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团相关堆堆_玫瑰移植计划(本马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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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移植计划(本马丁) (第1/2页)

    马丁琴养了一株黑玫瑰。

    它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为耀眼的金,生长在漆黑逼仄的狭小空间里,泛着令人干呕的恶臭。这样可不行啊,他嗤笑着开枪击中破烂的躯体,黑色的躯干生长出朵朵鲜红的玫瑰。他最大的优势就是家人,而他最大的错误也是家人。愤怒的目光里是从对死而复生的震撼,流光溢彩的金色更加美丽。也好,让这落日更加血腥,让这残阳拉下帷幕,在盛大又丑陋的闭幕里消亡吧!这是你罪有应得!

    眼睑覆盖的肌rou轻薄,杀手只需要的稍稍狠心,布满血丝的白色球体便暴露在空气里。它毫无保留袒露着,澄澈的黑暗被他攥在手心里,这次马丁琴当着他的面挖下刺眼的光,生理性的嚎叫也如此悦耳。本啊,你叫吧,这可是你应得下场,你的哀鸣越动听,我的胜利愈发纯粹。徒留地上汩汩流淌的红,哭泣的血互入肮脏的污水里,就像他们落入不会有天晴的卡森德拉。

    “马……丁……琴……”身下人咬牙切齿,每说一个字,伤口崩裂的程度加深一分。铁锈的味道混杂着火药的刺鼻,是从尸山血海走出的彼此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与以往不同,空气中漂浮着是彼此的气息,尤其欣赏着高大伟岸的身影轰然倒塌,匍匐在自己脚下,这是马丁琴在琴家破灭后收到的最棒的礼物。

    “大哥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至少你现在还不是孤零零的上路,总比其他人好太多。”安吉拉……她是脆弱又可怜的白鸟,被所谓最亲爱的大哥扭断的喉咙而死不瞑目,瞪大的双眼也和今日的本一样,想到这里的马丁琴声音又拔高不少,“死真的是太便宜你这家伙了!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吗?别开玩笑了。”

    幼年的敬仰崇拜,少年的意气风发,直到现在的反目成仇,那用白骨搭建的脆弱堡垒被焚化场付之一炬。我讨厌背叛!尤其是来自■■的背叛!凭什么当今你惺惺作态还能骗的我团团转!愤怒让他狠狠踢向断掉的肋骨,听本痛苦的闷哼,观察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面颊。这还不够,哪怕把他的胳膊撕扯下来,哪怕用匕首割开他的喉咙,哪怕将他按压近冰冷湖水……远远不够,喷射的血液是逃走的翅膀,剖开的喉咙仍然能吐露气音,不断冒出的气泡掩盖不了存活的痕迹。

    只剩烂命一条的他那死亡简直是他的救赎,绝对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即使他死了,他也要「活着」,哪怕只剩半个脑袋,只剩一截指骨,只剩下乱七八糟的灵魂,也叫他生生世世被自己折磨。永远不能摆脱我!

    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脑海中浮现是可憎的扭曲字符,它们就像恼人的苍蝇不断盘旋在他的视网膜。滚开,肮脏的蛆虫,你们阻挡我观看本扭曲又仇恨的脸。诅咒般的「永远」挽救不存在的事物,寄宿在冰冷金属,在射出后也只剩残渣,留给他是满目苍痍的月亮。

    于是他吞噬的那轮圆月,即使只是碎片,即使只是星屑,那也是他死死要撕咬的鱼饵。那是他的!晶莹剔透的晶状体是童年收获的糖,粘牙又泛着甜蜜的涟漪;表面的膜又脆又腥,马丁琴强忍着胃酸上涌的感觉,酸性液体在咽喉潮起潮落,他却捂住嘴都咽了下去。当落在胃里时,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果然跨过那道线,他将获得救赎。

    你那算什么表情?嫌弃?恐惧?真是丑陋的令人作呕,你和我都是占满鲜血的怪物,你凭什么嫌弃我?你以为你算什么?我的大哥早就死在那个春天,现在的你只是占据他皮囊的rou块。如何让沉睡的公主死而复生,献上灼烧的吻吧,即使我不是王子。缺水的唇瓣被彼此的血浸润,散开的火药是此时旖旎的花束。马丁琴不允许本脱离这场闹剧,我们曾经共享彼此的前半生,现在就来共享分享血rou吧,你的眼球,我的口舌,一同奔向咽喉食道,在胃酸的作用下终将成为一起无法分割。哪怕你的手指去扣嗓子,可是哪里能分得清呢?夏日的草地,星夜下誓约,分离的思念,血染的宴会,背叛的枪鸣,我的人生早就被你腐蚀殆尽,乃至于千疮百孔,污浊灰暗的天空不再有月升起了,因为它已经和我融为一体。

    “你疯了。”干呕不成反而更加耗费他的力气,他本就时日无多,愤怒燃烧了他余下的时间。听到这话,疯癫的杀手狂笑着,笑到自己恶心干呕,笑到自己四肢无力,好久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看到本干脆的破防与认输。现在你也犯下食人的罪孽,我们站在了天平两端。这就是背叛的代价,要么怨恨自己软弱无力,要么怨恨自己没有早些去死吧!你的眼里又是什么?同情?怜悯?别那么可笑了,你早就没资格施舍我这些。“安吉拉……的事情……我……很抱歉。”本合上眼,抬起的手只是到了半空中又重重落下,砸在冰冷的青砖,也砸碎了马丁琴最后的希望。

    顺流直下的污水带走斩断的孽缘。

    “这算什么……良心发现?”你道歉了我该如何继续恨你,我又该拿什么恨你?妄图抓住什么的男人回过神后疯狂地拉扯仇恨源头的衣领,仿佛这样他才能抓住溺水的稻草,惊慌失措地口不择言,“本!你给我醒过来,睁开眼看看!你要是再装死,我就杀了塔林,杀了哈兰,还有你暗恋的那个娘们!本!”马丁琴滑稽地报出一个又一个名字,有的活着,有点死了,有的是他杀的,可是无所谓了,他兴致勃勃策划盛大的折磨,可是本夺走他最后的快乐,拿走属于他的胜利奖杯,最后逃之夭夭。

    “你以为说了这些话就能显得你是个英雄了?别说混账话了!你真的以为肖像挂在上面就是上帝?”

    “为什么哈兰选择了你,难道是因为他觉得你正义吗?”

    “为什么塔林会找到你,难不成你真当自己是慈悲心肠?”

    “他们都被你的伪善骗了,你就是恃强凌弱,你就是虚伪,你就是自欺欺人。”

    “我让你死了吗?骗子。”

    “我只是想让你死,又不会是真的让你死,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吗?”

    “不可能,我永远不可能放过你。”

    ……

    大仇得报的男人无助地喃喃自语,无法原谅,无法原谅,除此之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地下管道还是一如既往藏污纳垢,现在最大的污秽被清洗掉,生活在这里老鼠本该是欢喜的。空虚与迷茫袭击名为马丁琴的心脏,耳边是湍急的水流,它们见证了整座小镇的荣耀与肮脏。

    “没关系,没关系,康斯坦丁那家伙至少给我留个好东西,本,死亡可不是自由啊。”再次找到目标的男人再次生龙活虎哼着歌,曾经那摊rou块还是他大哥时候唱着相似的歌曲。有时是对战后的无所事事,有时是列车带他们去往更遥远的地方,本总是哼唱不同的调子,民谣,摇滚,蓝调,他的品味一向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说出真好听,乐队出道也完全可以的令人作呕的话。

    其实自己就可以了,也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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