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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十四

    在每次的改造结束后，卡尔都会流露出温情。他会把布鲁斯抱在怀里，两个人随便倚靠在什么地方——又或者直接飞在半空中——然后去看他这次带回来的小玩意。纯银的小行星，某团未被观测到的星云，又或者只是一起去看九十九次日出。

    布鲁斯应该是喜欢的。他会揽着卡尔的脖子吻上来，眼底闪过怀念。卡尔从未听闻过韦恩的婚讯，但初次见面时，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背后应该确实刻上了谁的名字。

    他在透过我怀念前夫吗？卡尔想。

    韦恩显然已经有过了一段婚姻。他收到过戒指，惊喜过哭泣过，昼思夜想为婚礼计划过。所有爱情故事里的情节他一定都经历过，这才让他在和丈夫分离后也依旧戴着那枚戒指。

    于是，当乔催促他“你是不是该准备求婚了，戒指准备好了吗？”时，卡尔第一反应便是如何超过那位前夫。卡尔不介意布鲁斯选择他的动机，但属于对方的爱情故事已经落幕，没必要再时不时冒出来打扰他们。

    ……

    “你居然用刀叉切汉堡？”克拉克吞咽下口中的薯条，“更震撼的是，我和布鲁斯韦恩在旅馆里吃麦当劳？老天，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都会让我深陷新闻造假的危机之中！”

    布鲁斯坐在他身边的位置，用切牛排的刀法将汉堡切下一小块，又用叉子送进口中。“因为你在我回复‘当然可以’后便买下了最近的航班机票，”他晃晃叉子，“这导致我要在凌晨三点叫醒我的老管家，去机场接一个饥肠辘辘的，将近一米九，看起来就能吃十头牛的记者。”

    他声音并不大，但在凌晨三点的麦当劳里还是有些显眼:“行行好，克拉克，这个点只有麦当劳还在开门。就算是布鲁斯韦恩，也没办法叫那些高级餐厅现在开始营业的。”

    “我没想到你还醒着，我还打算……”克拉克尝试为自己辩解。

    “还打算自己一个人去住那个小破旅馆。托你的福，肯特记者，现在今晚我也要住那个单人间了。”

    阿尔弗雷德将他们放在麦当劳门口后便无情地离开，显然不打算再将韦恩宅的主人再接回去。布鲁斯只能庆幸这两天卡尔不会过来，要为了某个星际任务而进行旅行，否则他真不好解释现在发生的一切。

    想想看，一边是满脸不敢置信的克拉克，一边是被认定爱人背叛的卡尔。拉奥啊，布鲁斯想，还好卡尔不在。

    凌晨三点的麦当劳终于送走了两位客人，幻境中的哥谭也并没有什么地痞流氓前来打扰。他们顺利抵达克拉克订好的旅馆，依旧是上次他来哥谭时住的那一家。

    从出门订购的酒店到zuoai时的体位，超人总是这样过分长情，数十年如一日地钟爱它们。

    用房卡解锁后，克拉克拖着行李箱站在一边，对布鲁斯做了个“请”的手势。上次来时，布鲁斯还要半强迫地闯入房间，这一次却是被克拉克亲自邀请进去的。

    “你学得到挺快。”他点点克拉克的胸口，顺便拿走了挂在对方胳膊上的外套。

    他毫不客气地先走了进去，将外套丢上床自己也坐在床边上。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封闭的空间中气氛也因此变得让人不自在起来。布鲁斯莫名不敢和克拉克对视，只是听着那边传来行李箱打开的声音，呼吸急促起来。

    然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它们像是直接摩擦过布鲁斯的耳膜，叫他坐立难安，不断更换姿势。左腿叠上右腿，然后变更为右腿叠上左腿，摩擦产生的微弱快感叫他乳首完全勃起。布鲁斯只庆幸自己还穿了外套，能掩盖住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

    克拉克同样没说话，也许他也察觉到了这不寻常的氛围。

    这影响应该不会被带到现实吧？布鲁斯迷迷糊糊坐在床边，被行李箱合上的声音激得浑身一震。他将双腿夹紧，却还是阻止不了跨间濡湿感的扩散。克拉克没有超级听力，也没有超级嗅觉，他甚至同样不敢不看布鲁斯，自然也察觉不到对方已经偷偷高潮了一次的现状。

    床单和被套是白色的，如果我现在挪开，水渍会很明显。布鲁斯坐在被他自己高潮出来液体打湿的位置，忍着那股黏糊糊的感觉，向克拉克提出建议:“总之，先睡觉？我是真有点困了，我要睡这边！”

    “我同意，”克拉克背对着布鲁斯，“我先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我外套呢？”

    已经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的布鲁斯浑身一震，没有回答。属于克拉克的外套被压在了他身下，小记者环视四周，也发现了被盖住的外套一角。

    脚步声在靠近。

    “你已经睡了吗，布鲁斯？”克拉克小声询问，“我的外套被你压住了……”

    没有回答。

    克拉克叹一口气，然后将手伸进被子中。微妙的潮湿感叫他一愣，手指没有去抓住那件外套，而是挪动到了布鲁斯臀部附近的床单处。

    他轻轻往下按，液体们漫了出来，打湿克拉克的指尖。

    克拉克的呼吸有些太过粗重，布鲁斯依旧没有反应，好像已经沉沉睡去。于是，克拉克将手贴上布鲁斯的臀部，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濡湿。韦恩因为他的动作整个人痉挛了一下，双腿夹紧又放松。

    “……布鲁斯。”克拉克本能地吞咽着，手向着布鲁斯夹紧的双腿之间移动。他摸过敏感的会阴，在布鲁斯大腿内侧多停留了一会，最终隔着裤子握住了那根yinjing。

    已经高潮过的yinjing还没能再次勃起，却依旧不断流出前列腺液，将布鲁斯的跨间弄得一片混乱。克拉克半跪在床边，轻轻揉捏那根yinjing，引得布鲁斯发出轻轻的呜咽声。那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克拉克加快了揉捏的速度，于是布鲁斯在一阵痉挛后彻底放松了自己。他无力地夹住克拉克的手，自己也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应该接受。

    但克拉克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他没有掀开被子，而是双手伸进去，先解开了布鲁斯的皮带。那条湿透了的裤子终于被脱下，白色棉质内裤——克拉克上次给布鲁斯买的——也被丢在地上。下体赤裸的韦恩依旧没说什么，像是在默许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克拉克反而没那么着急了。他没有钢铁之躯，手上自然也会有茧，摩擦过皮肤带来某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被那双手抚摸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克拉克没帮布鲁斯脱下上衣，而是从下摆处探入，一路摸了上去。他比那些花瓣腕足仁慈，很快便来到了布鲁斯的乳首处，以掌心快速摩擦过勃起的rutou，引得布鲁斯一阵颤抖。

    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