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被嫂子cao了以后(美强/双性/np)_三、我故意引诱了恶魔,是我勾引了靳绍(哥哥独白/含母父爱情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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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我故意引诱了恶魔,是我勾引了靳绍(哥哥独白/含母父爱情线 (第1/1页)

    我很小就知道,爸爸并不爱我。他所有的情绪和精力都疯狂地倾注在母亲身上。

    我的mama,是越良最尊贵的公主。伶舟家族和封家分庭制衡统治了越良三百年,mama作为伶舟家唯一的嫡女,从小就受尽万千宠爱。

    因此,mama不负众望地长成了一位骄纵任性的无礼千金。她生了一副清丽脱俗的圣洁容貌,然而脾气却十分暴躁易怒,动辄便要赏给跟班几个响亮的巴掌。

    我听家里照顾我长大的王妈说,唯一能制住暴怒母亲的人就是爸爸。靳家是附庸伶舟家族这个庞然大物生存的众多根茎之一,而身为靳家二少的爸爸便成为了mama的跟班——大抵类似于古时陪太子念书的奴才。

    爸爸英俊高大,性情和善,是那种很讨女孩儿喜欢的类型。所有人都说,爸爸是个听话的婊子——独属于mama的婊子。

    两个人一起长大,一起大学毕业,最后顺利结婚。婚后,mama的脾气依然很差:饭的味道不合胃口要发火、洗澡水烫了要大发雷霆……等等不一而足。伶舟家的老宅依然笼罩在熟悉的阴郁气氛里,仆从们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初为人妇的大小姐。

    只有爸爸能安抚住母亲。当某次王妈无意弄坏mama的项链,将被热茶泼头时,爸爸温柔握住mama纤细雪白的漂亮手掌,轻声诱哄:“大小姐,别不开心了,我给你做了爱吃的桃酥。”

    mama生气地推开爸爸,随手在男人英俊硬朗的脸上甩了个巴掌,冷冷道:“滚。一条项链坏了便坏了,我看起来是很不讲理的人吗?”

    母亲确实是非常蛮不讲理的人。但大小姐最后还是吃了爸爸做的桃酥。

    王妈也幸免于难,并未离开这座华美的宅邸。

    后来,mama便生下了我。爸爸依然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大小姐,将我丢给王妈后便每日变着花样逗母亲开心。

    三年后,弟弟出生了。

    mama因为难产落下病根,在我九岁那年病逝。

    我失去了唯一会稍微关心我的亲人——即使mama忙于工作、忙于给爸爸出许多刁钻的难题、忙于平等地折磨所有人,但她爱过我这个完美遗传了她的容貌的孩子。

    mama死去后,爸爸也疯了。从前,他在母亲面前是那么温柔单纯,像一朵天真无邪的菟丝花。然而mama死了,爸爸便成了这座古宅里一只阴森可怖的厉鬼,他想杀了弟弟。

    爸爸说,是弟弟害死了mama。我并不在乎。

    我生着母亲的脸,却遗传了爸爸的无情——甚至比他更加冷漠。我很忙,因此很厌烦这个常常缠着我的讨人厌弟弟。如果爸爸杀了他,我会感激他。

    但爸爸放弃了。

    mama临死前,抓着他的手,原本秀丽漂亮的脸因为病痛而惨白消瘦。她的语气依旧带着股若隐若现的冷嘲和轻蔑,高高在上地命令爸爸:“靳昭,不许伤害辛夷。”

    “他很像你,我爱他。”

    爸爸抱着mama的尸体,哭得肝肠寸断,他一遍又一遍发誓——“阿栀,我不杀辛夷。”

    ……所以,求你,不要离开我。

    啊。真是又蠢又可怜。我冷眼旁观爸爸的崩溃,任由弟弟抱着我的胳膊哽咽哭诉:“哥哥,我想mama了。”

    我冷笑,用力推开他,嗤道:“那你就去死。”

    弟弟没有去死。爸爸死了。

    他是自杀,穿着mama最爱的红裙子,滑稽又悲催地死去。这个男人只爱他的大小姐,所以大小姐死后,他也活不下去了。

    我只觉得可笑。可笑的爱情。

    然而与母父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和弟弟,也陷入这场漫长的诅咒。

    弟弟像爸爸爱mama那样,疯狂地迷恋上了我。

    他笨拙又狼狈地掩藏着这份背德的爱,但我全都知道——我知道弟弟无数次对着我的脸发情,深夜里叫着哥哥自慰。我知道他是个不逊色于爸爸的疯子,所有被我投注过目光的人或物,都会遭到他疯狂的报复。

    比如,封枝雪。我当时凝视着封枝雪注视靳绍时贪慕的目光,觉得很不可思议。见到封枝雪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和我是同一种人,我们这样唯利是图的野心家怎么可能爱上靳绍这个满脑子恋爱的婊子?

    因此,我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夸赞:“很漂亮的金发。”

    靳绍果然不出所料地发疯了。他恶毒地、残忍地折磨着那个金发碧眼的美貌私生子,用最阴狠的手段霸凌他。

    多亏了靳绍,封枝雪蜕变成一位完美的同盟者,他帮我彻底掌控了封家。

    靳绍看向我的眼神越来越压抑扭曲,就在我以为他会难以忍耐用批强jianian我的时候,靳绍背着我报了A国的大学。甚至选的建筑专业。

    我们伶舟家的小少爷,天之骄子——他竟敢选一个穷光蛋才报的垃圾专业!我有点埋怨已经死去多年的父亲,爸爸应该早点掐死靳绍才对。

    但即使再生气,靳绍也已经去了大洋彼岸的A国。之后,便是七年的分别。

    再次重逢,我发现靳绍的眼神不再赤裸狂热——他学会了伪装。他想要伪装不爱我。

    我很生气。

    但我不懂自己为何生气,就像我不懂为何每次看见李明诀那个贱货缠着靳绍时,我都想掐断他的脖子。

    或许是某次回家时,无意瞥见李明诀抱着高中时的靳绍,像只乖巧的小狗,埋在少年已经初露规模的丰满胸脯里吃奶。

    呵,婊子配狗,倒真是天长地久。

    但我太清楚怎么让靳绍撕碎所有伪装崩溃痛苦地跪在我足边,因此二十六岁的靳绍又露出了年少时对我偏执疯狂的露骨痴迷。

    我的弟弟,他是那么爱我。真可怜,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他。

    我会和封枝雪结婚,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哥哥,亲爱的弟弟。

    毕竟,和封枝雪这样璀璨夺目的钻石比较,靳绍实在如鱼目般毫不起眼。伶舟家族的家主怎么能抛下光鲜亮丽的美貌妻子,选择和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luanlun呢?

    我漫不经心地挽着未婚妻的手臂,一步步走向婚姻的殿堂,而靳绍站在神父旁,挣扎着勾起僵硬的微笑向我献上祝福。

    “哥,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

    我垂下眼,想起了母父卧室中挂着的那副婚纱照。仿佛时空错乱般,mama和爸爸又鲜活地浮现在眼前。

    “大小姐,别生气啦。”

    “谢谢你,辛夷。”

    我的妻子扬起甜甜笑涡,接过了靳绍手上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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