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博散和mob散的合集_【博散】畸形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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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散】畸形秀 (第1/5页)

    summary:你并非牵动我欲望的美人,你是我所创造之物。

    原着向,伪纯爱,有丹←倾暗示。除了常见的人体改造指装逼还有博修改散的记忆和性格这种过激cao作来自3.3之前的某个离谱情报,人为ooc注意。有很不专业的怀孕分娩描写。

    只是一个坏男人一时兴起随心所欲玩弄小人偶身心的故事。

    标题和简介都来自Freakfeat.REIAMI的歌词,可以先去听一下,很好听!

    “多托雷,你最近似乎心情很好。”

    富人瞥见身旁同僚比以往还要更加上扬的唇角,有些戏谑地调侃道。

    “确实如此。毕竟,马上就可以做一些比制造废品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噢,我想起来了,你那位小实验体今天就要回来了吧?”黑发的银行家恍然大悟地仰起头、侧身朝同僚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听说他这次在深渊立了大功,女皇特地奖赏了他半年的假期呢。”

    “哈哈,”多托雷轻笑了几声,声音中满是愉悦与期盼,“那还真是得感谢女皇陛下的恩赐啊。”

    人偶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随手将身上厚重的大衣丢在地上——原本以他目前的身份来说是不足以穿上这件象征着愚人众执行官地位的制服的,但由于他特殊的实力和功绩,女皇愿意准许这个特例。

    哈,多大的恩赐啊。就像那整整六个月的假期。好像一个人偶真的需要防寒或休息一样。

    人偶眼神淡漠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外衣,随后又迅速移开了视线。

    这所谓的假期对他来说只是换个地方受苦罢了,毕竟,博士的实验室与深渊,在给予他痛苦与折磨上可谓是不相上下。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像个小孩一样随便乱丢东西吗,斯卡拉姆齐?”

    啧,讨厌的家伙说来就来。

    “不要那么叫我,那不是我的名字。”人偶恶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眼中的厌恶越发浓郁。

    人偶没有名字,所有人都喊他“人偶”或者“那个东西”,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所谓,反倒是这个家伙,总是自顾自地称呼他为“斯卡拉姆齐”。每当这个陌生的名字从男人嘴里吐出,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彻底变成了对方的所有物,令人作呕。

    “怎么,不喜欢吗?这可是女皇和丑角亲自为你挑选的代号,你难道想违背女皇的命令?”

    “……那也不是现在!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人偶,一个没有名字的工具。”

    “呵,你的意志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现在,斯卡拉姆齐,躺倒手术台上去。”

    多托雷冷声命令道,那不可违抗的语气让人偶下意识地浑身发抖。他屈辱地垂下眼眸、试图掩饰自己的畏惧与胆怯,却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对方嘲弄的笑声。

    人偶干脆闭上了眼睛、轻车熟路地脱下衣服爬上了手术台。服从然后执行,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但唯独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无法做到像个冰冷无情的机器一样服从指令。每当听到那性感却冷漠的声音时,他那逐渐消失的恐惧与羞耻便重新占领全身。

    多托雷把手伸向人偶颈后的雷印,只是轻轻一碰,男孩便双目失焦、应声倒下。男人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移向男孩的额头,属于对方的记忆像投影般展现在他的脑中。他面无表情地翻看着人偶这段时间的经历,确认没有任何变故出现后才关闭了记忆溯洄。

    每一次人偶回到至冬后他都会这么做,只是为了确保人偶永远处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只要有任何可能导致人偶偏离计划的事物出现,他都会立即出手、抹除一切变量,必要时也会为人偶清洗并植入新的记忆。

    “接下来,是我们的私人时间了。”

    多托雷再次按了按人偶的后颈,朝刚刚恢复意识的人偶笑了笑,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笑容让男孩一阵恶寒。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求求你住手啊啊啊啊——”

    男孩悲戚的哭喊在男人耳边回荡,伴随着机械带着寒意的运作声和溢出的水声,整个实验室在短短半小时内沦为了人间炼狱。

    “你太吵闹了,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满意地听着人偶低声下气的求饶、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标注着“加大剂量”的按键,原本还在不断尖叫的人偶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就像一只断了气的小鸟。男人注视着眼前格外乖巧的男孩,伸手轻轻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露出了那张满是泪痕的精致脸庞。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像一个真正的孩子,如同当初那位纯白无垢的倾奇者,这种亵渎美好的无上快感让他兴奋到忘乎所以。

    男人冰冷的指尖在男孩苍白的脸颊上划过,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抖。那意外温柔的触碰让男孩嘴唇微动,吐出一句沙哑的呓语:

    “丹羽,别丢下我……求求你、我爱你啊……”

    抚过他唇角的手僵硬了一瞬,接着便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纤细易折的脖颈上。男人一点点加大力度,直到清晰的骨头挤压声从掌心处传来。即使如此,人偶还是没有醒来,依旧沉浸在那不知是甜蜜还是痛苦的幻梦中。是因为人偶不需要呼吸吗?可是人偶应该也不会做梦的啊。

    还真是,令人不快。

    多托雷面具下的血色眼眸沉了下来,他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偶,这具躯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有他留下的痕迹,在人偶踏入他实验室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了。他身上的每一滴泪水、每一块血rou都是属于自己的——本该如此。可是此时从对方口中吐露出的这份不属于自己的“爱意”又是从哪里产生的呢?是那布满无用数据的大脑?还是那空空如也的胸膛?

    “这确实是一件值得研究的事情。那么,我亲爱的斯卡拉姆齐,让我们开始今天最后一场实验吧。”

    他要在这张还未彻底染黑的白纸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字迹。

    维克多是一名愚人众的普通士兵,原本他是隶属于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大人的麾下,但最近他被调给了深渊特遣队——说是深渊特遣队也不太准确,因为身为文员的他并不参与任何出使深渊的战斗,他大部分时候都待在至冬,服侍那位深渊特遣队的队长。

    说起这位队长,维克多可谓十分好奇。他看起来就像一位普通的稻妻少年,相貌秀美却身材瘦小,完全不像是能战斗的样子。他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执行官们索性都直接喊他人偶。当然,像他这样的小兵是万万不敢如此称呼这位大人的。虽然他没有任何官职、表面上和他们一样是普通士兵,但据说这位大人曾击败了第七席的木偶大人,实力足以进阶执行官,而他常年探索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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