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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构(太阳是公平仁慈的...)  (第2/3页)
的那层雪糕。    反正现在他不在身边,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林微夏抱着一盒冰淇凌一边吃一边过马路,她沿着江边走过看着一对年轻的情侣从对面走过,男生摘掉头顶的鸭舌帽扣在女生头上,还故意使坏地往下压,让她看不见,女生气得追着他打。    林微夏一下子觉得嘴巴里的冰激凌没了味道。    忽然好想班盛。    要是他在就好了。    可林微夏不想主动打电话给他,他连她的生日都不记得了。    林微夏暗自沮丧着一直往前走,来到了沪城最繁华的京百广场。    她刚好正在十字中心路段,商场上有一块超大屏的LED正在放蝴蝶的纪录片,逼真又动人,像是要从屏幕里钻出来翩跹起舞。    因为没事干林微夏干脆停了下来,认真看着LED屏幕,身后不断有行人经过。    忽然,“啪”的一声,LED屏幕黑了下来,这样反倒吸引了部分行人的注意,他们停了下来仰头驻足观看。    不到三十秒,LED重新被点亮,出现在视线内的是一处空荡荡的大礼堂前,四处黑漆漆的,台下空无一人。    “啪”的一声一束追光灯打在台上,镜头缓慢拉近,一位头颈笔直长得很高的男人抱着吉他出现,略微弓着腰,后脊骨清晰地突显出来,    心猛地一缩。    班盛穿着黑色的衣服坐在空旷的台阶上,一只脚随意地踩着下一级台阶,另一条长腿往搭着。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只露出一半弧度流畅又凌厉的侧脸,随意又散漫。    班盛没有刻意看镜头,他甚至是侧对着镜头,很符合他的作风,冷淡,嚣张,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男人咬着吉他拨片,利落的下颚线往下,一截喉骨透着冷感的欲,抬手翻了一下前面的琴谱。    班盛没有看镜头,抬手拨了一下吉他,缓缓出声:    “一首歌送给我喜欢的女孩,《燕尾蝶》,今天是她生日。”    修长且指骨分明的手指拨动吉他,响起一阵轻快的声音,随即慢慢压低,好像一封来自黑暗的告白。    班盛的喉结缓缓滚动,他的声音散漫又透着撩人的意味,是娓娓道来的低吟,唱道:    当我从高空坠落    世界是倒过来的模样。    我仍跪倒在你脚边。    当黑夜吞噬瞳孔,    我被困于无尽的海底。    请让我做你忠实的囚徒。    赐我你的仁慈吻    赐我你的无意清香    赐我你的白日梦呓    林微夏手里端着的冰激凌在纸盒里啪嗒一声融化,变成了一摊水。他的歌声牵动着她的呼吸,然而下一秒,歌里竟然出现了她低哼的声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La~~    lhaveahiddenstar    那是林微夏在家时自哼自唱的调子,她无意哼的一两句英文,竟然被班盛记录了下来,还放进了他的歌里。    一颗心怦怦直跳,林微夏怔怔地看着在大屏幕里的男生,胸腔似有千万只白鸽扑腾着翅膀争相钻出来。    班盛继续拨动琴弦,深情款款唱着:    “别哭啦,太阳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班盛低垂着眼,脸颊忽然被女孩掰了过来,她指着斜对面发烫的火红的太阳开始说话,语调没了刚才的冷漠:“这件事错不在你,它只是个意外。太阳是公平仁慈的,只是有时候会忘记照到我们。”    一曲完毕,收完音后,班盛还侧对着镜头,半晌,他终于施舍性地转过头,想起什么,认真地看着镜头,低低淡淡的声音很抓人:    可能是太需要人倾听了。    他竟然为她写了一首歌。    女生眼尾下面脸颊那里有一只红色的小蝴蝶胎记,她穿着一条蓝色细格纹的裙子,白皙小腿的形状很好看,穿着的帆布鞋被刷成毛边。明明是小女孩,举动和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比较早熟。    “秘密啦。”    女孩走了过来,也没有说话,坐在班盛旁边。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个男生唱得好动人。”    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班盛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蓝色的水笔,伸出左手,眼睛觑着手腕处流动的血管,想试一试戳下去是什么感受,会不会减轻痛苦,思索了一会儿,扬手就要戳下来——    “喜欢,要是你在就好了。”林微夏吸了一下鼻子。    许完之后,林微夏把蜡烛拔掉,拿起奶油蛋糕里的一颗樱桃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她又拿起了一颗樱桃塞进班盛嘴里。    抓住了他的光。    “这歌应该是他自己创作的吧,好像没听过,好好听啊,我是他女朋友我得幸福死!”有观众感叹道。    后来无论经历多少风浪,两人一直纠缠至今。    你重构了我的昨日之死。    1    “知不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班盛抬眼,眼睛紧锁着她。    给你我的呼吸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嗡嗡的响声,林微夏拿出来点了接听,开口:    太平间里阴森又让人心底发凉,班盛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出来后,他在医院附近乱走,脑子里乱得很,更多的是手足无措,最后坐在住院部前的广场花坛上哭泣。    高二那年,林微夏转学到深蓝一中,第一面就被身上藏着锋利危险感的班盛看上,他像是看到猎物一般,步步为营,靠近她,然后牢牢在她心中占据重要地位。    十岁那年,一起变态凶杀案发生后,班盛还躺在医院里治疗,mama被拉去殡仪馆那天,他拔掉了输液管偷跑了出去,只是晚了一步,宋知丽的尸体已经从太平间拉走了。    “三个月前。”班盛回。    “这首歌你提前准备了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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