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 [父女]_第十章玉响(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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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玉响(一) (第1/2页)

    今年的七夕恰好在周中,她们的旅行安排在此后的第一个周末,目的地是附近城市的天然温泉。她觉得在七夕当日结伴出门太过冒险,他为此请假,也实在没有必要。

    两天前,她就欢欣雀跃地收拾起行李,无论用到或用不到的都往里塞,终于满满当当地装了一整个旅行箱。

    他见此就笑,劝道:“反正才去两天,带上泳衣、一身换洗的衣服,也就够了。一次X的洗漱用品,那边都会有。你那些花里胡哨的玩具只适合用来拍照。”

    她皱眉撇嘴,“你出门旅游,不拍照,不然还能g嘛?”

    “za。”他直截了当道。神sE如常,看不出是不是玩笑。

    想来也该是如此。可话一旦被说破,就半点旖旎情致都不剩了。

    她忍不住捶他,“你无不无聊啊。在家za,出门还做。”

    “你又不喜欢动,小懒猪一只。真说要旅游,上次你还怪我,让你走那么多路,回来还腿疼了两天。”他用水汪汪的小狗眼睛望来。

    “哦。”她咽下没法发作的气,悻悻道。可才一扭头,她又后悔了,反手丢去一个枕头,跃至他身上,用力将他摁倒,“你刚才是不是又开h腔?”

    “我才没有。”他别扭道,“明明是你思想不健康,看见白胳膊——”

    话至此戛然而止。二人呆望着面红耳赤、衣衫凌乱的彼此,终是各自退开,保持距离。

    她心底终归是想去的。两日间,盼星星盼月亮的,才终于将梦中的旅行盼来。

    原以为她们落脚的会是酒店,但他包了一整套带庭院的小别墅。长途行车的疲倦一扫而空。她满怀新奇,在屋子里四处探头,又跑上二楼,打开所有的窗,又悠然转回他面前。

    他已经累坏了,正倚着竹窗假寐。见她回来,才缓缓睁开眼,对她笑。

    她边推开身边的这扇门,边随口问:“这扇门通的是哪里?”

    未及他答话,一座幽寂庭院即映入眼帘。满庭漉Sh的绿意。檐下的水缸还积满隔夜的雨水。她摇摇雨链,沾上一手的水。捧起缸边的睡莲,却发现是塑胶假花。继而,她迟疑迈上石板路,走过几步,就见树影掩映的一角下,就有一潭泡汤的小池,倒映树sE,显出沉碧。

    她不由望得愣住。许久,她回过头对他道:“这样就不容易留下把柄了。你想得真周到。”

    他才走至门外的窄廊,闻言却停步倚门,“怎么感觉你又在讽刺我?”

    “是啊,坏男人。”

    他却孩子气地将脸一沉,转身回屋里,只丢下一句:“罢工了。”

    转眼的功夫,他就钻进卧室,扑ShAnG,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她一路连忙追上,却只有隔着被子骑住他。任她在外面怎么揪,他都不肯将被子松开。

    终于,她无计可施,只有甩手撒娇,软下去蹭他,“g嘛嘛。我知道错了嘛。你肯定又花了很多心思,开车过来也辛苦了,我不该那么说你。”

    不料他却是软y不吃。

    她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要闹了。”

    被子里传来语声:“你压着我怎么起来?”

    “那你……你先把被子松开。”她道,一边在外面捏住被子。

    “你先起来。”

    她不情不愿坐至一旁。

    才一愣神,他已从身后伸出手,揽着她的腰带倒,欺身上压。

    她被箍得动弹不得,逞强骂道:“我就知道。你个坏东西,肯定没安好心。”

    “既然知道,就不该跟我出来。想好自己该怎么被我吃g抹净了吗?”他边说着,从容捆起她的双手,吊在床头。

    “你做梦。还不知到底是谁受不住呢。”她恶狠狠地回嘴,暗暗尝试从绳里脱开。

    他却不以为意。手探至裙底,不由分说扒去内K,远远丢去沙发上。

    “还想骂什么?”他解开后背的文x扣,问。

    “你倒是继续脱啊,捆着手,想脱也脱不了吧?白痴。”

    犹是如此,他继而扯下她的半身裙,曝露粉白的Y部。

    暑假间,她们隔三差五就要做。耻毛长出来却会扎人。每次一有点渣子她就剃掉,下面至今都是光的。

    他从包里取出另一段绳子,剪断一截,扯开她的双腿,分系住两边床脚。

    而后,跳蛋的圆形尾巴cHa进xia0x。

    “你知道这是什么吧?”他问。

    她别过头。

    他默然打开开关,骤然调至最高档。

    霎时间,仿佛接了电的是自己,她为yda0内壁的刺激颤抖不止,脊背sU麻,直冒冷汗。

    “拿开。”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听来却似口是心非的J1Ao。

    他非但没有拿开,反将头上的x1嘴对准Y蒂,SiSi咬住。机械芯子的小舌却不通人意,总按同一种频率,笨拙地左右拍打。

    她扭动身子躲避,却被他一再侵近,咬得更深,终于忍不住仰翻白眼,扯着嗓子叫出声。

    神智顿抛去九霄云外,只有濡Sh蠕动的cHa0水,烟尘般呛人的快意。

    她ga0cHa0了。

    缓缓下落的途中,却听他还在那明知故问:“我找对地方了吗?”

    “滚——”她心里分明觉得自己丢Si人了,尾音却颤抖着化作JIa0YIn。

    他对她这么快就ga0cHa0颇觉意外,微怔一刹,才将神sE恢复如常,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道:“我去洗澡。”

    意思是他就这么放着她?

    “什么东西?你再说一遍?”

    他却抵着她的额头,冷声道:“hAnzHU,不许ga0cHa0。不然,ga0cHa0几遍就打几下,哭得不够好听就重来。”

    “你还不如直接C我。”

    他却啧声,“你怎么这么没情趣啊。”

    这或许是她生命中最长的十几分钟。

    起初,她试着从咬紧的x1嘴上稍稍躲开,至少不让刺激那么强烈。但怎么做都是徒劳,它的尾巴才是固定的支点,正cHa在紧致的x内,动弹不得。被绑住手脚的她也无事可做,原还数着ga0cHa0了几次,后来也渐渐数不清了。

    不知是她的身T逐渐习惯,还是咬着她的小怪兽真被振松,过了许久,她才觉刺激不再那么强烈,歪头倚ShAnG板,昏昏yu睡。

    直到他轻哼着小曲回来,她才恍然惊醒,警觉盯他。

    他迎着咄咄b人的目光靠近,关上跳蛋,小心将其拔出,又至床角解去绑绳。

    她才松一口气,就听他YyAn怪气道:“小可怜,脸sE都苍白了。”

    “还不是你。”她才想抬腿踢他,腿却只得不听使唤地cH0U搐两下。

    他半托起她的腰,另一手缓缓上攀,轻g微红的藕臂,绕进腕间的盘曲缠结,挑眉道:“这个表情真好,就像刚被轮过一样。床单都打Sh了,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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