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掉下个钢镚都得姓高_阎正专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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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正专场 (第4/4页)

,两个人搂在一起,高明远还……还亲了高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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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然、然后,那个狗仔就突然消失了,当时好多人都知道这事,听说那人,是失踪了……我就知道这些了!大哥,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不会告诉他们你知道这些的!!”

    阎正听谭思言说完,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尽量整理好刚刚得到的信息和自己认识的那个高明远相比较,渐渐地,得出来一个令人作呕的结论。

    高明远和高启强,是堂兄弟,luanlun。

    而他,阎正,只是因为高明远因为对高启强爱而不得时所碰巧遇上的一个代替品。

    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这么多年的期待和爱意,居然全成了笑话。

    “……你撒谎!!!!!!”

    阎正用钢管一把将谭思言打倒在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说过爱我的,他说过只爱我一个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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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

    谭思言能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已经断了一根,但他拼命地往前爬,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

    “高明远他把我当什么?他把我当什么!!!!!!!”

    咔!!!

    谭思言的右手已经彻底断掉了,就算能活着回去,也得截肢了。

    但谭思言顾不上这些,用尽全力像毛毛虫一样向前拼命地快速蠕动,他发誓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死也不会说出高明远亲了高启强。

    “高启强……高明远!!!!!!你们……你们把我当什么……把我当什么!!!!!!”

    阎正用钢管打人打累了,掏出了蝴蝶刀,狠狠地刺向了谭思言。

    “唔!唔!”

    连着被刺两刀,谭思言觉得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他只想回家,再看一眼自己的老父亲和老母亲,还有他那打算扳倒赵立冬后就求婚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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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明远……”

    阎正一边哭着,一边捅着已经不动了的谭思言。

    “高明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阎正反应过来,发现谭思言已经不动了,他的身体已经被自己捅成了rou泥,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他胡乱地擦了把眼泪,把谭思言的尸体装进事先准备好的铁桶里,灌满了水泥,等到水泥凝固一些,将其扔进了河里。

    京海的这条河,阎正事先研究过,只要用船挖出河床坑,再把桶放进去,坑就会被自然填平,是个抛尸的好地方。把人留在这里,确实能做到十年八年再也找不出来,只要没人提,谁也不知道这里有“人”住下了。

    扔完铁桶清洗完血迹,阎正又检查了一遍工具和现场,确认好一根头发都没留下,阎正趁着没人来,悄悄地离开了这里,坐上了回绿藤的车。

    阎正回到自己的小破楼,从来都不酗酒的他,买了一打啤酒,喝完吐吐完喝,他只是想喝醉,只是希望自己再也想不起谭思言说的那些血淋淋的事实。

    不过人的大脑很不听话,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大脑让你记得越深刻,等到一打啤酒全喝完,阎正发现,自己脑海里那句“高明远搂着高启强,还亲了高启强”彻底地挥之不去了。

    阎正脱了衣服,把自己关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借着水流的声音,开始嚎啕大哭。

    反正周围邻居都搬走了,就由着自己,任性地哭个够吧。

    他无心去关心自己打开的水是热是冷,他只知道,此时自己的心,和浇在他身上的冰水没两样。

    甚至高明远留在他身上的吻痕都还没淡下去。

    他站起身,看向镜子,抚摸着镜子里的自己肚子上那条像蜈蚣一样的疤。

    那是他为了给高明远生孩子留下的疤。

    他怕高明远嫌弃,zuoai的时候不愿开灯。他想起后来高明远还是看到了,那是他第一次看高明远掉眼泪,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安抚自己说:“很像玫瑰的荆棘,很配你,很好看。”

    他说这条疤是玫瑰的荆棘,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而自己就是他的玫瑰。

    他问高明远:“哭什么呀?”

    当时的高明远抱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回答道:“你受苦了。”

    高明远啊高明远,你对我,有一句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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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正站起身,一拳将镜子打碎,手被划伤了也浑然不知。

    听见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阎正关掉了花洒,耳边响着水滴落的声音,至于那是他手上的血还是花洒没关严,他不想理会了。

    “喂?”阎正刚哭完,声音有些沙哑。

    “妍妍,怎么了?是不是哭过了?”高明远着急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是不是哪里痛?你乖乖的别动,我去找你。”

    “我没事!”阎正还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幅样子,但此时他的内心突然涌现出了一个想法。

    他想赌一把。

    “嗯……没什么事,就是刚刚镜子碎了,收拾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

    “你别动,碎掉的镜子也别动,等我过去收拾!我到之前不许乱动,听见没有?”

    “嗯,好,我乖乖的,等你。”阎正看着手上的伤口,继续说道:“哦对了,你让我做掉的那个谭思言,他已经不在了。估计过几天他的爸妈就会去报案,你好好准备一下。”

    “我就知道我的妍妍最棒了!”高明远甚是开心,“你等着我,我买点碘伏和纱布过去,你千万不能乱动,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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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那你快点来好不好?我……好想你。”

    阎正合上已经挂掉的电话,全身赤裸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借着灯光看着手上的伤口,希望它能慢一些愈合。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如果留了疤,高明远又会给它取什么名字呢?

    “唔……怎么了?”曹志远睡眼朦胧,看着自己当老板的男朋友起身准备换衣服。

    “没事,你再睡会儿。”高明远吻了一下曹志远的眼角,“刚刚收到个消息,市里那边有个工程出了点问题,比较急,我过去看一眼。”

    “嗯,好……那你注意安全哦。”曹志远迷迷糊糊地又进入了梦乡。

    “乖,等我回来。”高明远又亲了一口曹志远昨晚才戴上的戒指,穿好衣服,出了门。

    进了附近一家药店,买了一瓶碘伏和一包急救包,坐上了去往市里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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