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留情_别招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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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招我 (第1/1页)

    刘珣业在山中民宿等待,还是那间屋子,在望向窗外青雾缭绕中等他的明江。

    不知站了多久,才见有熟悉的身影拖着行李箱上来。

    此时民宿内外都有游客,他不能露面,就叫来族里的年轻人,吩咐道,“去接下那个带行李的人”。

    “是”,这年轻人叫乌辰,是刘珣业近身的帮手,族内禁堂的一员,在其他族人眼中,那是要奉以极高尊敬的后辈。

    让他去帮这个人,他自己却没什么怨言,倒是有些汗涔涔的,毕竟也是他受令亲自把这个姓宋的人带进首领的私人房间的。

    “宋先生,我来帮您。”

    宋明江要摆手拒绝,却在余光中看到了从两层小楼投来的目光。

    淡淡的,平静如波,又似重山不可动摇。

    即使面对枕边人,也是那副泯然众人的平淡,像是什么都不在意,却什么都尽在掌握。

    宋明江就这样,透过那双眼看到了南朝的君王。

    和他当年首次面见帝王一样,他在芸芸众生中无法自抑地去偷看天下之主,冠冕流珠背后那双平和至极却威严重重的目光一下子就如利剑般锁定了他。

    年轻臣子无状,帝王大度,本打算给以警示便作罢。却在看到那张脸后,分明多了一丝讶然,然后又恢复平静。

    但陪侍身边的大监作为侍奉天家从小到大的人,可没错过,也自然知道那眼神代表着什么。

    帝王喜欢的,自然得给帝王拿到手。

    丝毫不在意是否毁了一个入誓入阁拜相的少年郎。

    帝王在寝殿再见到人时,就是这幅神情,淡淡的,无意的,却又尽在掌握的。

    宋明江不禁有些本能的回避锋芒,不再去看。

    也错过了窗边人嘴角扬起的浅浅笑意。

    “累不累?”刘珣业把洗完澡的人一把带进怀里抱上了床。

    他力气过大,宋明江被无形中压制地一动也不能动。

    “坐车来的,不累”,宋明江仰头看人良久,主动凑近去亲了一口。

    “明江”,刘珣业无奈道,“你该歇息会儿的。”

    别来招他。

    怀里的人在外面这些年,果真胆子大了不少,性情也变了许多。

    宋明江怎会看不出他的忍耐,倒是不露羞,抬手揽住了人的脖子,两腿分开搭上了刘珣业精壮的腰身,私密的下体仅隔着薄薄的内裤蹭在了人抬起的欲望上。

    刘珣业这才惊讶地推人,“明江,不用如此。”

    这是当年他强令宫内嬷嬷驯导的结果。

    宋明江刚被送进宫时,反抗的情绪着实不小,不过他倒从来不会明着来,面上始终恭恭敬敬的,实际上天天给帝王摆冷脸。

    最初的刘珣业倒是不在意他的态度,想着人有点情绪是情理之中。

    可是这人床上不会伺候就罢了,连配合都不愿,两人次次弄的明黄龙榻染血。

    有次宋明江反抗太激烈,直接给了帝王一巴掌,响亮的耳光骤惊寝殿,大监带着守夜的宫女当即就闯了进来。

    帝王重规矩,从没被人下过威严。

    那夜着实把皇帝气狠了,直直拽着头发把赤裸的宋明江拖下了龙榻,狠狠将人摔在了寒凉地砖上。

    “把马鞭拿来!”

    伺候的人噤若寒蝉,帝王大怒,黑漆漆蛇一般的鞭子被连夜送来。

    宋明江就赤裸全身,当着太监宫女的面跪在榻前,被皇帝拿马鞭狠狠抽了个遍体鳞伤,后背皮开rou绽血流不止,承受不住地哭喊求饶。那一次后,自小精养长大的宋家公子屈服于了暴力,从此在帝王面前不敢再强硬。

    打完之后,皇帝也没了那份最初的疼惜,他虽生在帝王家,却也终于意识到有些事强求不来。

    之后,皇帝仍旧对宋明江有偏爱,但却不再想从他身上求得情意。

    “以后一切按皇后的规制来。”

    那夜,他看着伏跪脚边颤抖痛苦的人紧紧抓住自己的裤脚,内心却充满了理智,他开始以帝王的身份对待明江。

    宋明江便在入宫一年后开始被教授皇后礼法和房中术。

    求欢便是其中一项。

    宋明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施了几分力,用自己下体去摩擦刘珣业腿间蛰伏的巨物,他确实少了前世的难为情,明明白白地和人求欢,“陛下,奴想你了”。

    他是凑在人耳边说的,声音低绕满是蛊惑,像个妖精。

    刘珣业却不是个轻易上钩的,他把身上的腿拿下来,“好了,你该休息了,这种事,有的是时间。”

    宋明江却不依不饶起来,竟是一下子从刘珣业怀抱里滑了下去,到了人腿间。

    刘珣业没反应过来,腿间就覆上了毛绒绒的头。

    惹得他只能叹息,“你真是铁了心折磨我。”

    嘴上无奈,身体却卸下了防御机制,顺着人来。

    他作为帝王,从小被严苛教导,就连那处也是完全可以控制的。可以说,只要他不愿,哪怕被下药也不会被引诱。

    宋明江跪伏于人腿间,娴熟地用嘴拉下了刘珣业衣袍下的内裤,沉睡的性器随之微微勃起弹到了脸上,宋明江却毫无退缩,反而伸出红舌开始细细舔砥,逐渐将guitou和茎身埋进了自己深喉,他本身聪慧,房中术学得极好,当年即使不愿,他也可以把帝王伺候的舒舒服服。

    如今,他却是心甘情愿的侍奉,以一种不平等的姿态宣告自己的选择。

    他收缩着口喉软rou,模拟下体的频率和力度,细细地对待口腔里渐渐胀大的roubang。

    “唔”

    刘珣业终于开始回应挑逗,掌取主动,一把摁下人的后颈,开始在宋明江口中耸动。

    月光皎洁,照亮了宋明江光洁如玉的背,可无暇的皮肤上又覆上一只宽阔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细细抚摸。

    夜静无声,却又生出一股动情的喘息,宋明江呜咽着落泪,口腔被撞的发麻,喉头阵阵窒息的感觉,想来是这具身体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对待。

    “唔唔”,他渐渐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被刘珣业完全掌控。

    后者喜欢这种感觉,乖点的,听话的,让他极为痴迷。

    宋明江只觉嘴里的roubangguntang硬挺,此刻又胀大几分,撑得他嘴疼,两手死死抓紧了身下床单,刘珣业狠狠撞了几下,终于射在人喉口。

    宋明江已经精疲力竭,却依旧娴熟地吞咽干净,还用舌头舔净了嘴里的巨物。

    “乖,太晚了。”

    刘珣业不再由他胡闹,抽出来把人抱在怀里,“可别继续了,再晚就伤身了。”

    说完,亲昵地吻了吻人的唇。

    宋明江脸上这才在黑夜里浮上羞怯的红晕,不再多说,埋进了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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