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众里_放心好了,我们都不会死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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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好了,我们都不会死的。 (第2/4页)


    哪怕是在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姬姒的声音依旧是清冷、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燕朝听不出她的情绪,他猜测这是女人对自己表达的不满,然而事实上,姬姒只是在陈述事实。

    “抱歉,是狗奴yin荡下贱,不知廉————呃啊啊啊!”

    姬姒不喜欢听到这些话,而她的不喜欢则表现在行动上。

    那两个脆弱的xue口都被无情撑到极致,发着白,仿佛再用力一点就会直接被撑破,男人剑眉星目的脸上满是惊恐,他不知道身下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又大又粗,他被惊得浑身僵硬,下意识一缩嫩rou,就被姬姒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可要是都进去,他会被钉死在床上的!

    “求求……唔……”

    姬姒的手指搅弄着男人温暖的口腔,她时不时抓住那根笨拙的舌头,揉捏玩弄,沾了满手的津液又去把男人的胸膛用他的唾液画得乱七八糟而亮晶晶的。

    “放松一点,不然真的会把你cao坏的。”

    她非常好心地提醒男人,看着男人竭尽全力放松自己的可怜样,姬姒奖励似的去啃咬起男人的胸膛,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

    她的标记。

    “乖。”

    姬姒亲亲男人的鼻尖,那销魂的软xue紧紧包裹她的下身,哪怕被撑得那么大,哪怕一下子就要前后都被贯穿,燕朝依然努力放松好叫自己不那么痛苦。

    凑得近了,独属于姬姒的那一股柔香刹那间飘进了燕朝的鼻腔,那股香和它的主人一点都不一样,那香味是浅浅的的,软软的,特别好闻。嗅得燕朝昏昏沉沉,不自觉就真的放松下来了。

    如果他抬头就会发现此时的姬姒,她的眼睛早已变成了竖瞳蛇眼,琉璃珠一般熠熠生辉,流光万千。身上的美人明眸皓齿,柳眉丹唇,加上那双流光溢彩、顾盼生辉的眼睛,整个人那股不食人间烟火气褪去了,她的所有疏离和冷漠全都退去了,她面色柔和下来,留下了最温柔的那一面。

    这是情动了。

    “呃呃呃————!”

    突然间姬姒向燕朝发难,她猛的冲撞进那两个狭窄幽深的甬道,蛮横破开软rou的挽留,直直冲进最里面。燕朝猝不及防僵直了身子,叫了一声就立马咬住唇不肯出声了,抖着臀承受这一场较为艰难的性事。

    女xue和后xue同时被两根粗长巨物毫不留情地塞满,若是不动倒也不至于叫燕朝忍得只能攥紧床单,仰起脖子宛如引颈就戮,只是姬姒每次都是整根抽出然后立刻全部挤进,软rou一次又一次接受着挽留着,她甚至撞到了很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很小的rou口子———宫口。

    “妾身要帮你开宫了。”

    “!”

    狼狈不堪的男人一下子惊得看向姬姒,只见女子朝他浅浅笑了笑,显出了少见的高兴来,好似春风抚柳,微雨落地,又好似琉璃乍现动人心魄,燕朝被她的那一笑给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求饶。

    “呃啊啊啊——别……唔……别进去,会,会坏……”

    姬姒暗暗地看着几乎坚持不住的燕朝,充耳未闻,依旧我行我素地撞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势必要凿开那宫口,把粗大的guitou塞进去,直接射到无人造访的zigong里面增加怀孕的几率。

    “不行哦,不可以拒绝。”

    她应声挺进,负隅顽抗的zigong口终于在她不懈的残忍鞭打中服软了,

    开了门,她一下子挤了进去,又马上抽拉出来,那可怜兮兮的rou圈被突然间粗暴摩擦捣弄,像是吓到了一般吸得更紧了。

    “唔……”

    燕朝别过头去咬紧牙关,不肯吱声了。可是姬姒一定要不管不顾凑过来,叼着他的唇rou摩挲舔舐,撬开他的牙关逼他把咽下去的叫声打开。

    男人就像大海上的一片飘零树叶,在姬姒的掌控侵犯下起起伏伏,生死不由他。姬姒一边亲他一边鞭挞着zigong口,她看着男人额头的汗和眼里逐渐浮现的意乱情迷,知道他快适应了。

    有时候cao得狠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就在男人的腰臀上留下青紫的指痕,她握着燕朝的劲韧的腰,把他往那两根凶器上按。

    适应了强行开宫的疼痛难忍之后反而是汗毛倒立的爽意,本来是为了孕育子嗣而生的zigong此时也变成了寻欢作乐的交合之地,只要在zigong口娇嫩的软rou上慢慢摩擦,就可以cao得燕朝蜷起脚趾,眼中氤氲,顺着美好流畅的腰部曲线看下去,还可以看见,似乎是男人那两张贪吃的嘴急急忙忙挽留入侵者,哪怕是抽出的时候也会带出小嫩rou来。

    姬姒第一次开荤,又遇上了情动,她畅快淋漓地按住男人的胯一直cao到半夜,燕朝本来就疲惫,早就不省人事,可尽管这样,那两张小嘴还是兢兢业业吸吮服侍着姬姒

    ,极尽谄媚地笨拙讨好。

    她伸手揉揉燕朝并不是很柔软的头发,凑到昏迷的他耳边征求意见:“今天你得含着睡觉哦,好不容易cao开了,不含着又会合上,你还怎么为我生蛋啊。”

    昨天晚上燕朝被翻来覆去捣弄得实在是狠了,哪怕姬姒为他渡了好几口灵气,他仍然一口气睡到了中午。

    姬姒的帐篷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下必要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和她的人一样,十分冷清。

    她的被褥倒是挺软的,男人的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只露出小半个脑袋,他蜷缩成一团,哪怕沉睡也呈现出防备的姿态。

    习惯了被伤害,习惯了防备。

    姬姒用她这几天获取的贫瘠的可怜的人类基础知识判断,男人现在需要吃午饭。她去伙房拿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午饭,是一大碗白饭和几颗菜叶子

    ,还有一条小的可怜的鱼。

    然而心粗如钢柱的姬姒并没有用灵力为饭菜保温,等到她回到帐篷时,惊讶地发现饭菜上那好看的热气没了。

    “……还,能吃吗?”

    她小声嘀咕着,最后只是将冷掉的饭菜放到矮桌子上,判断这卖相惨烈的饭菜也许不能吃了。

    但是人还是要叫的。

    姬姒走到床边,一把大力扯掉燕朝身上盖的白色被子,抱着丢到了一边。燕朝突然间失去了温暖的庇护,一下子瞪大眼睛,茫然又恐慌地从梦中惊醒,猛的坐了起来,却被身上难以言喻的疼痛弄得闷哼了一声。

    1

    疼。

    两个rouxue全部火辣辣地疼,宫口似乎已经收缩不起来了,好像还塞了别的东西,让姬姒昨天晚上射进他肚子里的大量jingye无法流出,撑得肚子微微鼓出,宛如孕妇。

    燕朝茫然的表情被姬姒一览无余,她莫名心情好了许多。

    昨天晚上虽然让女阴含了一夜的巨物,宫口已经习惯了被撑大侵犯,哪怕她离开燕朝的身体,那两销魂的洞口也也变成了两个根本闭不起来的小洞,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嫩rou已经红肿外翻,晶莹的液体糊了他满腿,yin靡至极。但是一旦抽离性器,她特意留在燕朝身体里的白浊还是会流出来。

    于是姬姒一大早醒来之后,思索一番,寻来一竹杯,竹杯并不粗大,中等粗细,但是长度尚可,堵住娇嫩的宫口保持形状应该绰绰有余了。

    她把深睡过去的男人修长的左腿架在肩膀上,那摩肿了的阴户被再次呈现在他人面前,不自知地吐出一股股乳白色浊液,沿着美味诱人的rou体往下滑落。

    然而竹杯完美地接住了浊液,并且拿杯口从男人的臀缝一直蹭到红彤彤的后xue的褶皱,然后是在湿漉漉的阴户前蓄势待发,姬姒手腕一转,左手手指撑开羞耻得发红了的小yinchun,将竹杯对准了那个销魂的roudong,使坏一样慢慢的撑开那一层一层的红rou,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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