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Addicted(上)(吞精XN治疗X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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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ddicted(上)(吞精XN治疗X瘾) (第2/4页)

下眼镜:“omega对吧?你的?”

    白越立刻道歉:“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对医生道的还是对苍衡道的。

    苍衡环在他腰上的手一下收得极紧,仿佛是对主权的确认:“没错。我的omega。”

    他说得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白越心底忽然踏实了一点。

    他……他是不是至少可以期盼苍衡,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把他扔掉?

    哪怕不是真的喜欢他,哪怕这显得他很yin荡,但一个有性瘾的omega,对苍衡这样爱玩的alpha来说,并不算完全的坏事,对吧?至少他可以接受苍衡的任何一种玩法,随时随地,随便让他怎么做,他永远会自甘下贱地掰开sao洞让苍衡玩……这,这应该算是小小的优点的,对吧?

    老医生叹了口气。苍衡的omega,那不止是在二十七部队,那简直是在整个北部军区都有名……

    军区也有别的alpha豢养omega的,但人家的omega根本就是传家宝一样的待遇好吗,就好比汗血宝马它虽然没有人权,但是它贵啊!……再差一点也是私人性奴,仅供alpha本人及亲密朋友使用,像苍衡这样会把自己的omega当作公用厕所拿出来给人轮的,整个北部军区都只此一家。

    想到这里,老医生扫白越一眼,不由心生同情。闻名已久,初次见面,他现在非常能理解那些为这个omega打抱不平的beta护士们。

    这么惨的小孩,偏偏还长得这么俊,谁看了不怜爱呢。

    苍衡对老医生的腹诽一无所觉,一双手铁钳一样牢牢扣住白越,上身微微前倾,靠向医生,肢体语言里透露出nongnong的焦急:“原因是?”

    原因不就是你吗!

    老医生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忍住和实权青壮alpha掐架的冲动:“是心理创伤……”

    “具体而言?”

    “咳,他的心理创伤非常多……首先是幽闭恐惧症,其次是ptsd长期不愈,诱发焦虑症、中度抑郁,其三是前述病症合并环境压力诱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苍衡对此有所猜测,但真的听到这个词总医生嘴里说出来,还是禁不住面色微变。而白越在他的臂弯里脊背绷直,肌rou一凝。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爱上绑匪,受虐者爱上施虐者。

    而白越,爱上的是谁?

    老医生目光把两人一打量:“白先生需不需要先回避一下?”

    白越脱口而出:“不用。”

    但就在他开口的瞬间,他听见另一个声音与他同时说道:“好。”

    两人不等话落,便一齐望向对方。白越只是与苍衡目光一对,就立刻屈服下来。尽管对老医生的未竟之语充满不安的揣测,但他想他不该违背苍衡的任何指令。

    于是当医生迷惑地再次看向两人,意图要两人得出一个共识时,白越一声不吭起身退了出去。苍衡脚跟一动,有一刹那的冲动想要跟上去将人搂回来。

    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医生有医生的道理。让病患回避,一般总是为了病患好的。

    他心中暗自叹口气,重新看向医生:“您请说。”

    医生跟到门口,推开门缝望了一眼,确认白越不在附近偷听,才关上门重新坐回来:“简单来说,人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如果遭遇极度的痛苦,那么人就会将意识抽离出来,冷眼旁观痛苦的自己,或是为自己的痛苦寻找意义,用意义来作为自己的藏身之所。”

    “……要知道,单纯的痛苦难以忍受,但如果这痛苦背后有某种伟大的意义,那么它就是可忍受的了。譬如苦行,譬如卧薪尝胆,譬如英雄为万民作出的牺牲。”

    “抽离意识的做法,结果往往会导向精神分裂症,而为痛苦寻找意义这种做法,在上校您和您的omega这种情况下,最终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医生观察着苍衡的表情:“轮jianian是痛苦的,但白先生必须承受,于是白先生选择为这种痛苦寻找意义。这种意义不仅使他能够忍受痛苦,甚至还能使他在痛苦中产生快感。”

    “而人类这种生物,上校,您知道,是可以建立起条件反射的。当意义总是带给轮jianian快感,那么有朝一日,会发生什么?”

    苍衡伸手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掌,稍用了些力,仿佛是握着白越:“……轮jianian本身便会与快感联系在一起。”

    “没错。”

    微微的颤抖顺着手心升上来。苍衡不知是在忍耐什么,还是仅仅头脑空白,半天才问道:“能治吗?”

    “当然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需要时间。”

    当然是需要时间的,苍衡想。毕竟病症的形成花了那么多年。他不能奢望十几年累积下来的病症用一颗药、一句告白或是一个吻就能治好。

    如果那么轻易,那白越也好,命运也好,对他就都未免太宽宏大量了。

    只是关于治疗,这件事里有一个很可怕的问题,那就是白越的“喜欢”——

    他说的喜欢,是不是也仅仅只是一种病症呢?一种绝望之中的逃避与依赖。他所寻找到的,那个“意义”。

    如果是的话,那么如果他的病都治好了,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坚持说,他喜欢他么?

    医生办公室的门唰地推开,白越看见苍衡在医生的千叮咛万嘱咐下面色沉重地出来,心下顿时一冷,直觉诊断结果恐怕并不怎么友好。

    他因而等待判决一样忐忑地迎了上去,小心地观察了一下苍衡的面色:“……很难治吗?”

    苍衡抬眸看他一眼,正要说什么,却见白越试探着问:“主……如果白越不治呢?”

    不治?苍衡蹙眉。白越立刻改口:“白越的意思是,白越可以不用治。但如果主人需要白越治好,白越会努力的……啊,对不起,白越又用错称呼了。”

    他捂着嘴巴,像是有点恨不得把舌头割了。苍衡一颗狼心狗肺顿时被扎翻在地,只觉满嘴苦涩,无处可说。

    “我……”

    想说“我真的喜欢你,你不用这么紧张”,但知道说了白越也不信。想说“你想不想治好?只要你想,我会尽全力帮你”,又怕白越误以为这也只是一场角色扮演,是他逼着他必须去治,去做一个被照顾的恋人角色。

    于是最终在白越越发不安的目光中,他惟有伸手将白越轻轻搂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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