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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要脸T他的手!! (第2/2页)
闫昭趁机挣开,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 整只手掌都湿漉漉的,他下意识弯曲指节,依稀还能感受到粗粝舌苔滑过的粘腻触感。 他眼神嫌恶,活像是吃了一万只死苍蝇似的恶心。 谭临奕表情微不可察地僵硬一瞬,“…琪琪?” 含糊的咬词实在叫人听不真切,闫昭分不清谭临奕这个前后鼻音,叫的究竟是“琪琪”还是“晴晴”,或者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别的称谓。 他懒得猜。 恰在这时,浴室稀沥沥的水流声停了。 没过多久,熟悉的娇俏女声传了过来。 她不满抱怨着,“这个浴巾都旧成这样了,你怎么都不知道换一个新的呀。你这让我怎么用?” 分房睡后,闫昭一直都在用外面那个公共浴室,里面东西当然也都是他的。 一些洗护产品安槐买回来用不了几次就要换新的,闫昭自己糙惯了,对什么都不挑,每次都把安槐剩下大半的瓶瓶罐罐捡回来自己用。 那块浴巾当然也是。 安槐买回来又嫌弃颜色不好看,拆开包装后一次都没用过。 闫昭闷声应了下,“知道了。我等下给你拿个新的。” 他走到安槐睡的主卧。 推开门后,看到的便是满目狼藉的床铺,枕头落在地上也没人捡,被子卷成一团,一大半都拖到了地上,卧室主人清早换下来的胸衣、内裤随意搭在椅背上,存在感十分鲜明。 闫昭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后轻车熟路拉开柜门,从里面取了一条崭新浴巾出来。 出来的时候路过客厅,闫昭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厨房。 谭临奕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倚在水池边,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掌心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低垂着脑袋,从闫昭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片乌黑发旋。 还是乱糟糟的。 闫昭瞥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 闫昭推开浴室门,把手里浴巾递过去之后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直接反手合上了房门。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的设计,但并没有打上隔断,空荡室内,女人曼妙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展现在闫昭面前。 可他现在心中实在提不起太多旖旎心思。 安槐正低头仔细擦拭着身体,见闫昭送完东西没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她眉梢轻挑,亦有所指道:“把他一个人留在外面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客人。” 闫昭站在洗手台前,头也没抬,“不请自来,他算哪门子客人。” 他打开水龙头,一下下用力搓洗着手指,力气大到仿佛要把手指头给搓破皮。 安槐表情变得更加奇怪了。 她上下端详着闫昭,口中啧啧称奇,“我真没见过你这么说过话…” 温热水流滑过,冲洗掉那些粘腻,闫昭心情稍稍平复了些,他闻声淡声反问道:“我说话怎么了?” “有点…”安槐思考片刻,整汇出一个词来,“嗯…刻薄吧。” 当然,这个刻薄是加了引号的。 闫昭平日里闷不吭声的,说好听点是脾气好,说难听一点、他就是性格懦弱,根本不敢去争去抢。 当然,他也不会对谁有这般明晃晃的抵触,更不会这样赤裸表达出来。 闫昭动作一顿,随即越发用力搓洗着指尖。 他想了想,问安槐,“你跟他很熟吗?” “唔…也没有很熟吧,前几天在一个酒局上认识的,昨天在酒吧又看到他了,反正都认识,就叫过来一起玩咯。”安槐说完又自顾自笑了下,“说来也挺巧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几天总能看到他。” 安槐说着话,三两下把浴巾围在身上,赤脚走到闫昭身边,伸手圈住他手臂。 她戏谑地勾起唇角,笑着问道:“你吃醋啦?” 闫昭关上水龙头,双眸凝视着镜中那个神情木然的男人,看了几秒后,他又倦怠地垂下眼皮,淡声道,“没有。” 安槐笑容一僵,可她不依不饶晃着闫昭胳膊追问,“什么叫没有嘛?” 闫昭没抬头,嘴上却很认真地跟她解释,“我说我没有吃醋。” 安槐收回手,定定看他良久。她唇角笑意缓缓收敛,最后重新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闫昭。” 闫昭转头看她,“嗯?” “你有时候真挺无聊的。” 闫昭表情越发困惑,“什么?” 这和他无不无聊有什么关系? 这种情况下,他难道要说自己吃醋才会好一点吗。 闫昭根本藏不住事,心里想什么,脸上全说出来了。 一些人可能看不出来他想要表达的潜台词,可闫昭面前站着位惯会察言观色的人精。 “呵呵。”安槐干巴巴笑了下,“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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