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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又中招了 (第2/2页)
气,甚至亲自到小区门口来接我。 我跟在蒋离岸身后走进了电梯,一梯一户的设置让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我看着许久不见的蒋哥,心里奇异地涌上了一股陌生感。 他穿着淡蓝色衬衫,下摆妥帖地扎进了裤腰中,黑色西装裤没有一丝折痕,哪怕是出来接我,连小区门口都不用出,也穿了一双同色系皮鞋,整个人挺拔出而出众。 他的样子还是带着冰冷的俊美,浑身一股高不可攀的气质,而当他对我笑时,犹如春水潺潺,整个人生动温和起来。 “小禾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是太久没见,不认识了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我跟在对方身后,看着他用指纹解锁,开口道: “因为蒋哥太帅了呀,谁不喜欢盯着看。” “小禾也觉得我帅?” 蒋离岸打开门,侧身让我先进。 “当然啦,我虽然近视但不是瞎子,面对咱蒋哥公认的神颜,哪儿说得出违心话呀?” 我边说,边进门弯腰换上拖鞋,走到沙发旁坐下。 实际上就我活了二十几年,见过的男人来说,蒋离岸的颜还真不是最好的。 几个朋友里边儿,长相最出众的应该是梁安回,毕竟混娱乐圈的,专业妆造,红气养人,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都能看出是大帅哥。 至于蒋离岸,虽然不差,只是常常面无表情,再帅都会大打折扣,出去玩儿时没少让人骂装逼犯。 当然,都是在心里骂,有勇气当面挑衅蒋哥的,我至今还没见过。 我在沙发上等了没一会儿,一局游戏才刚刚结束,就见蒋离岸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于是我麻溜儿地收起手机,殷勤地跑去帮忙。 不是我懒惰,实在是蒋哥这人就爱大包大揽,我说帮忙洗菜,他:“菜都备好了。” 当我说帮忙炒菜,他:“别捣乱,出去玩儿。” 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愉快地玩耍啦! 眼见着菜都端到了桌上,和我在电话里点的分毫不差,鱼虾蟹一样不少,甚至还多了道大骨头汤,我们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两人坐下用餐时,蒋哥问我要不要喝酒。 我连忙摆手,对这玩意儿都要PTSD了,连栽两回,谁顶得住啊! 但光吃饭菜,不整点喝的又很不完整,于是我主动问道: “家里有饮料吗?” 蒋离岸点点头,“有,我给你拿杯子。” 然后我开始快乐地吃菜,等着饮料送上来。 等到饮料端来时,桌上的场面就变成了蒋哥喝酒,我吃菜。 蒋哥吃菜,我吨吨吨喝饮料。 我一看这样不行啊,得有点互动啊,不然多干巴儿。 于是主动去跟蒋哥干杯,放出狠话: “我干了!” “你怎么不干!” “是不是看不起我?” 劝酒三连结束后,一瓶红酒所剩无几。 我看见蒋哥清冷如雪的面颊染上红晕,还有愈演愈烈、继续蔓延的趋势,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被取了下来,放在桌上,向来清明的眼中带着迷离,我试探着偏过身去,用手在蒋哥面前挥了挥。 “蒋哥,还知道我是谁吗?” “嗯…” 性感的鼻音令我不由得脸红耳赤,再怎么说也是被男人搞过的人了,思想难免不纯洁,我拍了拍脸赶走那些绮思,继续问道: “你父母去世时,为什么不哭呀?” “眼泪很没用,要留着力气处理事情。” 有戏!我激动起来,蒋哥几乎从不喝酒,据说是一杯倒觉得耽误工作,所以不喝,我连忙把手机掏出来调到录音界面,点击开始。 “我生日……” 刚开口,本来兴奋的脑子突然眩晕起来,我捂住头,使劲甩了甩,努力把话问出来。 “我生日那天……” 眩晕感呈指数式的上升,我皱紧眉头紧闭双眼,抱住脑袋想抵抗那突如其来的昏沉,可是头却越来越重,眼前逐渐发黑,最后我胳膊垂在桌上,完全晕了过去。 青年晕倒后,喝多了的蒋离岸缓缓站起,除了脸颊微红之外,看不出一丝醉酒状态。 他看了眼旁边录音状态的手机,点了结束。 走到青年的面前,目光缱绻地盯着对方的脸,伸手缓慢地抚摸一会儿,接着拉开青年的衣领向内看了看。 良久,发出了一声极冷的哼笑。 蒋离岸一把抱起青年进到浴室,十分轻柔地为其脱掉衣物,连同内裤和袜子一起,扔在了脏衣篓内。 赤裸的青年躺在他的怀里,浑身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闭合的双眼更令其像个玉人,蒋离岸摸了摸那纤薄而脆弱的眼皮,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不会恐惧、不会害怕,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青年身上那些碍眼的吻痕提醒了他,这并不是专属于自己的礼物。 蒋离岸将青年放入浴缸,打开花洒,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每一寸肌肤,就连后xue都伸进手指干干净净洗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他用浴巾将青年包好,抱起进到卧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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