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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庶子在嫡母体内胀大起来 (第1/1页)
虞氏醒来时,有手遮住她眼。 「别看,母…你在做梦。」 那人极温柔,单手抚着她身子,吻她娇嫩的敏感处,舒服至极。 可虞氏知道不是做梦,她想拒绝。 「给我,好嫦嫦,给我。」 那人恳求她,与她索要,又道: 「你先唤郎君的呢,不可弃我不顾。」 他咬她耳。 「昨夜唤我,方才又唤我,我便来入你梦。」 他顿了顿。 「我要放开手了,这手也想抱你,嫦嫦莫睁眼,继续做梦。」 那人当真放开手,她紧闭双眼,没有睁开。 脑中依稀有昨夜片段闪现,虽然零落,却足以让她辨明发生何事。 平日极是端正俊秀的人,发起疯来,也像兽一般,对她蚕食鲸吞。 他如何弄疼她,又如何让她快活,身子是记得的。 xue里都还湿润着。 「好嫦嫦,我是你梦里郎君,无名无姓,你自可与我尽欢,无须罣碍。」 那人叼着她乳,辗转碾吮,她不由得张口吟哦。 「啊——」 那人立即封缄她唇,吸附吞咽,舌叶颤颤,她双手摸索到他头,迎着他,由着他。 是她的错,她先勾他,尽管她在酒酣耳热迷糊时,认错了人。 错得离谱。 吻得热烈。 两人喘吁吁分开,那人重重抚她湿润双唇。 「嫦嫦,我欲入你梦,与你常相亲。」 「不可,郎君…」 「嘘,给我,嫦嫦。」 他的温柔变得浓重,有些急迫。 虞氏腿被抬起,湿润的蚌rou教男人长指捏着,娇珠让热腾腾龟首磨着,酥痒不堪。 「我要进去,就一两回,远远不够的——」 他扒开她,入进来,粗壮的东西窜到深处,她死死含住,yin水四溢,尾椎快意盎然。 不去想人伦礼教之事。 「嫦嫦也很快活罢,我与嫦嫦,乃天作之合。」 她只当那人胡言乱语,他说做梦,那便是梦。 「好嫦嫦,搂着我。」 他捣得又深又重,还分神索抱,虞氏知道是为何。 这些年,他与她,最知悉,最洞悉,最熟悉,没有旁人,两个可怜人。 取暖而已。 让他尽兴罢,她不容易,他也不容易。 他又低头嗦她舌下津液,下身动作越发深重。 她手腕被捉住,摁在枕上。 「唤我,好嫦嫦——」 他吸她颈子上薄薄一层rou,吸得狠,发痛。 「郎君…」 他恶狠狠啃她,在她内纵横,在那幽暗无望的谷底,播撒种子。 她花心衔住他顶端。 她听见他带着点欣喜。 「嫦嫦也想要郎君的,是不?」 「里头吸着郎君不放呢!」 「郎君给你——」 那粗壮仅在她蜜径内缩软片刻,立时又胀大起来,她有些慌乱。 「不,我——」 「嘘,嫦嫦在做梦。」 他温温柔柔,又不容抗拒。 「郎君并非——」 那人吻她,不让她说下去。 郎君并非云溪,而是她年少倾慕的浊世佳公子。 她与良人无缘,嫁入云家。 醉意朦胧时,云溪在眼前,竟有几分那公子的风采。 她已至中年,往事不堪回首,心中追悔,只能在醉里寻欢。 事情竟荒腔走板至此。 花心阵阵紧缩,是要到了,虞氏指尖划破他背脊。 他停下来,与她耳鬓厮磨。 分明未曾有过情意,却好似鸳鸯交颈。 她还没缓过气,他竟又精神焕发。 「嫦嫦,我不够,真真最後一回——」 他指腹揉她黏腻yin珠,手心把捏臀rou,啮她绵绵圆乳,嗦她舌叶,勾她软腰,将她翻身,从後头又入。 她泄完身子,破布一般趴下去,神智迷离时,隐约听见他说: 「嫦嫦,郎君改夜入梦与你再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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