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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鸾/五个老公轮流来,玩N玩批s没边 (第3/3页)
安慰哄劝,最后干脆也尿在玉鸾里面,就当两人打平了。彼时玉鸾已被干得不甚清醒,只能任由他去,完事时抽出,水液一股地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涌出,香艳十分,看得男人们情欲更浓,再看玉鸾爽得失神的脸、微吐的舌,再浓也忍下。 玉鸾被虎王抱去浴池清洗,抠弄出女xue里的阳精,换得xue里本能的咬紧。虎王兽欲大发,摁在玉鸾又来了一回,行到一半白龙来了,便三人成行。他们皆是兽,粗暴、占有欲强,骨子里带着未泯的野性,一齐占有玉鸾,猛烈如侵。 龙尾和虎尾不知何时放出,为情事助兴。有时湿滑的龙尾捅在女xue里,两种湿滑的事物相挤弄,难言的快意。虎尾喜爱搔玩玉鸾的胸乳,兽毛上沾滴乳液。有时虎王插进玉鸾后xue,顶撞着阳心,虎尾探至跪着的玉鸾身前,卷了一圈阳物限制射意,末端搔着女蒂,带来细密的快意,而白龙挺胯cao弄埋在腿间做口活的玉鸾,龙尾像游鱼一样滑过胸前,留下湿意,既有龙尾的,也有玉鸾xue里的。 龙争虎斗间玉鸾yin态毕露,真以为自己是两人的雌兽,承受着无止境的索取,也尽情地索要自己的伴侣,主动骑乘颇有榨精的sao浪劲,喷水喷尿皆无廉耻。还是飞衡想他们在浴池太久,定是交欢无度,特来提醒,这才停止,否则玉鸾恐是明日走不稳路了。 午间休息一个时辰,玉鸾便恢复好了。既为情爱而生的情鸟,便不是随随便便就被榨干的货色,何况常伴几个男人,他早已sao浪无止境。 但晨间交欢终究太过,他暂不去找男人,只在放在阅卷书文,见花落,不由得随风舞剑,身姿矫健,翩翩若游,隐有承欢许久的娇媚之意,他自是不知。 国士和傲雪恰好闲聊路过,见他舞得甚妙,梦回初见,神鸾天降,当为奇观。欣赏够了便是亵渎,将军不知从哪弄来的闺房器具,一枚光滑圆润的玉鹅蛋塞进女xue,后xue则吃下一根颇有尺寸的玉势,放却不玩,重新为玉鸾穿戴整齐,请他舞剑。 玉鸾羞得不行,但也爱玩这些花样,下身兜着东西舞起,xue里的敏感处时不时被器物碾磨抵顶,强撑着舞了一招两式,便暗自小潮一股。裤间濡湿,将军看了,意味深长。随着舞剑入快式,xue里的东西也磨得猛烈,玉鸾终是受不住,剑落了,身软了,瘫坐在地,呜咽高潮。 将军们这才笑着来扶起他,褪去他湿了一片的衣裤,用器具玩弄他的xue。玩够了又换成将军的活物,弄得玉鸾欲仙欲死。他们虽深谙花样玩法,却也极有真材实料,专注抽插的猛烈不亚于白龙和虎王,原始的cao干又让玉鸾快乐无比,喷到什么水都没了,抽搐着干性高潮。完事后二进浴池,又被将军们玩了一回今晨的cao法,这可真分不清温热的是xue水还是池水,自知无止无休的爽痛。 洗到最后玉鸾疲惫至极,歪头睡过去。醒来已是深夜榻上,浑身清爽,盖着薄被,烛火轻摇,平和宁静。 玉鸾一摸身侧,是空的,迷迷糊糊地下床去找人,晕乎乎地转了几个房都不见,夜风吹来唤回理智,玉鸾才清醒几分,终于在书房找到了仍在阅卷的飞衡。 飞衡从卷中抬头,明亮的火烛把他的笑面映得温和又俊,问:“怎么醒了?” 玉鸾直直扑进飞衡怀里,搂着他道:“你不在……我怎么睡得着?” 一碗水端不平,心中偏爱有失,玉鸾再怎么胡乱交媾,夜间若不是睡在飞衡身侧,便心神难安,常常惊醒。于他而言,飞衡有股独一无二的、强大的安心感,许是因为飞衡为火属天神,灵力流淌如甘霖滋润,更该是因为,他的心只能在飞衡这安放。 飞衡是玉鸾的丈夫。 “那回去睡吧。”飞衡收了卷,就要和玉鸾回房时,又被摁下。 “我不想睡了,”玉鸾理不直气也壮,双手摸到飞衡胯间,隔着衣裤摸着还在沉睡的阳物,声音带上兽欲,渴求无比,“我想和你做……今日还没有吃过相公的东西,我睡不着……” “不行,今日做得太多次,你已喷不出水了,太涩会痛。”飞衡无情拒绝了他的请求,摸了摸银发,就要站起,又被玉鸾用力摁下,解了衣裤,掏出阳物,急切地抚慰起来。 飞衡无奈,但也在抚慰下诚实地精神硬挺,硬硕的事物跳动在双手间,看得玉鸾口干舌燥,可真如飞衡所言,今日丢了太多次,鼓肿的女xue此刻润不出足以承受纳入的情液,仿佛把主人想吃的东西拒之门外。 玉鸾握着阳物夹在两瓣rou唇间磨了许久,只堪堪磨出些微湿意,不像今日那般丰润,如此进入定是会受伤的,玉鸾清楚得很,却心急得不管不顾,就要把东西塞进xue里。飞衡叹息着阻止了他,抱着他回了房,取了脂膏,抹在xue口,用手指不断碾磨,终是与xue内的温热一齐把脂膏化成了滑润,混着些微湿意,总算能进去了。 感受着丈夫的阳物一寸寸温柔耐心地磨入,玉鸾兴奋地捧着飞衡的脸一顿乱亲,“你也想和我做的,对不对?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那是自然,但飞衡还是警告:“只能做一次,做完就睡。” 闻言玉鸾夹紧了体内的事物,顺着把飞衡推在榻上,骑着他动起腰来。他太懂怎么样能让飞衡舒服了,起伏的律动、收绞的快慢都是飞衡最喜欢也是最受不住的方式,裹着粗硬换着角度裹合咬吸,不激烈,但完全。女xue如完全敞开的温柔乡,迎回真正的主人,亲昵地共享春宵。 如此刺激下,飞衡喘息渐重,享受了服侍片刻,抱下玉鸾,自下而上地顶弄。顾忌玉鸾的身体,并未做得过分,如今晨cao他嘴一般,温柔地抽送,食髓知味的女xue因摩擦深感酥麻,从下身泛到全身,舒适的快意像要渗入骨里,把人里里外外地软了,玉鸾瘫在飞衡怀里,心里也化开一片。 飞衡并非不会激烈,相反,他也很懂如何让玉鸾崩溃。心爱之人顺从地在怀里打开,毫无保留地承受,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看了去,都忍不住性欲大发、失了分寸。飞衡自认不是非凡之人,却靠浓情能胜兽欲。他寻到玉鸾要紧的地方,轻轻滑过,时而轻撞,确保玉鸾不难受的同时也能感到满足。xue里放松也咬紧,无比喜爱似的不停吮吸着阳物,相互亲热,正如同分甘果,身心都妙不可言。 情浓一会,飞衡舒服够了,不想让情事绵长,希望玉鸾休息多些,便加速cao弄,把玉鸾撞出悦耳又软绵的呻吟,随着快意积累,xue里竟润出了水液,方便抽插,摩擦更温热,终于在相拥紧密时刻攀峰,两人双双高潮。 阳精一如既往射在女xue里,可xue里颤抖片刻,神奇地又喷出水来,湿了身间一片。玉鸾满足不已,也欣喜于身体的反应,开心地趴在飞衡身上不动,玩他的发,亲他的嘴。 飞衡摸了摸湿润的下身,好奇道:“又尿了?” 想起今晨的失态,玉鸾佯怒咬了咬飞衡的下巴:“没有!就是去了一回,不行吗?” “行行行,”飞衡给两人擦净身子,还是不解,“分明日暮时什么也出不来了……” 玉鸾笑道:“这便是我身心都心悦你。” 鸾为情鸟,得遇喜爱,身心皆变,时刻为所爱而欢欣、兴奋。说来凑巧,玉鸾腿间事物头一回兴奋,就是见到飞衡驾火而来,衣摆翻飞,俊朗神武的模样时。身动也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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