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种【女/攻】_第1章 辗转(吃杀手养父的eiei,一点点小暧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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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辗转(吃杀手养父的eiei,一点点小暧昧) (第2/3页)

咚咚的心跳震耳欲聋,阴暗的心绪悄无声息铺满了时小言的脑子。她想带给他难忍的疼痛,就如某次犯病那样,拥抱他,束缚他,把牙齿刺入他的血rou,让他无处可逃,不止身体,连灵魂都为她颤栗哀鸣。

    所以接下来,她变本加厉,或许是清醒时狠不下心,最终,只有一侧的乳尖被她磨肿了,她一碰那处,男人身体就发僵。她想了想,开始温柔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同时双手在他腰背揉按。不多时,她觉得有些异样,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就把她从衣服里揪了出来。

    时小言坐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看着男人带上门离开,有些疑惑。可能他确实不喜欢被咬吧,以往只是摸摸的话,他都没管她。她没多想,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没人叫她起床,于是她一觉睡到自然醒。家里没人,但早餐已经放桌上了,是一人份的。她走到桌边,上面留了一张纸条:

    下午有人来接你

    这是早餐

    直觉告诉她,她又被抛弃了。

    时小言看了下智脑显示的时间:新生纪228年11月21日。不多不少,五年整,看来他的任务完成了。所以昨晚是他的临别礼吗?送一半还带收回的。啧,真小气。

    时小言把纸条扔进垃圾桶,开始用餐,完毕后自己清洗了餐具,因为个子不够,还挪了张椅子过去。这个房子没有太多智能设备,除了一个扫地机器人,和一个只会掌控电源开关的管家,其余事务都要自食其力。并非男人负担不起,而是他似乎喜欢或者习惯了这样的琐碎日常。

    吃完饭收拾完毕,她开始打开习题册,做作业。作业,这是一个哪怕新生纪小孩都没能摆脱的东西。

    直到傍晚,终于,一个陌生男人披着落日的余晖敲开门,她艰难地仰头,逆光没看清他的脸,就被男人单手抱了起来,她侧头去看他,长相比叙鸦温柔很多,但温柔不代表近人,叙鸦长得凶,也不爱说话,却从未让她觉得如此遥远。

    时小言抽了抽鼻子,瞄着他,故意凑人脖子闻了闻,好香,和叙鸦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洗涤剂不一样,这人是一股雨后森林的气味,同样偏冷,但闻起来更湿润也更复杂。

    “别靠这么近。”

    男人头一偏,把她推开。

    “要带什么?多吗?多我叫人上来。”

    “一个书包,还有一抽屉药。”

    男人看了她一眼,冷淡的眼里有些疑惑。

    “什么药?”

    “千年树。”

    “那是我名下的公司。”

    时小言有些吃惊,心说叙鸦还真会找人。

    “那……意思是说,药留给叙鸦?”

    ?“……可以。”

    时小言眼睛一亮:“那麻烦您转告叙鸦,让他记得把它们卖了,值不少钱呢。”

    “……你都是这样直呼他的名字吗?”

    “不可以吗?”

    “他怎么教你的,我管不到。但我的话,还是希望你能正确地称呼我。”

    正确?时小言满脸不解,她不觉得直呼叙鸦的名字有什么错。

    “我是你现在的养父,你应该称呼我‘父亲’或者‘爸爸’。”

    ?“……我可以叫你叔叔吗?”

    “……”

    男人沉默了很久,最终扔了句“随你”。

    于是后面一路上,她再怎么说话,男人都不搭理她了。

    她被男人带到了新家——一个大得出奇的庄园。有多大呢?算上后面那座山头,都赶上西河城的一半了。庄园的位置很偏僻,但庄园内的设施种类齐全,造型十分别致,除了一望无际的绿草地白草地黄草地等等,还有比如大号蘑菇一样的小楼,喇叭花一样的阅览馆,翅膀一样的健身房,既是植物又是路灯的树,还有许多造型匪夷所思的雕像……

    当她一路被带到蘑菇楼前,被告知这是她今后的起居楼,另外整个庄园都属于她时,她预感到了不祥。

    果然,后面就说她可以到达庄园任何可以到达的地方,但不允许离开庄园。这里完全可以满足她所有的日常需要,而学业,也无须担心,她的新养父会给她找最好的老师教导她。

    她就这样被囚禁了。囚禁她的人甚至没有踏入这座庄园就扭头离开,这就是她入住庄园头一年里与他唯一一次见面。

    那一年,男人一次都没来看过她,也没有为她提供千年树,一支也没有。她一度以为是她不愿意叫他爸爸惹他生气了。

    所幸他并没有囚禁她思想一类的想法,只要她要求,包括学习如何从庄园逃脱他都能答应,并且还真找了几个专业人士来指导她。当然,和她所有的老师一样,都是投影。她的出逃经验丰富,但一次也没成功过。倒是几位教授坦言,通过对她的教导,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进步……事实上,除了那些佣人偶尔换换新面孔,是没人可以自由进出的,仿佛整个庄园成了一个只为她存在的世外禁地。

    时小言时不时会琢磨她这位新养父。性格冷淡,长相温柔,爱记仇,专制,某些时候异常开明,而其所作所为处处透着狡诈。这是她对这位名义上的养父的总结。

    她后来在智网上看到了关于他——谈朝的众所周知的、难辨真假的一些事情。

    其中一件就是,谈朝的父亲——谈何敬“在位”时,把千年树卖出天价,还搞限量供应,到了谈朝,千年树陡然降价,直至和普通药剂一个价位。所以现在谈朝的名声好得出奇。此时,恰恰是被他囚禁的一年之后。

    然而吊诡的是,盛名在外的谈老板偏偏不给她用千年树。即便外面千年树谁都买得起,但也到不了她手里。

    在庄园第一次发病之后,谈朝来见她了。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距离上次见面已过一年。

    男人一身米色西装穿得松松垮垮,领带不知所踪,领口微敞,发型有些乱,但这些随意的细节根本破坏不了他凛然的气势,甚至更添张狂与野性,和初见时的冷静内敛大相径庭。像是换了个人。

    从他一进房间,时小言就感觉到一股危机,仿佛一只饱含恶意的野兽闯入她的领地。

    男人姿态随意地在她对面坐下来,直视着她,问道:“感觉如何?”

    时小言竟然理解了他指的是发病,她平静回视:“不记得了。”

    男人皱眉,有些不解:“我记得这病不会让人失忆。”

    “……”

    “罢了,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什么意思?”

    时小言吃了一惊。

    “难道不是吗?无论跟我来这里,不带上药,还是拒绝成为我的女儿,不都是你选择的吗?我充分尊重了你的选择,但后果也请你自行承担。”

    男人温柔地看着她,她感到毛骨悚然,这人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脑补了这么多吗?简直槽多无口。而且——

    “原来我是可以选择的吗?”

    “选项一直在你面前。”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

    “哦,那是该怪我。所以后果是什么?”时小言不想参与这种诡辩,监护人都是大爷,所以她接着道,“谈叔叔,还有,我脑子笨,以后您大可以讲清楚点。”

    “我以为我之前已经讲得够清楚了。”

    “是吗?看来我耳朵也不太行。我有点好奇,可以说吗?”

    “好奇什么?”谈朝可有可无地接茬。

    “既然我如此让您失望,您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她对他的行为如此评价。是的,时小言一直在疑惑这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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