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9)【扩张刻字放置lay以及攻事后的痛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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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9)【扩张刻字放置lay以及攻事后的痛悔】 (第1/2页)

    高潮过后的身体抽空了力气,也抽空了本就稀薄的安全感。唯一能让白越感到安慰的,就只有腹中熟悉的热度,和后背肌肤相亲的触感。

    但很快,便连那点热度与亲昵也被残忍地收了回去。

    苍衡意兴阑珊地退出了白越的身体,roubang拖出一缕jingye。jingye有意无意擦过臀缝,显得格外情色。

    照理说这一刻白越该觉得轻松了才对——那顶得他肚皮几乎崩裂的东西退出去了,他腹中重新留出余地。那一刹那的松弛是求之不得的,他该祈求那一刻长一点再长一点才好。

    然而,他却居然下意识地追着那根东西撅了撅屁股,用xue口去擦碰炽热的roubang,似乎是意犹未尽,还想勾引苍衡再干他一遍。

    苍衡不由目光古怪地注视了片刻他翘起的屁股。

    排气扇轰鸣着。短短数秒的沉默中,浴室迅速降温。

    白越狼狈地喘息,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冷却下去。汗水黏腻地结在他后背,像一层包裹蝴蝶的茧。

    为什么要从他身体里拿出去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踮着脚挣扎,像濒临窒息的蝴蝶在茧里左冲右突,偏偏无论如何都冲不破。

    为什么要拿出去?他难受地不自知地啜泣。

    他想要主人的东西。

    哪怕会痛,他也想要。

    主人就是主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本能地亲近,满怀眷恋。

    少顷,苍衡抹掉roubang上的yin液,不看白越,随手打开抽屉,抄了一根按摩棒堵进白越身体。

    粗如儿臂的硅胶棒挤开湿滑的rou瓣,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到了底,那已被撑得快要崩开的腹部猝然向上凸起一角。白越眼珠几乎瞪出眶来,身体可怜地一震,嘴巴张开,却好一会儿才猫哭般虚弱地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来。

    苍衡不以为意,信手翻开另一个抽屉,掏出一把剪刀:“我给你刻个字吧,贱狗?”

    他伸手摸进了白越腿间,挨着腿根摩挲片刻。

    白越猛一激灵。那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小动物对掠食者本能的恐惧了,即使他此刻头脑异常昏沉,仍旧感觉一股寒气直冒上来。

    但纵然如此,他还是训练有素地、几乎毫无停顿地、以温和到听着甚至显得有些委屈的声音道:“请主人为贱奴刻字……”

    苍衡危险地一笑,欺了上去。

    刀刃嵌进血rou里,鲜红的花顺着其轨迹绽放又凋零。一片狼藉的白浊液被血水冲开,混乱而疯狂。

    白越微微抽搐着,没有作声,只是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苍衡,眼神有些迷离。腿根的肌rou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绷紧了,发着颤,充了血,变得更敏感。一刀下去,血涌得更快,掐上去紧实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苍衡刻两刀,掐一把,抬头看看白越。白越满身冷汗地对他笑,眼里积聚的不知道是泪水更多一些,还是情欲更多一些。

    很快,字就刻好了。

    横七竖八的十二道划痕,血像蛇一样顺着腿游下去。

    苍衡心满意足地收刀起身,将白越上下审视两遍,仿佛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作品,纯然欣喜诚恳地问:“喜欢吗?”

    浴室中回音隐隐。刀刃挂着血丝,像是从刀尖烧下的刃文,冷酷而炽烈。

    白越头晕目眩地看他一眼,而后垂首看向自己腿间的字,似乎极力想要看清那里刻的是什么。

    苍衡唇角扬起讽刺的弧度,体贴道:“是‘公厕’。很适合你吧?”

    白越脑仁叮地一痛,死死望向苍衡,喘息越发急促。

    大脑涨痛,压迫着视神经。失血的恍惚与情欲的焦渴交织在一起,仿佛在眼底架起了火,灼烧着他透过晶状体看到的那个世界。一切都模糊变形了,guntang,刺痛,忽远忽近。

    他就在那个扭曲的视野里极力凝视着腿间的字。

    苍衡念出来之后,跃动的图案一下定住。他看清了。没错,就是苍衡说的那样。

    “公厕”。

    字形放浪,便如他张着腿被人随意cao弄的模样。

    他哆嗦着吐出一口气,嘴巴不受控制,自顾自地就说:“贱奴好喜欢……贱奴是公厕……主人再刻一个吧,在贱奴肚子上……奶头上……”

    他腿根打颤,肠液爽得噗呲涌出来,浑身颤抖不止,脸上却讨好地笑,甚至于试探着露出舌头,作出要给苍衡舔舐roubang的姿态。

    这是主人给他的烙印,主人给他的命运。主人说他是公厕,那他就是公厕。

    他会……他会努力的……做一个耐cao的、yin荡的、好用的公厕,让大家用得方便、尽兴。随便什么时候,随便什么地点,他永远愿意把这具身体献出去。永远愿意,献出他湿润温热的内里……

    晕眩之中,一股酸涩的暖流猛然卷上来,瞬息之间,将他攫住。心跳怦的一声。

    耳边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一句话——“保护好自己。”

    他猝然凝固。

    苍衡见状扔下剪刀大笑。

    白越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发现了自己的分心,还是对讨好的姿态表示满意,只能脸色惨白地僵笑。呼吸像一根绷紧的弦,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断掉。

    半晌,苍衡看着他慢慢地收起了笑意,扬起手——

    白越立刻反射性地意识到不好。

    果然,下一秒,啪!

    苍衡几乎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毫无保留地重重一掌掴在白越左脸。白越被扇得偏过头去,整个脑袋像是进了水,嗡嗡地轰响,眼前金星乱冒,视物一片朦胧,嘴边淌下血丝。

    “你真是贱得够让人开眼界的啊。”苍衡甩了甩手腕,目光冰寒。不知是在向谁报仇雪恨。

    看看那副被rou欲掌控的、自甘堕落的样子。看看那张好像生来就会献媚的脸。这种东西哪里需要什么平权?

    屁眼里不塞点东西怕是都出不了门。

    白越却只是茫然地望着他,目光呆滞,一言不发。他与白越对视片刻,发狠地按下了电击键。

    随后的两天里,苍衡每天出门前都会给他灌一次尿,而后堵住他的尿道,打开他屁眼里的按摩棒,就这么晾他一天。

    等到晚上回来,白越奄奄一息,苍衡却不会因此放过他,只会更进一步地cao开他的肠子,观赏他被痛楚与rou欲折磨得涕泪齐流的丑态,并在他耳边反复强调他有多贱,多肮脏,多不值一顾。

    白越每每听了,就会呼吸困难地呜咽,然后自我催眠一般,无措地附和他的辱骂,失神地不住念叨:“贱奴是公厕,贱奴天生欠干,贱奴屁眼里不插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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