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博散和mob散的合集_【mob散/博散】随风而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mob散/博散】随风而去 (第5/6页)

我猛地站起身来,在老师同学异样的眼神中大喊着“肚子疼”跑了出去。我轻手轻脚地溜到楼下,发现那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轻手轻脚走向校长办公室。

    埃舍尔先生离开后,校长之职由我们原来的初中校长担任,但他似乎也只是挂名,至少我从没有在学校看见过他,因此这个校长办公室大部分时候也都闲置着。看到那个蓝发男人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也知道了斯卡拉姆齐行事如此肆意妄为的原因。

    我猫着腰走到校长室,环顾了一圈发现没人后就干脆扒在了门口——隐约记得以前好像也这么干过。脑袋一凑过去斯卡拉姆齐白花花的后背就闯进了我的眼帘,我眯起眼仔细瞧了瞧才看清他们现在的情况:埃舍尔先生端坐在办公桌上,而斯卡拉姆齐正半脱不脱地趴在男人前面的桌子上、伸过脑袋与他交换唾液。我的视线被斯卡拉姆齐的身体遮挡,无法看清两人的具体动作,只能从男孩颤抖的背影和魅惑的喘息中判断他们现在正处在兴头上。

    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正好看见斯卡拉姆齐撑着腰爬到了埃舍尔先生身上,像只黏人的猫儿一样勾住了男人的脖颈,而对方也毫不客气地把手探进了他价格不菲的裤子中,引得男孩一阵呻吟。

    “哈啊……多托雷,我好想你、嗯……”男孩难耐地抱紧了男人,有些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对方的耳垂、时不时用舌头拨弄下方的耳坠。

    埃舍尔先生——被称为多托雷的男人依旧十分冷静,连脱去少年裤子的动作都异常地优雅,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斯卡拉姆齐的背,随后用他那纤长的手指为少年扩张。

    1

    “这么心急?怎么,我不在的时候都一直忍着吗?”

    “嗯……当然……”

    他在撒谎,我不止一次在他脖子上看到暧昧的红痕,甚至是书包里的避孕套和润滑液。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是他男朋友留下的,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啊。

    多托雷轻笑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猜那个男人肯定早就知道了自己养的小猫在外面偷吃,他只是不在乎。斯卡拉姆齐紧紧地抱住了多托雷,一边喘着气一边在男人身下毫不顾忌地说着些“好大?”、“好舒服?”、“再快点?”之类的sao浪话。而在他即将抵达高潮之时,多托雷却抽出了性器,抓住了他无处安放的手,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桌上。

    “斯卡拉姆齐,我什么时候允许你随便弄坏我的东西了。”

    多托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着那张被yuhuo烧成粉色的脸冷冷地开口。斯卡拉姆齐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睛,生理盐水顺着眼眶流下、晕开了他眼角的红色眼影,看起来我见犹怜,可惜这对于上方的男人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斯卡拉姆齐努力地眯起眼睛,才终于看清了对方冷漠的脸,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男人握着的那只纤细手腕上竟印着几道刺眼的伤痕,有一道甚至才刚刚结疤。平常斯卡拉姆齐总是带着名贵的手表或者护腕,我从来没有想过那竟然只是为了遮挡他自残留下的痕迹。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

    “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你知道的,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多托雷垂下脑袋在斯卡拉姆齐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我只能看见他一张一合的唇瓣和斯卡拉姆齐更加苍白的脸颊。下课的铃声掩盖了男孩凄厉的哭喊,我背过身去,强迫自己别再看下去,最后拖着泛酸的腿走回了教室。

    1

    过了好几天我才又在教室里看到了斯卡拉姆齐,他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一整天都趴在课桌上休息,我眼尖地瞥见了他泛红的耳垂,估计是刚刚打的耳洞,还没有完全恢复。左耳上面挂着一个水蓝色的单边耳坠——和那个人的一模一样。

    等到多托雷离开后,斯卡拉姆齐才渐渐恢复了活力。他又开始三天两头不来学校,我好几次看见他被不同的男人搂着走进酒店,有时甚至不止一个。多托雷给的钱很多,他并不缺那点零花钱,这也导致他对于情人的选择异常挑剔,几乎全都是身高腿长、器大活好的大帅哥。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包括多托雷在内,斯卡拉姆齐似乎只找比自己年长许多的成年男性。

    虽然斯卡拉姆齐和他们只是短暂的炮友关系,但这些人显然都很舍得为男孩花钱。其中也不乏愿意千金一掷为美人的冤大头,甚至有人为了挽留他把自己多年攒下买房的钱全花光了,对方的老婆还为此跑来我们学校闹过。我仍记得当时斯卡拉姆齐就站在多托雷身后,满脸戏谑地看着歇斯底里的女人被保安拖走。那副模样就像是吉原花街高高在上的花魁,又像是祸乱人间的美艳妖女。

    即使如此,斯卡拉姆齐手腕上的划痕依旧在不断地增加,已经到了连护腕都无法遮挡的程度。他总是在笑着,当他伤害别人、或是伤害自己的时候。但那双星空般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空洞得像是一具没有生机的人偶。

    而不知从哪天起,我再也没有在踏鞴砂见到过斯卡拉姆齐,连带着多托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知道他是终于厌倦了我们,还是被多托雷带走了。那段时间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似乎和之前踏鞴砂工厂的爆炸案有关,很多相关人员被辞退甚至被警察带走,这其中就包括我们学校的校长。

    放学后回到家,我的父亲正在看新闻,我路过时瞥了一眼,在新闻标题上看到了“愚人众”几个字,之后画面中出现了一位蓝发男子的照片。虽然照片很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埃舍尔先生——也就是多托雷。

    “哼,这些该死的外国人,终于被赶回老家了吗。”我父亲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愤慨。

    “他们是?”

    “就是之前过来的枫丹人,这些年发生的坏事都是他们做的!可恶、还是让他们跑了……”

    父亲还在义愤填膺地说些什么,我却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多托雷是爆炸案的罪魁祸首……那倾奇者、斯卡拉姆齐知道这件事吗?他知道他身旁的这个男人害死了丹羽先生吗?他……现在还活着吗?想到某个可怕的可能,我不禁喉咙一涩,不顾父亲诧异的眼神跑回了房间。我再次将那本笔记本拿了出来,伸出手摩挲着。已经过去了好几年,纸张都有些干燥泛黄了,但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一天的场景、记得那个青涩秀丽的少年。

    1

    我吸了吸鼻子,将笔记本放在一边,打开了自己的课本。

    高中三年我拼了命地学习,白天认真听课记笔记,晚上挑灯夜读写卷子,成绩从中下游直接冲到了年级前五。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努力,我只知道我必须要做出改变,我要离开这里、去到外面的世界。

    功夫不负有心人,毕业后我成功被须弥大学录取,来到了这所世界知名的学术之城。大城市不愧是大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