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白观音莲_小叔子的触手lay,晨起憋尿的sBC起来更带感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小叔子的触手lay,晨起憋尿的sBC起来更带感 (第1/1页)

    早上七点,时桦准时睁开了眼,持续几年上班的工作生活让他的作息变得机械,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床上醒来。

    床头的小壁灯亮了一夜,医生大半夜给人打了针,叮嘱这两天饮食清淡。鹤白还没醒,昨晚出了一身汗,身上穿的是时桦在山庄穿的顺义,干净整齐,扣子扣到了最上边。

    时桦起身看了他一会儿,从一天的开始就看到鹤白是一件美妙的事,他起身进浴室洗漱,在下边的小柜里拿出新的洗漱用品,随后又去了厨房,抓了把米放在电饭煲里,加了些绿豆。

    他学着电视剧里宠爱老婆的好老公,在妻子还没睡醒时在厨房做早餐,他熟练得自然,梦境中的场景已经在现实上演,他如痴如醉地将道德与伦理遗忘,企图使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主人。

    清粥的香味布满了整个房间,热腾腾的水汽咕噜咕噜地叫嚣着,他从卧室出来,盛了一碗热粥放在床头柜,接着又去看了其他房间,画室里的画架上有一副没画完全的画,上面画了一座观世音,与山庄门前的那座如出一辙。

    猫跳到客厅的沙发上,弓着背眼直直地盯着卧室,头跟着时桦转,似乎是在询问着什么。

    卧室里传来了妥协与地板的摩擦声,时桦寻声音走了进去,热粥已经不冒热气了,猫跟进房间叫了一声,鹤白抬眼见到是他,慌不择路般地将眼闭上,拖了鞋子就往被子里钻。

    时桦站着,因为人高大,影子也格外地高大,半截身影落在了床上,那棉被开始了小幅度的颤抖,纤细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似乎下一秒,那起着遮羞作用的棉被会被身材魁梧的时桦掀开。

    时桦坐下去,手指碰了碰鹤白的双手,掀被子的动作很轻,一点也不想给蜷缩着的人带来惊吓,

    可鹤白还是惊讶地叫了一声,遮羞布被扯开了,蜷缩的拳头掩盖不住羞红的脸,睫毛一点点颤动,欲说还说的舌头都没有这般色情。

    “昨晚你发烧了。”他的手指到了鹤白的鼻梁,鹤白的呼吸急促又紧绷,那手指往下,停在了昨晚与他纠缠的嘴唇上。“我担心你没人照顾带你回了我的山庄。”那双手停了一会儿又往下游走,撩拨起那层薄薄的睡衣,圆润的肩头漏了出来,胸前的两点在色诱的刺激下变得凸起。

    “时桦。”鹤白叫了一声,与他平日里文弱的声音有些不同,沾了点警告的味道。

    他看向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水汽蒙蒙地睁大,虽然还是垂着。鹤白只觉得头脑有些发胀,身体变得异常柔软,还有那些yin乱荒诞的春梦

    让他整个下身湿润,他知道自己不堪,可他以为是时白,时白将不堪的种子种在了他的身体里,这场病是大错特错的甘霖。

    “我不是故意的,我生病了,我不是故意的。”鹤白翻来覆去全是这几句话,兼着匆忙中哭得梨花带雨,苦闷又羞涩的表情尽收眼底,说话颠三倒四。时桦仅仅是开了个头,他便全都交代了。

    时桦先是笑,笑完便有了自己的判断,他要将这场密谋已久的爱意公开,还要以自己是受害者的方式公开,而鹤白是这场游戏里的加害者:“可我看你清醒得很,你昨晚脱光了衣服,叫我看你的大奶子,拉着我的手对它又揉又捏。”他越说越将头低下去,低到了鹤白已经通红的耳边,蛊惑又磁性的声音萦绕在鹤白的脑海,颗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地下流:“你还带我去看你身下的那条缝,最后让我吸,我不吃你就又哭又闹的,我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剩下的话语不言而喻。

    鹤白急得眼睛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手背被热气氤氲,沾了鹤白的累,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在开始的崩溃里变得错愕,裤子已经被人脱了,一双腿之间是时桦的手。

    他夹着那双手,双腿夹着手臂,rou缝里夹着他灵活的手指,手指往里进进出出,湿润的yin水如泉水般往外吐露着。太久没有经历性事了,那俊俏的阴蒂在两指的拨弄间挺立了。

    鹤白又羞又臊,时桦怪他,他只能怪死了的丈夫,是时白的慧根进入了他的sao屄,破了他的第一次,是时白让他的身体yin乱又渴求,多出来的两乳在生完孩子之后成了产奶的工具,一点一点被是白含在嘴中吮吸,畸形的性器官从缺陷变成了承载着欲望的沟壑。

    时白喜欢抱着他,亲吻他,开着灯教他用那个地方吃老公的阳具和jingye,有时是尿液,他们的床笫之乐私密得激烈,频繁得让鹤白对快感上瘾。

    现在他的双腿在多年之后被人打开,只是身上的人换成了时白的亲弟弟时桦,鹤白的手被拉着去摸那根东西,这是鹤白除了时白之外摸到的第二个男人的性器,顶端粗大,阴毛浓密,rou身硬得发紫,鹤白有一瞬间感到了一丝兴奋,从前他觉得时白的那根东西让他飘飘欲仙,每晚缠着丈夫翻云覆雨,可时白终究是死了,死了人又怎么能给予他性事上的安慰。

    男人的阳具一点一点顶进了他的两腿间,膝盖被慢慢压到了两边叠在了胸前,鹤白成了鱼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而时白是现世的刽子手。

    “所以,昨晚的一切事都怪你。”时桦顺着鹤白的手臂伸出手,握住他的腕,时桦的上衣只有一点凌乱,下身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可他还是腾出手为鹤白端了一碗早饭。

    白瓷的碗抵在湿润的嘴唇旁,可怜又可爱,他舀了一勺粥徘徊在鹤白的唇边,鹤白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鹿,眼神干净得纯粹,“你不该这么可怜。”那盛粥的勺子又往前近了几分,那懵懂的眼睛妥协了,他要接受这灿烂的第二次馈赠与珍惜,张嘴包住了勺子,吞咽,咀嚼,咽下。

    时桦笑了,一勺一勺喂着心爱的人。

    一碗粥吃完了。

    该办正事了,时桦想这么说。但他无法言说,因为他的yinjing已经进去了,他浑身都燥热悸动,他身上有鹤白的味道。是他亲哥时白的错,抛妻弃子,英年早逝,是鹤白的错,是鹤白让他成为了捅破这层禁忌白纸的人,是鹤白的yindao太水润了,让他只能进行野兽般的顶撞。

    鹤白将他仅剩的道德内裤在时桦的注视下脱了下来,他吸吮着鹤白的乳尖,囊袋在鹤白底下的小唇撑开,鹤白叫得他汗流浃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