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修仙奴隶岛H/C)_051 【红绡宫】06 小谢 我想你(红绡宫上半场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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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1 【红绡宫】06 小谢 我想你(红绡宫上半场完) (第1/2页)

    红绡宫当然并不止这一个破旧狭窄的场院。

    一阵癫狂般的长笑后,那原垂着眼睛用浑身上下写着抗拒的硬骨头青年忽然便乖了。常欢捏着他的脸,叫他把自己的yinjing舔硬了再跪着用后面插进去伺候,他也乖顺地服从,要哼就哼,要扭就扭,沙哑的嗓子喘出了几丝娇媚。

    常欢舒舒服服xiele一次,又挑了条长鞭狠狠抽了一顿叫他自己数着谢赏,他一句句“谢谢主子,贱狗该打”也叫得常欢心里舒坦。好生发了一场恶气,常欢终于踢着容昭的屁股,将他赶去了那一排魔修的胯下。

    求过去,舔过去,他不再抵抗了。

    他没有去看另六个师弟妹的脸,他只是不再抵抗了。

    常欢确实信守了他的承诺。乖了就要给甜头,这也是他们训奴的规矩。若守着甜头不给,这奴下次也就不好训了。

    一人一勺温热的白粥装在浅浅的狗盆里,跪在地上舔着喝下去。——纵然低着头舔食粥水的时候还要撅起屁股被人在身后抠挖玩弄,也没有人愿意再将口唇离开粥碗。那几乎是无上的美味。

    然后疲惫的囚奴们被一根铁链拴成一串,爬行着离开这噩梦般的小院。

    ——然后进入一个更大的,更长久的噩梦。

    ------

    这小小的场院,原只是红绡宫数百屋宇中一个小小的角落。从院门出去是一条尘土飞扬的小道,两边都是狭窄逼仄的房屋,那是给不入流的小魔修居住的。此时见了这一串新奴爬出,便有人笑哈哈地向常欢打招呼:“新奴熬出来了?”

    “熬出来了!”常欢得意洋洋地回答,“一家的,绑一起熬得快。”

    “怪不得。”那打招呼的男子走上前,扫上这一串木然爬行的奴隶的脸,“咦”了一声,捏上爬在最后、因右手用不上力而身子歪斜的容昭的脸颊。

    “这么好看,手怎么残了?”那人啧啧地惋惜着,“这可是只能当狗了。”

    “当狗不正合适?”常欢嗤了一声,“这狗cao起来可sao,扭得能把你老二夹断了,下次你试试。”

    “那我可得再攒攒钱。”那魔修嘿嘿笑着,脸上现出期待。“反正玩狗的钱,还攒得起,一个月玩两趟总行……”

    常欢又捏起容昭的脸。“说说,想不想大爷去cao你?”

    容昭怔愣了一瞬,胸腔微微震了一下,像是个自嘲的嗤笑。那抹嗤笑轻得几乎没有痕迹,他的嘴角向上提起,变成一个虽不习惯但竟仍有几分勾人的笑容。

    “贱狗等着大爷来cao。”

    那陌生的魔修哈哈大笑几声,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狠抽几下,骂了几声“天生sao货”便转身走了。

    常欢放开容昭的脸颊,脸上有些满意。而容昭的神色微微木然一刹,盯了一会被锁在他前面的于真鞭痕累累的赤裸肩背,很慢地出了一口气。

    他们继续往前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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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过黄土铺成的小路,拐上青砖铺设的平直大路,两旁的屋子气势也恢弘起来,来来回回的都是腹里结了灵核的魔修,志得意满穿着黑衣,在腰里缠着红绡。而时不时的,就见了有人用链子牵了四肢着地的赤裸yin宠,一边走,一边随意拿些器物捅玩抽打。

    再拖着被青砖磨得生疼的赤裸肘膝向前爬,转过一道弯,疲惫的奴隶们面前显出一座由厚重石块围成的高墙大院。院门处,正有几个魔修牵了腰裹薄纱的奴宠或四肢着地的yin犬向外走。

    ---

    谢予安的神魂随着这些疲惫的师兄弟一同,带着接受现实的绝望,注视着院内的场景。

    他见过这样的场景,在郑乌尘的贩奴院子。

    这一片院落比常欢管的熬鹰小院大得多,也比郑乌尘的贩奴院子大得多。院内有大开着门的宽广堂屋,堂屋后的步道连通着花园与远处的小楼。然而,触目所及的地方,都是铁笼、刑架、花样翻新的鞭子与零碎器具、以及赤裸的奴隶、寻欢作乐的人。

    放眼望去,几十个奴隶或锁或跪,或在寻欢的男女魔修脚下手下呻吟。堂屋中被红绸吊着的赤裸身体呜咽着扭动。后面的独立屋舍,花园,小楼……这都是红绡宫中的训奴院。

    数百被切断了手脚灵息、不再有能力反抗的奴隶,被锁在这里,供人寻欢。

    他记得郑乌尘被锁在木柱上痛骂:“什么魔主,说不定就是从狗笼子里爬出来的……”

    当时只觉这人在随口喷粪骂得难听罢了,此刻再想起,谢予安只觉自己全部神魂都在因极致的痛楚而颤抖:

    他的师兄,天下无敌的魔主容昭,竟然真的是从狗笼子里爬出来的。

    ---

    “以后就住这儿了。”常欢将这一串疲惫而麻木的奴隶牵过宽广的院子,牵到一排空荡荡的铁笼前。

    铁笼里确实垫了稻草,蜷在中间,勉强算是一张床。

    “进去睡吧,明天出来就该好好学着伺候人了。”

    没有人愿意住狗笼子。

    但四天四夜不能休憩,不能合眼,每一刻都是没有止境的yin虐和煎熬,此时此刻,铺着稻草的笼子仿佛就已经足够好了。

    口枷堵在嘴里禁止交谈,双手锁在背后禁止触摸身体,细棒塞进尿路防止失禁。笼门被锁紧,知道自己不能再有什么期待的奴隶们在院内没有止境的玩乐喘息哭叫鞭打中,闭上眼睛。

    谢予安的神魂紧紧地盯着容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只是想多看一眼容昭。

    看当年还年少的容昭,看他凌乱的头发,惨白的脸,挂着血迹的唇。

    于是,他发现此刻容昭没有入睡,他睁着眼。

    他的右手已经几乎不能动了,而他的左手很轻地,在靠着的铁栏上慢慢地划。

    很慢很慢,却并不是无意义地循环往复,有时勾向下,有时转折,有时轻挑。

    被他用身体藏在背后,靠着铁栏,除了这一片无形无质的神魂,没有任何人能看见。

    谢予安呆呆地看着容昭的指尖反复勾划,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不能说话,所以他在写字。没有人能看到,是他写给自己的字。

    一点,一折,勾起来。

    一撇,一竖,又是一个横折。

    谢予安怔怔地盯着那个指尖的动作,脑子里忽然“轰”地一声。

    ——他在写一个“谢”字。

    然后是“予”。

    然后是“安”。

    容昭慢慢地写,谢予安。

    然后,“小谢。”

    容昭惨淡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丝。

    ——谢家人都姓谢,平日里容昭一本正经连名带姓地喊他,但是私下里,却只叫他“小谢”。

    “小谢,小鱼,小安——只小谢最好听。”容昭这么说。

    于是谢予安就只能让他这么叫,小谢小谢地叫。

    容昭反复写了很多次。谢予安,小谢。小谢,谢予安。

    然后,手指的动作终于变了变。

    “我想你。”

    “想抱你。”

    “想cao你。”

    “你cao我也行。”

    写到最后一句,容昭很慢地眯了眯眼睛,像是在笑,又不像在笑。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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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予安发出了一声惨烈至极的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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