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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未知 (第2/2页)
地板,松月生展开外套披在风满背上,然后利落地跪下去,把风满的脚放到自己腿上,让他踩着自己。 “只要风先生不乱动,就算有人进来了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松月生随意将头发拢到一边,食指勾下风满裤子。 风满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这场荒唐的亲密,但他没能拒绝,或者说一开始,他就会被松月生引诱。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松月生跪在自己面前,握着自己半勃的性器,半闭着眼伸出舌尖,从根部舔到蘑菇状的顶端,细微暧昧的水声,风满的性器变得更硬了点,顶端渗出清液,松月生指尖按上去,压住了铃口,风满闷哼一声,下意识蜷缩指尖,松月生注意到了,坏心眼地把手伸过来,压着风满的手。 “外头护士会巡逻,你不要乱动。”松月生用气声说道,声音沙哑性感,风满听得心跳一颤,扣着松月生下巴,低声说:“行了!知道,快点......宝贝儿。” 松月生无声地笑了笑,移开按在风满铃口的手指,转到根部撸动着,低头含住了风满性器。 “唔......”风满整个人都好像变得湿热,他看着松月生的脑袋在自己腿间耸动,西装外套里头穿着条白衬衫,突出的肩胛骨,垂在肩膀的头发,袖长的腿上踩着自己的脚,整个人好像完全臣服在自己脚下,带给感官史无前例的刺激。 风满想要摸摸松月生脖子,那里应该会有被顶出的起伏,想抓着松月生头发欺负他,又怕力度太重扯坏,风满的手仍旧被松月生握着,松月生手指时不时勾一下他的手心,像个狐狸精一样,不懂收敛。 松月生口得很安静,也很深入,紧致的口腔包裹着硬热的性器,每每顶到喉口被较紧,风满的腰都忍不住用力送往更深处。 陌生的环境、消毒水的味道里狡猾地混入了些许檀木香味,风满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湿的,他的脸变得很热,只是被松月生koujiao都难以自己。 快感不断累积,风满按着松月生肩膀,喘息着说:“够了......”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查房的两个护士小声说着话路过,风满立刻噤声,扣着松月生肩膀的手指收紧。 松月生也听到了,却故意重重吮了风满性器一下,性器因为突然的刺激而跳动起来,风满毫无防备,哼了一声,又立刻反应过来,捂住嘴唇。 好在这点动静没有引起外头小护士们的注意,松月生桎梏住风满双手,动作突然加快,逼得风满在他嘴里泄出来,风满死死捂着嘴,弓着腰,头几乎和松月生的头靠到一起,松月生的味道立刻隔开消毒水,俘获风满感官。 外头的小护士走远了,风满才猛地掰过松月生肩膀:“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一看到松月生的脸,又立刻说不出话了:松月生嘴唇湿润红肿,唇边还残余奶白色jingye,看上去像是被欺负一样,用委屈的眼神看着风满。 “你故意的!”风满迅速拉上裤子,打算换自己,“坐好,我要报复回来。” 松月生站起来,阻止了风满的动作,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说:“你就别折腾了。” 风满看着松月生的裤裆,那处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反应,不过也是,被口的人是自己又不是他。 “算你欠我的,下次连本带利还。” 风满因着这一遭身体放松了很多,他靠在床上,看着松月生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漱了口,脸上滴着水就坐回来,风满抽了张纸给松月生擦脸,松月生乖乖把头凑过去。 风满按着松月生嘴唇,低声说:“......好像还是肿的,被别人看到了怎么说。” “被狗咬了。”松月生看了眼时间,强行把风满按回了床上,命令他睡觉。 沉默片刻,风满翻身面向松月生,半开玩笑安慰松月生:“其实我还是很健康的,对吧?” 松月生不说话,只是手伸过来握住风满的。 这次风满倒是睡得安稳许多,入睡很快。 松月生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破事,比安眠药更有用,风满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转念一想,大概只是因为性吧。 松月生总是能带给他愉悦的性,而愉悦的性是能够让人暂时忘记烦恼的,就像罂粟一样,能够麻痹神经,给人以暂时的解脱。 但要真的沉迷于此,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松月生是未知的一切,带着巨大引力,将风满吸引进去。风满仍在努力抵抗,因为那里头是什么,是好是坏,他并不知道,也窥不破,他不敢轻易坠入。 但他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一次次地被吸引,一步步靠近旋涡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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