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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27 完全不合格的sub (第2/2页)
可以尽情地流泪。” 卡西沉默下来。 塞斯克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他下意识地挺直背,很快道歉:“对不起,伊克尔……我只是开玩笑……” 卡西叹气:“看来首席也没本事把你教乖啊。” 他突然提起罗宾,让塞斯克心里一阵尴尬。 卡西挑眉:“怎么了?他对你不好吗?” “不,不是这个原因。”塞斯克慢慢把罗宾隐瞒球迷身份的事说了出来。 卡西:“作为一个足球爱好者,爱上16到24岁的你,有什么奇怪呢?既然你说他不带恶意,有没有想过是你太苛刻了。” “刚看到那间陈列室时,我气疯了,忍不住去想他根本就是在故意羞辱我。可是冷静下来之后仔细回想我们相处的细节,罗宾那么专业、认真,他一直尊重我的想法和喜好,我不相信都是装出来的。” “可是,伊克尔,你是知道我的,你也说过,我和塞尔吉奥不一样,他是天生的sub。而我那点受虐倾向完全可以被理智压住,所以你之前只会偶尔帮我排遣压力,却不会希望我也成为你的sub。” 塞斯克轻声说:“我不想为了可有可无的事,承担那么大的风险。罗宾没有对我不好,相反,罗宾给的太多太好,我真的很害怕彻底沦陷进去。” 卡西盯着他看了片刻,“塞斯克,作为你的朋友,你的队长,我无条件支持你所有的决定。你是最好的球员之一,把事业放在首位,排除隔绝风险,也是正确而理智的行为。” “但如果单纯作为dom,我认为,在你和罗宾的契约关系里,你是完全不合格的sub。” 塞斯克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当他想给卡西安慰或支持,话题总会跳转到自己身上,多数时候就会变成像现在这样,他将经历一场训话,被卡西训得抬不起头。 “我不了解你们之间相处的细节,所以不做过多评价。” 塞斯克以为训话刚开始,没想到已经结束,卡西没有要多谈的意思。 晚上,卡西打算在家里做饭招待塞斯克,拉莫斯下午时分拎着海鲜上门。他与塞斯克打了个招呼,就脱光自己,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在卡西家里四处走动,时不时还跪趴下去姿态漂亮地爬行,轻松自如完全当塞斯克不存在。 这场面塞斯克也不是第一回见,还是不能适应,他觉得拉莫斯真是当代足坛没脸没皮第一人。塞斯克对观看皇马后卫布满纹身的裸体并不感兴趣,干脆眼不见为净,躲进花园里刷手机。 夜色围拢天幕时,塞斯克打算进屋,在门前他听见拉莫斯似乎在与卡西争执。 “爸爸总是对塞斯克那么好,Sese不开心。” “我对你不好?” “不一样的,爸爸对他更温柔。” “你是我的狗,塞斯克是我的朋友。如果你只是想要温柔,现在就脱下项圈,我给你温柔。” “我错了,爸爸!不要脱Sese的项圈,项圈是爸爸给小狗的,谁也不能拿走!” 接着他听见几道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拉莫斯绝对带有故意成分的大声呻吟。 “你不被允许说话和站立了,小狗!” “汪!” 塞斯克觉得自己实在多余,硬着头皮进屋,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帮卡西把晚餐端上桌。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拉莫斯没有坐在桌边,他一直跪在卡西脚下,像只饥饿的大狗,双眼炯炯盯住卡西,眼神虔诚专注,等待着主人投喂。他不时摇晃屁股里塞着的狗尾巴,吐出舌头,喉咙里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两只手搭在胸前充作狗爪,倒是将家犬的姿势模仿得惟妙惟肖。 塞斯克坐立难安,但卡西一切如常地与他聊天,聊足球聊商业聊股票甚至聊八卦,他时不时往拉莫斯嘴里扔一块rou或蔬菜,拉莫斯则大声“汪汪”致谢。 一餐饭的时间,卡西仅用一只脚就把拉莫斯玩射了两回,而拉莫斯也低头将主人脚面和地板上自己的jingye清理得干干净净。 目睹了近距离调教画面的塞斯克始终浑浑噩噩,那天他在酒店大床里翻来覆去,脑中回想着卡西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哪怕在坐满了球迷的伯纳乌球场里,我让Sese脱光跪下,他也会照做不误。 假期短暂,告辞卡西之后,塞斯克回了家乡,他去诺坎普看了场球赛,巴萨已经提前锁定联赛冠军,即将冲击欧冠,塞斯克为他的朋友们感到高兴。与家人相处的时间总是短暂的,离婚后他的父母各自组建新的家庭,塞斯克的meimei也结婚有了孩子,卡西有拉莫斯,皮克和梅西有稳定的女友和儿子,到头来好像只剩他一个人形单影只。 和泰拉的绯闻从伦敦传到了巴塞罗那,mama旁敲侧击地问他这次是否打算认真恋爱。他的家人知道,塞斯克在伦敦重新购置了房产,近期就将搬家。他们都以为,塞斯克打算和那个名叫泰拉的模特长期相处下去,mama还奇怪地问他,既然休假了,为什么不把泰拉一起带回来玩呢。 面对mama殷切的眼神,塞斯克鬼使神差说了假话。 “这次不巧,她正好有重要的工作。” mama点头,完全没怀疑真实性,高兴地连做饭都在哼歌。 在她眼里,塞斯克一直是吃饭挑嘴不会开车照顾不好自己的小孩,16岁就离开家,26岁又离开家,身边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怎么能放心呢。 塞斯克返回伦敦那天,天气极其恶劣,飞机在大雨的伦敦上空颠簸着来回盘旋,塞斯克觉得自己快被颠吐了才传来即将落地的广播音。 他淋着雨回到家,劳伦正在厨房忙碌,她提前知道塞斯克的航班,过来为他做饭。这段时间塞斯克不在,但因为搬家时间临近,劳伦也每天都来收拾整理,已经收出了十几个纸箱。几天不见又肥了一圈的两只兔子越发活泼,争向顶弄笼顶,闹出不小的动静。 塞斯克经过笼子,驻足多看了几眼,觉得它们肥嘟嘟得很可爱,就抱出一只捧在怀里。 小兔子熟悉他的气味,乖乖窝在塞斯克臂弯,眯着眼睛打盹,塞斯克抽出几根饲草,喂笼中的另一只兔子,就这样怀里抱着一只,手上喂着一只,静静坐了小半个钟头。 塞斯克忍不住想,连它俩都成双成对。转念又想,不是说兔子很能生崽的吗,这么久了都没怀孕,可见不是一雄一雌。 劳伦做好了晚餐,塞斯克也饿了,他起身去洗手,却见洗手台边半立半塌着一座半融化的雪水,还依稀可见原本的形状。 塞斯克刚开始没想起来这是什么,直到突然看见绵软晶体里倒插着一根橙黄色的被削到很细的胡萝卜,他才慌忙伸手去碰,谁知这一碰加速了形状的坍塌,胡萝卜掉在台面上,雪块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又融化掉大半。 劳伦紧张地说:“我在清理冰箱时发现了这个小雪人,不清楚它有什么用,就先拿出来了。” 塞斯克抿了抿唇,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清:“没关系,没关系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俯身,双手掬起一捧凉水,泼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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