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混邪人的停车场_【宣瀛】洞房花烛夜(女a男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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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瀛】洞房花烛夜(女a男o) (第1/3页)

    文司瀛很少饮酒,或者说一般情况下坤泽都会避免沾染酒精,这种危险的饮品除却会让雨露期提前之外,麻痹神经的作用也会让本就弱势的坤泽丧失警惕,更容易成为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目标,他见过太多发生在无人小巷中的惨剧,见过不知多少污浊中挣扎的坤泽,他深知瀛海商会比不上同文行,自己也没有堂弟那样的手腕,很多人视同文行为眼中钉却又忌惮文司宥的手段,但又有多少人将文司瀛放在眼里呢?

    思绪至此文司瀛只得无奈地扬了扬嘴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饮下的是谁递来的酒杯,耳边回响的是颇为热情的恭贺与祝福声,他唯有笑脸相迎那一张张虚伪的面孔,时间久了只觉得胃里都是一阵翻江倒海。

    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大堂中多了一抹甜腻的桂花香味,文司瀛敏锐得察觉到空气中的一分燥热,对危险的敏锐感知让他即便已经伶仃大醉也还是及时抽身出喜宴,在公主府寻了个僻静的角落想吹吹冷风醒醒酒,却感觉头似乎变得更加晕乎乎的身上也燥热得不得了,迷迷糊糊间一抹耀眼的红色闯入视线中,文司瀛被吓了一跳,抬头望过去便看到了大公主那妆容娇艳的面庞,鼻尖萦绕的玫瑰花香让他的燥热愈演愈烈,想要被触碰,被抚摸,欲望的本能几乎要将理智燃烧殆尽,然而仅剩的一点清明又时刻提醒他眼前的女子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发妻,但事实上她还是那昭阳大公主,是自己的合作者,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要她的垂青。

    低下头垂着眼帘,文司瀛轻声开口:“……殿下。”

    宣照注意到文司瀛离开了大堂,她身为天乾都已经对那充满了荷尔蒙的地方有了些反感何况那么一个坤泽,她有些不放心,公主府内没有坤泽但侍卫中不乏天乾,文司瀛这样乱晃难免叫人担心。于是也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散了宴席吩咐宣连隐送客,自己独自一人出来找人,而后便发现了在湖边假山旁发呆的坤泽,恍惚间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只被人遗弃的兔子。文司瀛坐在假山前的圆凳上似乎正在想什么,注意到自己靠近时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双褐色的眸子中闪过惊慌,而后或许是认出了自己稍稍有所放松,只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以至于rou眼可见地心情低落下来,像只耷拉着耳朵的白兔,乖巧地唤了自己一声殿下。

    自己认识文司瀛并没有多长时间,或者说直到与父皇达成交易完成赐婚之时宣照才真正去了解了这位文家分家的长子。他与那位同为坤泽的同文行行长不同,他更接近于一名普通的商人,经营着自己的商会,有自己的人脉关系与生活圈子,而如今她昭阳就像一块扔进山间深潭的鹅卵石激起了阵阵涟漪,打破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天乾可以标记多名坤泽,而坤泽一生却只能拥有一位天乾,偶尔夜深人静之时宣照也会稍稍思绪万千,这场联姻是否对文司瀛而言太过苛刻,如果自己真的标记了他,自己仍然可以继续与宣连隐的同路而行,但文司瀛呢?明明没有感情却要被拴在公主府一辈子,甚至如果他怀孕还有可能被迫放弃他的商会在家相夫教子。

    宣照知道眼前的坤泽早就已经考虑过了这些可能,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才会同意这项合作。

    用自己的全部为他所在的分家搏一个未来。

    “你喝了不少,先回屋去吧。”宣照尽量放轻声音不想吓到小兔子,靠近了便能嗅到一股香甜的桂花香气,坤泽的气息像是奶猫的爪子挠的人心痒痒,宣照的动作顿了一下复又继续,伸手想去将对方扶起来却被白兔躲了开,小兔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示意自己没事劳烦殿下关心,像是刻意回避一般扭头溜走了。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被用来做了交易,想必他心里会比自己更五味杂陈,宣照也没有在意文司瀛的这一点失礼,她还要去做最后收尾的工作,晚些再来看他吧。

    文司瀛踉跄着回到卧房时感觉那股玫瑰花香还萦绕在身边,让他只觉得似乎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下面应该早已是一片狼藉,滑腻的感觉让他的面颊一阵发烫,不愿被公主察觉这幅样子于是婉拒了对方的好意,文司瀛甚至没有去早已布置好红绸喜烛的洞房而是回了之前安排给他的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这才松了口气。好热,想被拥抱,想被抚摸,想被进入……文司瀛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胸前的乳首硬得像小石子,即便是上好的纯棉面料现如今也显得如此粗糙磨得两个小东西酥麻难耐,文司瀛的手紧紧抓着衣襟,他后知后觉应是雨露期提前了,但随身的药品皆为抑制剂如今使用已是晚了,或许也只能硬扛过去。

    很快文司瀛意识到曾经规律服药让他低估了雨露期的本能反应,他的身体敏感的仿佛连一层纱都承受不住,衣服散乱地挂在腰间起不到半点遮体的作用,他缩在床上面颊通红朱唇轻启,稀碎的呜咽声从他的口中溢出,他试图用薄被裹紧自己但难耐的燥热又让他无所适从,胸前敏感的朱果被布料擦过激起的快感让文司瀛几乎闷哼出声,下面顿时泄出一大沽蜜液来,酒精让本就混沌的大脑愈加无法进行思考,迷迷糊糊地只是遵循于本能,文司瀛的指尖抚上自己胸口挺立的乳首轻轻揉弄,一瞬间快感夹杂着疼痛让他弓起身子,颤栗的感觉让人懵懂又渴求更多,文司瀛受过的任何教育中都未曾同他讲过这方面的只言片语,他只是遵从着本能抚慰着自己的身体。

    两枚朱果本就已经硬挺这会更是被玩弄的鲜艳欲滴,文司瀛却仍觉得身体里似乎有着更加强烈的渴求,下面像是春潮泛滥一般流着水,男根昂扬硬挺渴求着被爱抚,隐藏在下面的花蕾早已湿透,水淋淋的花唇随着他张开腿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娇俏的蕊豆已经涨大探出头来,无声地渴求着爱抚。文司瀛多年来受到的教育让他觉得做这样的事是不耻的,但本能的渴求又让他克制不住地将手伸向自己腿间,右手伸向自己的欲望,只是五指才轻轻拢住那柱身他就已经颤栗着几乎射了出来,晶莹的液滴从顶端的铃口溢出来流在柱身上更加方便了taonong的动作,另一只手试探着去揉弄花蕾间的蒂蕊。“唔!”强烈的快感让文司瀛一下子绷紧了肌rou,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他大口喘息着想要平复自己的呼吸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因为饥渴的身体品尝到了快感而难以遏止,玉茎被快速的taonong着,拇指时不时地划过铃口将快感的浪潮推向更高处,蒂蕊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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