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乡_13(最珍贵的遗产/纯情少男的榨精初体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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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最珍贵的遗产/纯情少男的榨精初体验) (第3/3页)

,经验不如身为风月老手的颜老爷丰富,这些在他以往不过是些调情前戏的小手段,就已经让大少爷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地去看颜九龄,颤声为自己求饶:“惠生……知错了,我再不敢了……呜呜……您就饶了我这一回……惠生一定好好伺候您……”

    颜九龄见他像是实在受不住了,这才冷凝着脸色松了手。男人连疼得发抖的屄xue也不敢捂,一边抽抽嗒嗒掉着眼泪一边爬到颜九龄胯下,哆嗦着将那根半软的粗大rou棍握在手里,低头含住了guitou,用上了嘴唇跟舌头轻轻地吸吮。

    他怕再惹怒大少爷,也不敢再用那些也许有些过分的下流功夫,只用嘴唇包裹了柱头,舌面摊平了一重一缓地交替舔舐着马眼,时而绕至稍靠下一点的冠状沟用舌尖轻点着刮搔,手指轻柔按摩着根部两颗饱涨的睾丸。

    等听到大少爷舒爽地喘息出声,jiba也重新抖擞着硬挺起来,他才收回已经含得发酸的嘴巴,擦了擦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少爷,这回换个姿势好不好?”

    见颜九龄不置可否,他便把身子扭过去,膝行了几步,凭感觉停下来,上身趴伏下去,一只肥软多rou的屁股却翘得高高的,把两腿间夹着的一口开壳软蚌般的湿淋淋rou屄整个儿暴露在颜九龄面前。

    一股扑鼻的yin香味霎时间充斥了颜九龄的鼻腔,使得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头滚动着咽下了一口口水。

    “少爷……”正犹如一只等待交媾的母狗般温顺跪伏的男人艰难扭过头,眼睛被先前的泪水洗炼得闪闪发亮,红肿得惹人怜爱。“可以……进来了……”

    颜九龄不等他说完就忍无可忍地扑了上去,握住自己硬涨得几乎爆炸的jiba拨开yinchun粗暴地往里塞。

    这个姿势使得原本紧窄的屄口变得略微宽松,jiba很轻松就插进去了半截,只是再往里插进时,guitou却被前端rou壁上的一些粗粗的粒状物磨擦着挤压刺激,颜九龄爽得连连抽气,脑子像被融化般晕乎乎的。

    他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真像是一条被母狗的yin味儿勾得发情的狂乱公狗一般拼命挺胯抽插cao干,小腹将那只肥屁股撞得啪啪直响。颜九龄眼前翻涌起一波接一波的蜜色rou浪,他只觉得阵阵气血上涌,打桩一样狂插猛cao了百来下,这才有余力略停下来,粗鲁揉捏着肥嫩的臀rou哑声发问:“……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磨jiba……唔、shuangsi了……”

    “惠生……呜啊、也不知道……”

    男人的嗓音像是灌满了蜜水,又娇又软,小rou屄里的水越cao越多,全靠jiba当塞子才堵住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夸张喷涌。

    他被这根又粗又长、硬得像烙铁一样的年轻roubang弄得十分舒服,屄里每一处saorou都被cao得服服帖帖,不住蠕动着咂弄粗壮rou柱。

    见颜九龄停下,他反倒不满地主动往后凑了上去,一下子将刚拔出一点的jiba又吃了回去,生怕它再跑掉似的用力缠绞着往里吸,“再、再深点……里面更好……唔……您试试就知道了……”

    “啊……”颜九龄的喘息声猛地变了调。

    他并不曾体会过在后入体位下被这口软嫩多汁的水屄吞吃嘬吮的美妙滋味,现在那些磨人的小rou粒可不光是挑逗guitou了,包括包皮系带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粗粝的颗粒汹涌挤压。

    jiba如同被长满柔软尖刺的海葵裹入体内疯狂蠕动着吸吮,那种剧烈的快感叫颜九龄眼前都闪起了眩目的白光,意识仿佛短暂地丧失了几秒,好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从高空一寸寸回落。

    他的心脏砰砰跳得激烈发痛,整个人都汗涔涔地好似刚从水里过了一遭,脸色红得吓人,尤其是颧骨,简直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那样艳红如妆。

    太爽了。太恐怖了。

    父亲……当初是怎么中风的呢?颜九龄在这窒息、致命的快感中恍然想。

    真的只是因为年纪大了,一时兴奋过头才马上风的吗?还是……其实是被这妖精榨干了阳气,心甘情愿地死在了这具兼具阴阳的妖异身子之上,死在了这口万中无一的名器牝xue里头……

    “……名器?唔……”被干得迷迷糊糊的男人隐约从大少爷嘴里听见这个词,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乖顺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呆呆的,讨好的傻笑,“老爷……唔老爷也是……这么说的……嗯唔……再动动呀……里面痒……要、要jiba……挠挠……”

    手指不受控制地打起颤,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宛如鲜血沸腾一般的极致亢奋。

    颜九龄连红血丝都没完全消退的眼珠子动了动,迟钝地转向这只知道摇着屁股要jibacao的sao婊子。

    他一根根收紧了抓在男人腰间的手指,慢慢地将jiba整根捅进去,又退出来,再次捅进又拔出,速度渐渐加快。

    cao屄的声响越来越大,jiba进出rou屄的动作快得几乎要出现残影,从屄口直捅到最深处,guitou顶着花芯绕着圈厮磨,没有一处是cao不到的,就连本来被拧得刺痛红胀的阴蒂都开始重新享受起被茎身青筋突起跟阴毛飞快磨弄的舒爽快感。

    快美滋味四处流窜,男人餍足地眯起眼睛,专心致志地尝起了这根从各方面都叫自己极为满意的大jiba,叫声越发yin浪sao媚:“好舒服……唔……啊啊……好会cao……”

    贱屄、贱婊子,只会对着jiba敞开屄等着挨cao打种的烂屁股sao母狗,活该被男人cao烂sao屄一辈子都要捂着烂屄淅淅沥沥漏尿……

    少年的脑子里宛如狂风席卷一般混乱,拼命搜刮着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yin贱、最肮脏的词汇,无声地咒骂羞辱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父亲拥有,现在却在自己胯下浪叫发sao的男人。

    但他其实并不感到愤怒,身体里流淌的是满足的、尘埃落定一般的洋洋暖流。

    本该如此。他远赴千里,跋山涉水渡过重洋彼岸,回到这个陌生得与他乡无异的故乡,就是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父亲留给他的东西,包括这个男人在内的所有东西,一切都该是他的。

    就这样死在这婊子身上,在极致的高潮中眩晕着断气,似乎也不错,这定是世间最快活的死法。

    不过,到那时候,自己一定要先掐死他,免得他再像是一件可继承的遗产那样被自己哪个面目模糊的后辈争夺着抢去,以致自己死了都不甘心瞑目。

    生同衾、死同xue,到了阴曹地府也是自己的东西,生生世世都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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