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_番外 身正为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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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身正为范 (第3/4页)

——可是连打都不愿意动手打了。

    他这个好友和他做dom的理念大相径庭。

    倘若傅晚舟自认是世俗男女,食色性也。

    那么顾潮安则是璞玉元琢,待时成器,平素里待余蔚川便是既调教又训诫。

    训诫者手持戒具,以示端肃。

    换言之,像木马之流的性玩具历来是入不了顾潮安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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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傅晚舟料定,他这个傻弟弟必然是又犯下了什么原则性的大错被抓包了。

    瞧瞧,那脸上鲜红鲜红的巴掌印,多可怜呐。

    顾潮安面无表情地冷冷瞥了傅晚舟一眼,话却是对着在木马上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余蔚川说的:“自述。”

    “哥哥……”余蔚川幽怨地看了傅晚舟一眼,难过地都快哭了。

    他低低喘息着,俊秀的脸蛋上带着鲜明的指印,无力组织语言却又不得不出声:“我……我帮别人考试作弊被抓到了。”

    “老师罚我,骑着木马写……呃嗯——写检讨。”

    余蔚川用尽量简短的语言向傅晚舟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啊……”

    傅晚舟叹了口气。

    帮人作弊对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被抓到了抬抬手就能解决,但前提是余蔚川和他一样选择了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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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小孩偏偏选择了搞艺术,这是一条一不小心就会身败名裂的路。

    名声要是坏了,这才是无论花多少钱都无法挽回的。

    何况他们家小川现在已经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画师了,粉丝们全都说他的作品有灵气有创意。

    更难得的是,余蔚川从来没有在社交帐号上公开表明自己傅氏集团二公子的身份,他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靠的全都是自己的实力。

    只是这样有利有弊。

    不少江郎才尽靠吃老本过活的画家明里暗里地在打听余蔚川的身份和家庭住址,希望由余蔚川代笔作画,再火一把。

    傅晚舟深知,他这个弟弟虽然单纯,却从小在富贵窝里长大,吃穿不愁,金银俗物不会放在眼里,却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心软。

    倘若利用好了这一点,别说让他代画,夸张点说,就算将他卖了让他帮着数钱都成。

    是该好好罚罚,长长记性。

    傅晚舟漫不经心地一笑:“既然是你潮安哥哥要罚,你好生受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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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蔚川垂眸,委屈地更想哭了,他就知道只要是professor要罚的,哥哥绝不会站在他这边维护他。

    可即便再委屈,小朋友也是不敢和哥哥顶嘴的,只得顺从道:“您说的是,小川会乖乖受罚,也会乖乖反省。”

    余蔚川分明难受地一个字都不想说,但是顾潮安从来不允许他对任何需要他尊重的人有一丁点不尊重。

    稍有违犯,两边脸颊都要打肿。

    “嗯。”傅晚舟应了一声,眉目流转,将余蔚川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既然是罚,那不如就一次罚到长记性好了。”

    语罢,傅晚舟眼毒地在墙边架子上放着的琳琅满目的小玩具中挑了一个多功能的杯状振荡器,严丝合缝地套在了余蔚川的yinjing上。

    被三个大dom联合调教了这么多年,他的yinjing依然是很粉嫩的颜色,就像未经人事的雏儿。

    可见平日里几人对他的射精管控相当严格。

    他的下体光溜溜的,一根毛发也没有,若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紧紧包裹着按摩棒的xiaoxue和yinjing一样,都是淡淡的粉色。

    顾潮安这个生物学教授亲自着手反复斟酌调制的护理配方,一日两次,确保余蔚川的xiaoxue不论被怎么弄,都能很快地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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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潮安相对而言相当禁欲,但架不住傅晚舟和caesar两人每天都像是发了情的泰迪。

    幸而余蔚川是不被允许私自射精的,暂时不需要考虑肾脏方面的负担——这一点上三个大dom达成了一致。

    就算余蔚川受到了再多刺激,只要不是被允许射才射,一律需要接受近乎变态的惩罚。

    他要跪在指压板上,请求他的每位主人用浸了姜汁的细牛皮鞭狠狠惩罚他不听话的yinjing。

    小孩子嘛,难免会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不过没关系,主人们会帮助他管好的。

    在他后面被木马的假yinjing猛顶前列腺的时候,自己的yinjing又被套上了飞机杯,且不给任何束具,余蔚川已然可以预见的到,他的命运将会有多么悲惨。

    青年欲哭无泪,他的亲亲哥哥什么时候回来不好,为什么偏偏选择在他受罚的时候回来雪上加霜……

    余蔚川眼含清泪,眼眶通红地望着自家哥哥。希冀他可以饶了自己这一回。

    但傅晚舟只是微笑着伸出手指刮了刮他挺翘的鼻梁。

    这处薄薄的一层皮肤光滑细腻,傅晚舟平素就很喜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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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类似于安抚的举动好歹让小奴隶不再那么紧张恐惧了。

    傅晚舟却收回了手指,微笑着打开了振荡器的开关,连个缓冲过渡都没有的直接推到了最高档。

    连绵不断的呻吟声自余蔚川喉间逸出,被一道冰冷刺骨的低声线无情打散,顾潮安道:“接下来,除了检讨书的内容,我不想听到你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不被允许叫出声么?余蔚川的神情越发无助。

    以往只要傅晚舟在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被罚过噤声。

    因为傅晚舟很喜欢听他的叫声,为此不惜让他长时间处于一个欲壑难填的状态,或者用什么东西……有时候是哥哥自己的性器——这是余蔚川最喜欢的一种——有时候则是柱身上带有凸起的假阳具,有时候则是一根或者两根记号笔。

    总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一刻不停地cao他。

    而他,需要时刻保证自己的呻吟足够婉转动听,直至失声为止……

    幽密xue道被强硬拓开的痛处很快被没顶的快感取代。

    余蔚川抿着唇,强忍着不泄出任何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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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咬唇,因为他浑身上下的每个地方,哪怕只是一根头发丝,都不是属于他的。

    作为sub,他只不过是dom的附属品,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处置权。

    “尊敬的校领导,很惭愧,在此我必须要先说一声‘抱歉’。”

    “作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却做出了帮人作弊这等令人不齿的事情……”

    余蔚川将自己批判地一分颜面也无——若他敢试图为了那几分不值钱的颜面在professor眼皮子底下玩猫腻,那么professor只会让他当着哥哥的面更加难堪。

    ——

    多达五千字的检讨,对于一般人来说绝对是一项艰巨的难以完成的任务。

    幸而余蔚川年少时曾被顾潮安丢过许多本课外读物,文字功底深厚,遣词造句上至少难不倒他。

    令他感到痛不欲生的实则是,他呈到professor眼皮子底下的,就算是检讨书也必须要逻辑严谨,层次清晰。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他该要如何保持清醒。

    命苦的小sub要被身体里捣上捣下不停擦过前列腺的仿真阳具折腾死了,不光说话的声音颤颤巍巍,语句的内容也颠三倒四,断断续续地连不成句。

    倒不至于是狗屁不通,只是远远达不到顾潮安的要求。

    可顾潮安的本意就是要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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