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一株小铃兰_程澄陈屿森 红玫瑰与白玫瑰(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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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澄陈屿森 红玫瑰与白玫瑰(1) (第3/5页)

间羞耻和难堪涌上心头。他崩溃地大哭,而陈屿森却不管不顾地将他捞过来压在身下,掰着他脸强迫他正视自己,一字一句残忍地复盘着他最不想面临的情形:“还是第一次自慰吧,第一次总是令人难忘。不过,有我给你做见证,你只会更难忘。”

    “本来想直接上你的,但是你让我很生气。”他抓起一把玫瑰花瓣撒在少年黏腻的下体,又伸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遏制住他的反抗,“你太不听话了。”

    “你长了这样一张脸,却总是想要躲开我,总是讨厌我送你的东西,这怎么可以呢?”

    “你怎么可以顶着这样一张脸,却如此厌恶我呢?你明明应该喜欢我的。”

    “好孩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年纪这样小,可是我等不及了,我怕我再不下手,你又要离开了。”

    “可是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必须完完全全地占有你,才能把你留下。”

    陈屿森将身上的衣服利落地褪却,又将少年扒了个精光,翻过来跪趴在自己身下压着。随后,他拿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阳具,在少年臀上稍微蹭了蹭,未等少年明白这烫人的东西是什么,便猛然插进他柔软鲜嫩的花苞里。

    突然又猛烈的侵略和充斥,一瞬间顶撞得甬道都要坍塌破败了,又从满目疮痍中渗出带着血的痛苦。程澄张大嘴巴,但只是张开口,呆痴地任由涎液流出,却没能叫喊出声。随后疼痛姗姗来迟,并随着猛烈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加深,一下一下地反复,他才反应过来,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呻吟着、挣扎着,但却阻挡不了任何。

    他觉得自己痛得要死了,原来痛到极致连哭都哭不出来,痛得全身骨血似乎都被揉碎,又榨成汁浇在泥土里。可是怎么没有死掉呢,为什么他还活着呢,为什么还是能感觉到痛,并且越来越痛呢。

    虽然之前训练时已经用工具开发过了,但刚刚一急忘了用润滑,又是第一次被人真正进入,陈屿森只感觉很紧,动的每一下都被绞得有些发痛,但总体还是愉快的,这点痛反而成了快感的助推剂,一路裹挟着他直达顶峰,他很快射了出来,白浊争先恐后地涌入xue内,又随他的拔出被带出了些,添抹在仍一张一合的粉嫩小口上,暧昧得让人不知所措。

    “刚刚在琴凳上,你也应该明白我要对你做什么了吧。”虽然已经来过一发,但陈屿森并不打算就此打住,他将趴在床上已经无力抵抗的少年翻过来摆正,掰开他双腿顶在肩上,沉下身体再一次挺了进去。

    “之前教你自慰让你成为男人,现在——”

    “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有了刚刚的侵略,这一次进入容易了很多。又是新的一轮了,但对程澄来说,快感却是数倍叠加的,并随着疼痛愈演愈烈。这感觉与之前自慰时完全不同,而是更汹涌的,茫茫然中他只觉得自己像是海里沉浮的朽木,浪潮一下接一下,将他卷入无边的海底更深处。

    身下少年毫不避讳与他对视了,但目光却是涣散无神的。纤指紧紧攥着床单,虚弱的呻吟被顶撞的动作撞得七零八碎,碎片断断续续的,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你……会……”

    “什么?”看着他的神情,陈屿森只觉得成就感满满,身下的动作更猛烈了,尽数向少年肆虐而去,并且伸手发狠地掐他身上的软rou,所及之处青瘀遍布。

    未到片刻,陈屿森便感觉腰身交织处一阵黏腻,却并不是属于他的。他目光顺着一路望去,只见少年身上满是伤痕,流了许多汗,又黏得许多花瓣在身上,却也遮盖不住yin靡的罪证。他累极了,喘息时胸口剧烈起伏,又伸出手盖住脸,声音湿湿闷闷的,像沾了水的抹布:“那你会对向葵这样吗?”

    “我为什么会对他……?”陈屿森觉得好笑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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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因为我好看……才这样对我的吗?”程澄神智已经很衰弱了,但因庇护心切,思路还是清晰的,“向葵也很好看。”

    “是啊。”许是觉得好玩,陈屿森玩心大起,决定逗逗他,“他很好看。”

    “求你不要!”程澄忽然尖叫出声,但随即声音又小了下来,软软绵绵的,好像在哀求,“求求你不要……”

    “我可以不对他下手呀。”陈屿森转头看了眼窗外的雨,“那接下来的时间你要乖一些,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许躲。”

    “……好。”

    雷雨之夜,噩梦之始。

    他在心里默默安抚自己,没关系的程澄,坚持一下就好,痛也没关系,一个人痛总比再多一个人痛要好,他可以承受。

    程澄第一次昏过去的时候,陈屿森倒觉得他更像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了。因为只有如此,他便不能从那双含泪的眼睛里窥见惶恐不安,也不会有任何挣扎或反抗。

    林停是从来不会这样抵触自己的,而程澄与他有着一张极为相似的脸,以至于他初见程澄时便愣在当场。

    本以为这或许是侥幸,因为美人总是千篇一律的。可向葵也是美的,却和他一点也不像。比起向葵张扬而开朗的美,程澄与林停却是另一个极端,他们美得安静而内敛,却摄人心魄,让人久久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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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进一步了解以后,陈屿森惊恐地发现,老天爷当真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们竟能到酷似到如此地步,因为程澄也和林停一样爱画画,并且画画极好。

    自从那晚他们便天人永隔,陈屿森以为从此只能在梦里和他相见了,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然又死而复生似的站在自己面前。对于久别重逢,陈屿森是无比欣喜的,却也清楚地知道程澄并不是他,因为除了那些惊人的相似外,更多的是可以完全将二人区分的不同,而那些不同,便是专属于程澄的独特之处。

    不过没关系。陈屿森乐观地想,这些都可以改掉的,它们就如同程序在正常运行中出现的小瑕疵,只要加以约束和修正,假以时日,弊病终将去除,程序也会如同从前一般完美无暇。而这代价比起再失去一次,已经小了太多太多。

    他甚至可以耗费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去修剪玫瑰,也不能再承受玫瑰堪折的结局了。亲眼见证玫瑰自毁所带来的伤痕格外难以愈合,以至于午夜梦回时每每想起,心口还是会渗出血丝,并用心头血浇灌生出的花,将疤缝里的坟墓祭奠。

    可就算他愿意慢慢培养他,将他改造得更像自己的玫瑰,他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在等待上一朵玫瑰绽放的日子里,便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可换来的还是玫瑰刚一盛开便被辣手摧折的悲剧。而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可以让他任性错过了,他只有这次机会了。

    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陈屿森轻轻抚摸着程澄的睡颜,真是太过相似的脸了。他将这张脸和自己脑海中的印象反复对比,终于比较出了不同:程澄眼尾下多了两颗小小的、相连着的泪痣,眉眼细节处更精致了些,以及……

    他的耳垂空空的,没有那对闪闪亮亮的耳钉。

    那耳钉应该是林停十八岁时,陈屿森买来送给他的。他还记得当时林停放下画笔,不顾身上沾染的颜料,一下子扑到自己怀里,语气里有着清脆的少年感:“阿森哥哥,你看我刚刚打的耳洞!”

    陈屿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他耳垂红肿着,心疼得忍不住责怪:“好好的打什么耳洞?多疼啊,再感染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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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林停揉了揉他脸,各色颜料沾染其上,样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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