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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jiejie,我想听你哄我。 (第1/1页)
12 昨晚,假阳根被关赦毁去,今天关眠出门后,寒渝又独自回到香室,拿出剩下的郁犀木与工具,闷声栽进雕刻的世界里,心想到底这样的日子要重复到何时。 关眠带回族人的确切时日他不敢多问,而且过去十二年之久,最后安然无恙的还有几人? 同样都是十四岁那年遇险,他家破人亡,最后只有他一人从魔界逃出来,在人间兜兜转转流浪了十年,没有半点有关泥骨的消息。 莫约五年前,青楼还是他固定流连的居所时,他在人烟喧嚣里打滚,兜售香粉花膏维生。 头戴幂篱,脸覆面纱,照样扮作女子,遮掩容貌浪迹江湖。 若是遇上心术不正,恐有武力的恶霸想对他如何,是无法为难到他半分,凭借泥骨的身姿他都能安然逃脱。 他与那些青楼里的姑娘们交好谈心,心血来潮也会替她们梳化打扮,因为他漂亮到不像凡间出生的人,手艺好,谈吐间温和恭谦,让女子容易放下戒心,当然也有的姑娘会对他抱持着敌意,寒渝从不跟对他不善的人说话,花露香膏爱买不买,手上的货都有人要,他也没打算靠这手艺在人间发家致富。 倘若交情笃深,回头若再见面,也会同床畅谈一夜。 正因为如此,他认识的姑娘若突然不见了,寒渝也会探听她们的下落,如果不是有人赎走,而是一去不回,那到底是哪里去了? 他在两处青楼的亲友无故消失,别的姑娘告诉他,对方是跟老板离开,说是给她们一个扭转命运的机会,但是这机会需要赌命。 烟碧楼,云霞院都是由仲禹打理,他偷偷瞥见过仲禹本人,即刻猜到对方来自魔界,当时还觉得可笑,堂堂魔门居然也沦落到人间讨饭。 当时他想知道雀屏中选的姑娘是去了何方,见了何者,同为魔道,想必对方一定身份高贵。于是他开始在这两家青楼落脚,辗转流连,他睡哪里都有姑娘会分他一席床位,一副碗筷。 只有接触到魔族,才有可能知道魔界里,还有无其余泥骨的消息。 一直到他终于见到仲禹的幕后老板──关眠。 门”嘎吱”地被风吹开,打断寒渝的回想,他头也不抬,仿佛已知是谁到来,做足准备,等对方来嘲笑他。 “为什么不来我房里找我?” 昨夜搞得不尽兴,必然是会找上门来,“你是小赦吗?为什么我要去找你?” 关赦一个箭步,眨眼间站到寒渝身旁,一把抓住他,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包括寒渝手中的工具。关赦轻易地将人提起来,一手把寒渝压在桌上。 “你怎么会觉得他还会出现?他明明都这样哀求你了。”关赦的话语里隐含些微怒意。 那个傻缺黏人精,爱撒娇的黏皮糖,一定是被他伤透了心,“关赦,你的病到底有没有好?” 关赦脸色一暗,“你不要全然相信眠姐的话,她说的有时不一定都是对的……” 寒渝更摸不着头绪了,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这对姐弟,到底是在整哪出? “你跟我的约定还没完成,我想碰你,你就得让我碰。”关赦一个振袖,门掩上。 任何能带回族人的机会他都不能放过,就算又要爬另一张床。能不被关赦玩腻这具皮囊,他也很意外。 寒渝挪挪身子,将自个儿摆整好,解开衣带,太概是脱得太慢,关赦没有耐心,直接动手,寒渝被扒得衣衫凌乱,亵裤又让人撕碎了。 “直接……进来吧……”寒渝柔顺的张开腿,阖上双眼,说得极为小声。 关赦却觉得寒渝还不够yin荡,相较于上一次在花圃里yin乱,总少了股甜腻与sao气,好像一旦只面对他,就想要交差了事的敷衍。 他压着寒渝的腿,让娇嫩的脆弱完整地曝露出来,性器软软的贴在腹腔,说明被关眠充分使用过。略过那,指尖往下,探入隙缝里,湿滑细致,花xue每回使用都这么窄小,却能吃下比手指还粗长的yinjing。 “呜……”寒渝抖了一下,花泉微微的放松。 关赦摸到温热的液体,抠弄着,挖出来是乳白色的精水,不是寒渝的情液,而且很明显是来自他的产物。 关赦装做不知情,问,“这谁的jingye?有人喂饱你了?”挖出来的精水太新鲜了,简直就像刚射入的温热,他昨天射进去那一泡精水,都被他的zigong珍惜的含着,不肯排掉吸收吗? 哈,泥骨果然让人为之颠狂。 “你自己的货认不出来吗……混蛋……”寒渝的怒话没有半点慑服力,倒像在撒娇。 关赦无声地勾起嘴角,身下的roubang涨硬的紧,昨天没有用掉的额份,还在等着霍霍寒渝的娇xue,热烫的粗物朝xue口一顶,顶开窄小的花腔。 “呜……别那么突然。”寒渝拳了他,并没有施力。 关赦抱着他,身下的粗物深深埋入,抵达温暖的宫口,”jiejie,哄我。” 明知不是那个关赦,是现在这个关赦伪装成那个样子,刻意喊他jiejie卖乖,这让他更加羞耻,”别这样叫我……” “jiejie,我想听你哄我。”关赦缓缓顶跨,拔出顶入的徐徐抽送着,磨着他出水的嫩屄。 “不要……呜……别这样……”太奇怪了,他们之间,并不适合这套。 感觉寒渝对他仍是放不开,关赦心中自嘲着,“别这样?那我就停下……” 如愿偿到男人的滋味,怎么可能让他说停就停? 无论媚rou如何挽留,关赦仍是强硬的抽了出来,而且把自己那物塞回去裤裆里,裤腰系上,不打算继续下去。 关赦状似不在意,替他整理衣襟,胸口两朵花蕊还硬着,待人撷取,寒渝红着眼,眼眶有泪水打转,让关赦把衣物的绑带系回去。 寒渝的手碰了他,心里轻叹一口,“求你……继续……” 关赦不再言语,只用凝视诉说,就像之前他曾用过相同的眼神,烙印在他的记忆中。他的手还是摆在同样的位置,等待寒渝下一步的动作。 寒渝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撑起上身,纤手一路往上游走,抚过手腕到结实的手臂,肩头,脖颈,停在衣襟。他做着被关赦形容为勾引的举动,站在他面前,勾着他脖子,寒渝感受着男人气息洒落,起伏的胸口,埋藏了危险,炽热的诱惑力。 他动手解开关赦的衣物,就像以往,总是别有用心,亲密地,掌心熨贴着他脱去,然后又点到为止的结束,留下一抹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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