少年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听着江书年越来越激动,甚至到了要动手的地步,原本就缩成一团,心脏痉挛的陈琮再也顶不住恐惧,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尿。 “啊,好恶心。”江书年伸出的手在空中立马折返,狼狈地边捂住鼻子边躲远。 更倒霉的是,还没来得及处理,这场面就被江家夫妻给撞了个正着。 江母心疼又着急地大声叫人去备水。江父则面色铁青地将他叫到院子里。 江书年还以为自己要挨骂了,心里是更加痛恨屋里乱尿的傻子。谁知江父绝口不提他将陈琮吓尿的事,反倒是呵斥起他做事不周全。 “陈琮不过是一个全家死光的傻子,你同他争什么宠。如此心浮气躁!让旁人知道你今日所为,岂不是平白落人把柄。总之,我不管你背地里如何对待那傻子,但若是风声外传,或是传到你母亲面前,我定要你好看!” 江父骂完便整理仪态回了屋子,留江书年一人在原地消化。 少年如今已十二,该懂得都懂了。被父亲呵斥之后,心思豁然开朗,正好遇到下人提着水进屋子,他顺势夺过桶子,倒去一半,再装模做样地走了进去。 自救出后,许是心理阴影太大,除江母外,陈琮不许人近身,一近身便发着抖乱动。偏又生得壮实,每次吃饭、沐浴、穿衣等需要近身之事都是难之又难。吃饭还好,江母可以亲自喂食。可给十三岁的男儿沐浴,毕竟为人妇,江母再心疼侄儿,这也实在是不合礼法,只得叫人将陈琮给温柔地束缚住,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