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一株小铃兰_序章3:丛林法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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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3:丛林法则 (第1/2页)

    “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势败则倾。以权相交,权失则弃。以情相交,情断则伤。唯以心相交,方能成其久远。”身前的男人合上书,放松地舒展了一下臂膀,眼角皱纹里是深不见底的笑意,“程澄,你怎么看这句话?”

    “噢,忘记了你正忙着。”也不知是真忘还是假忘,他说时语气里有着很易被察觉的轻蔑,弯腰伸手拽住程澄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暂时剥离了自己的身下。骤然的空气灌入,程澄被呛得咳了几声,抬手揩了揩唇边因被牵扯而带出的涎夜,乖顺地轻摇了摇头:“我学识浅薄,还请金总赐教一二。”

    此刻征服欲被极大满足的男人哈哈大笑了几声,指腹似作怜惜地揉了揉他的眼尾:“不懂很正常,毕竟这些也不需要你了解。你呀——”

    “做好你擅长做的就可以了。”男人拉上了裤链,又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样了。看也不看身旁跪坐着的程澄,起身长腿跨了几步去迎接来人,面上那抹讥讽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熟练的客套与寒暄,“哎呀,真是有失远迎,刚忙着调教这孩子,竟没注意已经这个点儿了。”

    “金总也换口味了吗?”其中一人伸出手握了握,余光瞥见他身后的程澄,又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了眼前人的身份,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这是方老板手下那个最漂亮的孩子吧,听说他不轻易给别人招待的,金总好大的面子啊。”

    “时过境迁了嘛。”金总扭头看了眼程澄,他立刻会意,跪着一寸寸挪移到谈话圈的边缘。如此恭顺,众人只稍一低头,目光便能从他雪白的下颌一路探到细突的锁骨,甚至更深更隐秘之处。金总抬手拍了拍程澄的脑袋,“若不是方老板的公司如今捉襟见肘的,也不至于送到我这儿来笼络关系。不过这孩子确实长得美,活儿也不错,各位便请笑纳了。”

    “如今竟然如此听话了吗?”刚认出程澄的那人盯了盯他因摩擦而有些泛红的膝盖,若有所思道,“小时候可比这闹腾多了,都要把你绑起来才行。”

    “你们从前就见过吗?”金总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配合地笑了笑,“熟人就更好办了,我还怕这孩子认生,再给各位寻了不快就不好了……”

    “我们见过的。”那人看了眼身旁的两人,皆是点了点头,又望向程澄,灼灼目光中不仅盛着欲望,还装了些许期盼和鼓励,“你说对吗?”

    “是。”程澄抬起头,露出脆弱而纤细的脖颈,大而圆的眼睛微微弯垂,薄唇抿成一丝轻浅的笑意,微微颔首表示问好,“高总,张董,徐总。”

    “记性不错。”张董始一开口,将眼前的人和脑海中多年前的印象作了比对,才觉他的笑容陌生而罕见,“不过如高总所说,你从前可不太懂事,倒是总撇着嘴,动不动就哭了。”

    “现在呢?现在还会哭吗?”徐总只觉得有趣,于是打趣道。

    程澄心觉似有一道寒冰削磨成的箭,带着血淋淋的痛,径直戳穿了尘封着的往事。需要用药物甚至死亡才能终结的噩梦,于侵略者来说,眼泪却是侵犯的号角,是掠夺的高歌。他眼神暗了暗,笑意里却添了分示弱般的可怜:

    “如果把我弄疼了,我还是会哭的。”

    真像一只猫啊。

    看着几人将其拽到桌上时,金总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他并没有立即凑过去,而是一直盯着程澄的表情。

    似乎是没有破绽的,半推半就地被众人扒光了身上的衣物,姿态极尽暧昧与迎合,但他却觉得像极了小时候老家养的一只白猫,总是慵懒地卧在房檐遥遥地望着,若非有求于人,从不摇蹭着尾巴以示交好。他孤僻、高傲,绝不会轻易扮作请求垂怜的模样。

    他的目的性太强了。

    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望着如野兽般将要猛扑上去的众人,和人群之中放弃了挣扎只待围捕的猎物,金总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欲望燃起的躁动,躁动之外似乎还有一丝烦躁。

    他走过去,面色换上戏谑般的笑容,看似是加入,却用身体无声地将程澄和其他人隔开:“各位,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先谈些正事,让这孩子先准备着,如何?”说罢不等其他人反应,伸手按着他肩膀,将他推至桌子中央处,又顺手捡了刚起盖的威士忌丢给他,“喝光,用这个瓶子先弄出来一次,也好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多乖。”

    这下就算是刚被中止进攻的野兽,此刻心中的玩味也大过不悦了,都好整以暇地围坐在桌旁打开合同书,看热闹似的打量着桌上的光景:“还是金总会玩啊。”

    程澄呼了口气,将玻璃瓶凑到嘴边,浓烈的酒气顺着呼吸滑入鼻腔。喝下去会醉吧,他踌躇了片刻,自知反抗不了,还是仰起头将酒大口咽进身体。

    酒液灌入口时味道有些怪异,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似乎还掺了些别的。大概是药,很快便在酒精的作用下挥发蔓延至全身。

    程澄意识有些迷茫地摸了摸脸,guntang似火烧。紧接着他将玻璃瓶倒扣在手心,用余液抹了抹狭长的瓶嘴,跪在众人面前。身下的石质桌面冰凉,身上灼热而guntang,接触的每刻都惊得他微微颤抖。

    他俯身弯下柔软的腰肢,尽量使身体折成最易完整观赏的角度,垂下已经黯淡的眼眸,抬手将瓶口对准身下隐秘处,甫一进入是被撑开的痛意,裹挟着早已不该存在的羞耻心,七零八落地顶撞开他的身体。

    头顶只一个造型华丽的水晶吊灯,奢靡又流离的光彩尽数打在他身上。闯进又剥离,得而复失的焦躁快感将他碾碎成嘴里的呻吟和眼波的情欲。

    会烂透掉在这里吗。有某刻或许觉得自己也是属于这里的,但他却从不是他们,他只是桌上供人娱乐的玩物,仅美丽时属于这里,凋敝时垃圾桶才是他的归宿。

    桌上谈话的气氛一直很融洽,直至高总从文件中再次抬起头,忽然意识到正欣赏着的景色应当也被称为人,在此之前,眼前这个存在和房间里摆放的物件似乎没什么不同。

    他开口虽是对其他人说,却是说给程澄听:“话说我们在这里谈事情,被这孩子听去了回去后乱说怎么办?”

    “我……不会说的。”程澄手上动作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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