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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松 (第1/1页)

    还不等布鲁斯思考完毕,席勒果断地回答:“选我。”

    “等等,不再考虑一下吗?这可能是个阴谋。”

    “不然呢?”席勒反问道,“之前几次需要你跟我zuoai的时候,你可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尴尬的气氛笼罩了整个房间。

    席勒,布鲁斯,这两位老朋友,端坐在椅子上,脖子以下均被某种力量固定住无法动弹。

    “不,选我。”布鲁斯朝黑影说道。

    一团黑色的人形,没有五官,非常人性化地看了看席勒又看了看布鲁斯,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仿佛在跟他俩说,你们自己商量好再找我。

    又尝试挣动几下无果,布鲁斯开始试图说服席勒:“我觉得我来承担比较好,因为我是蝙蝠侠。”

    “蝙蝠侠确实是版本之子,但也不是免死金牌。”席勒泼了盆冷水,“因为是蝙蝠侠,为了彰显你的意志力而给你预很多精神上的折磨。”

    “我有你就够了,教授。”

    席勒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

    “关键是,如果是你,恐怕吃下去立马变成一颗行走的西兰花或者脑袋上长出一颗西兰花。”席勒猛地转头看向黑影:“不高兴了?被我说中了吧。”

    布鲁斯也顺着看去,他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你是怎么知道ta生气了的?”

    “乐子人的直觉。”

    席勒张开嘴,黑影捏着那枚种子探入口里,轻轻放到舌根,他直接吞了下去。

    “两者其一选择吞下未知种子方可离开,另一方则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

    这就是一开始黑影宣读的规则。

    “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我很好。”

    布鲁斯还想问,他俩被传送回了原来的世界。

    “早上好教授。”布鲁斯揉揉眼睛,发现席勒今天起得格外早,那段经历他已经完全忘记了。

    接下来一切如常。席勒白天上课教书,拒收邮件,晚上从树上摘蝙蝠侠,进行一些交流活动……

    如此这般。

    直到有一天。

    “教授,你的脸刮破了。”坐在马桶上的布鲁斯突然指出。

    “啊?”席勒后知后觉地摸了一把下巴,看着指头上的鲜血出神。

    这样的小伤口灰雾不费吹灰之力便修复了,席勒没多做解释,布鲁斯也没问。

    接下来的事故发生在课堂,当席勒说出下课,收拾好教案准备离开,他左脚绊住了右脚,险些摔倒在台前。

    一系列信号引起了布鲁斯的警觉,因为这可能是脑部病变的征兆。

    “我说过我没事。”从核磁共振仪里出来说。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但是本能的,布鲁斯觉得哪里不对。

    “你看起来有些疲惫。”

    “假如你晚上能不折腾我,给我更多时间休息我就不会那么疲惫了。”

    布鲁斯从后面抱住席勒,脸在他后背磨蹭着,熟练地撒着娇:“今天晚上我会温柔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教授的身上好像有股淡淡的草木香气。

    “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没喷香水,可能是默克尔换了新的洗衣液。”

    脱下席勒的裤子,拿出剩下的润滑剂挤压在手心等待它吸收体热不再冰凉,布鲁斯小心地并拢五指防止从指缝漏出弄得到处都是,手指轻柔地涂抹私处,画着圈,入口感受到刺激自己打开了小口。粘稠的液体沿着他的手指被导入撑开的肠道,均匀地涂匀。

    空出的另一只手夹持住席勒的yinjing,食指与中指进行研磨,而剩下的手指则揉搓起根部。

    他亲吻席勒,亲吻他拱起的腰部,亲吻皮肤下突起脊椎,下垂的发丝似有似无地划过席勒的腰侧,导致席勒不断扭动着腰去躲避。

    “别玩了,进来。”

    席勒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

    布鲁斯从善如流,挺进了预热好的肠道,像怕弄疼了席勒,一改往日的节奏,缓慢地抽送。

    每一下撞击都带来一声低沉的呻吟。

    “疼吗?”布鲁斯察觉到异样,扳过席勒的肩膀,让他侧躺在怀里,一手扶着大腿,端详他的脸。

    席勒的脸不知是因为重力还是因为兴奋一片通红。伴随着他沉重的呼吸,每一下,肠道都在绞紧,

    “继续……”灰色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疼痛正逐渐转化为快感,开始分不清了。

    种下的种子在很久之前就开始发芽,纤细的根须扎根于他的身体。连灰雾也对其束手无策,因为种子存在于“另一个维度”。每天早上审视自己,都能看到那“种子”在长大。抽出一节一节的枝条,撑开一根一根像针一样尖锐的叶子。

    那是一株“松树”。

    于是席勒干脆让灰雾关闭了痛觉。

    完全无视。

    每当晚上的时候他才会打开一会儿,那是他跟布鲁斯亲密的时间。

    布鲁斯不疑有他,坚挺的性器一遍遍破开肠壁,席勒紧闭双眼喘息,每次呼吸松针都在另一个层面刺破他的肺泡,每一口都在燃烧。

    席勒的手朝颈后伸出,指甲抓伤了布鲁斯的脖子,植物的根系在他的脏器里拉扯,每次突入的时候都牵动着里面翻搅。

    他张开嘴呻吟,快乐与痛感杂糅在一起,开始模糊的思维混淆了界限。

    松柏的气息,又浓郁了些。

    次日清晨。

    “教授,你有点不对劲。”布鲁斯说。

    “我很好。”席勒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

    “你独自上班真的没有关系吗?”他出门的时候布鲁斯又过来问。

    “同样的回答我不想说第二遍。”

    席勒发觉自己被跟踪了。他有些生气地对着墙壁抱怨:“不要把我看得跟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一样。”

    墙另一头的布鲁斯眼中的担忧更重了几分,因为此时的席勒,闻上去就像怒吼的松涛。

    晚上。

    “不做了?”席勒有些诧异,“你终于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很好我睡了晚安。”

    “教授,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瞒着我不能跟我说呢?”

    “因为你知道了也没什么办法。”席勒平静地回答,与此同时,他能感受到那株松树正在撑开华盖,它的根系几乎遍全身,与神经纠缠在一起。

    好在痛觉是关闭的,否则他甚至不确定能够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可是我想知道,我想跟你一起承担。”

    席勒叹了口气不再隐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布鲁斯愤怒了。

    席勒依旧平静。

    这样的表现跟他平时的作风一点也不相称。

    “睡吧。事情到最后会得到解决的。”病入膏肓的反而在安慰担心自己的人。

    布鲁斯睡着了,睡得很不踏实,梦里,他枕边的席勒一睡不醒,层层叠叠的松针在膨胀,戳破皮肤,而席勒里面,早已被吃成了空壳。

    惊醒后,他发现身边的人不在了,床单摸上去没有温度,只有闻上去的淡淡松针气味。

    赤着足布鲁斯跑出卧室,跑下楼梯,他看到——一株松树突兀地站在客厅里,他哽咽着飞奔过去,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抚摸它坚硬的叶片,闻嗅它熟悉的气息。

    “教授……”他哑着嗓子。

    “布鲁斯。”他的询问得到了回应。

    他愣住了,看向声音的来源。

    “把衣服穿上,然后帮默克尔一起把新买的圣诞树抬进仓库去。”席勒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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